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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净身出户,我被京圈大佬强娶了

第140章 利用被揭穿

“我不欢喜。”

温素觉得世事就是要经历,不经历,她忧,她怕,经历后,一切磊落,她坦然的很,“我欢喜。”

谢琛脸上的表情彻底消失。

温素本能避过,“你目的已经达到,即使那七百万是真的,协议也完成了。”

“谁说完成了。”谢琛抱起她,单手推开门,“我欠你的,名声,委屈,耳朵,都没还上。”

温素扒住门框,“我不进主卧,也不用你还。”

温柔是真的,安静是真的,只有柔顺,是长出来保护自己的壳。

可谢琛想她激愤一些,抨击他欺瞒,指责他利用,再不济动手挠他,也好过有理有据,算账衡量。

矛盾只有在猛烈对抗时,才能被解决。

越平静,越无解。

“你清楚我选择。”

谢琛眼底有一片漩涌的黑潮。

是温素从未见过的阴暗。

不像他往日的光明正气,有一股人性本源的偏执,狂暴,和放纵。

像一直深埋心底,有意克制。

只在她身上,爆发的淋漓尽致。

温素不怕他了,也难免心惊,“你也清楚我选择。那位会计在哪?”

谢琛双拳紧握,克制情绪,“今日你够累了,下去吃完饭,休息一会儿。”

温素下床,往外走。

谢琛一把拽住她,此时雨大光线灰蒙,他犹如刀锋一样锐亮的眼睛摄取她,“去哪?”

“下去。”

“是去吃饭吗?”

温素维持离开的姿势,不做声。

“门口保镖有四个,大门连接警卫系统,没有指示不会开。你觉得你能走吗?”

温素怔愣。

她知道那扇门电动的,开启很快,没看见保镖,也没想到一扇门这么复杂。

“我们之间账能算的清楚,感情也能吗?”谢琛用力攥住她手臂,笃定,“你有过心动。”

“谢琛——”温素垂下眼,掰他手,想要挣脱出来。

男人手指攥的更紧,发力扯过她,一把抱在怀里,俯首抵进她颈窝。

“既然能原谅,一笔勾销,感情还在,为什么不能好好继续。”

温素一阵战栗的刺痒。

“你胡子没刮。”

她左顾而言其他。

谢琛代表一种硬汉的极致,骨量宽大肌肉充满力量感,气息混着烟草的苦味,雄浑沉厚,拥抱,拉扯,注目都带着浓郁的侵略感。

接触久了,会让女人生出一种从内到外,被完全掠夺的占有感。

情不自禁依附他,仰赖他,弥足深陷。

温素不同,她能忍。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这世上太多东西强求都能得来,唯有一颗真心不行,裂痕太多了,实在不能再添几道。

谢琛稍稍撇头,鼻尖嵌进她耳廓,铁骨刚毅的男人,每一处都坚硬火爆,喷在她颈窝的湿气,也滚烫沸腾。

“能不能好好继续?”

温素皱眉,推他脸,“你到底在不舍什么?”

“你。”谢琛声音有了哑意,“下星期带你回京诊脉,我们订婚?”

温素愕然,愣怔到失神。“你来真的?”

谢琛抬起头,眼睛深邃不见底,“你当我那句老婆白叫的?”

温素一时凝噎。

山上她还真没信。

现在信了,却怅然。

这要放在何文宇揭破七百万之前,她得有多欢喜,估计会难以自抑原地蹦几下。

可她不是菟丝花了,这株遮风挡雨的大树,攀附太难,阻碍太多,差距太悬殊。

一夏一秋半个冬天,日日忧愁,夜夜难眠。

她苦头吃多了。

放弃了。

“谢总。”保姆这时敲门,“午饭快要凉了,药也煎好了,温小姐的营养餐不能重温,会流失营养的。”

谢琛等不到答案,表情生硬松开她,去开门,“先吃饭。”

温素耷拉眼皮,从他身侧掠过。

谢琛没跟着,吩咐保姆监督她先喝药,再吃饭。

中药没有西药的刺激性,不伤胃,一般都是饭前喝。

但温素总忽略过去。

她其实小机灵不少,夏天贪凉,喝冰水,找机会躲他怀抱,冬天贪暖,睡觉不抱她都不行,偷偷伸手脚贴他。

趁他睡觉,比划他胡子,扒拉他头发,偷摸过他腹肌,胸膛。

真锻炼给她看,数数都数不清,慌里慌张躲出去。

做菜非常爱创新,大多数第一次都不好吃,倒掉可惜,自己一人躲在厨房全吃了。

正经吃饭时,吃不下了,又怕他问,数着米粒往嘴里硬塞。

有一回实在塞不下,撑的脸白了,眼圈涨红,可怜巴巴偷眼瞄他,趁他不注意剩了点饭。

收拾碗筷时,急赤白脸,白腻腻的肌肤,水汪汪的眼眸,时不时撩眼皮观察他,勾人的很。

偏偏她一无所知,惹了他,拉她床上消食,还嫌弃他纵欲无度,又嫌弃他力气大,顶的深。

骂他狂浪野蛮是莽夫。

骂他八辈子没见女人。

骂他狗皮膏药撕不开。

骂他浑身梆硬不是人。

她那些破碎的呜咽,八成都是骂他的,以为自己含糊,别人就听不清。

他那时也没怎么非她不可,可回想起,一切历历在目。

谢琛匆匆冲了澡,换下粘泥带点的衣服,下二楼去书房。

管平已经等在那。

“蔡韵也过来了,在楼下餐厅陪温小姐。”

谢琛点头,“安排她住下。”

管平就笑,“您不安排也没关系,蔡韵铁了心要陪温小姐,路上发誓您不同意,她就睡您庄园门口。”

谢琛不置可否,他对温素以外女人,历来浅淡的很。

这么多年,撩虎须一样,撩动他所有情绪的,就这她一个犟种。

“她父亲的事,你嘱咐底下人闭紧嘴。”

管平一惊,“一字不能提吗?”

这力度有些大。

他们查的大部分重点,都是温素父亲指向的线索,人多嘴杂,一一封口不现实。

“不用。”谢琛靠在椅背上,点了一支烟,他手大而宽,皮肤呈蜜色,在日光下,手臂的青筋脉络鼓动十分明显,凸胀而有力。

“她念我为她报仇的恩情,这份恩情我要落到实处,让她念一辈子。”

管平懂了。

他们起先在昌州探查,是借着查温素当年兼职的事情当掩护。

后来摸到杜建平,帮温素查父亲死因是表象,内里重点查李家。

就像这次查到女会计,能兼顾了顺手查,不能兼顾,首要还是先查他们的目标。

而杜建平伏法,是他们本就设计好的一环。

知道内情的人都清楚。这恩情,不是温素欠他们,是他们欠温素。

用她父亲死因当靶子,到头来又借助她父亲留下的线索,把握了李家与三和勾连证据。

自始至终,利用的彻底。

谢琛目睹他表情,面色肃穆。“良心不安?”

管平敛了神色,“有一些。”

他跟谢琛十几年,惊涛骇浪经不少,有些至今心有余悸,不过从未愧疚。

什么对手,什么局势,他们堂堂正正,名正理顺。

怎么轮到一个柔弱女人,便成了不择手段,不仁不义的强盗。

更甚,强盗头子执迷不悟,利用完,又图人家下半生。

谢琛听不见他腹诽,看得见他心虚,锐利警告他一眼,转而提起李家,“何文宇的人摸到哪了?李春来还是李璨?”

“何文宇很谨慎,李家他没沾,瞄准的是季家,季淑华正在招助理,面试人中有一个姓唐,二十七岁,前些天做过他司机。”

谢琛眯眼,若有所思又戒备,“只有这个?”

“只有这个。”管平思索一下,“他应该不准备搅合太深,时不时给您添堵就够了。至于找季淑华,像是为她打温小姐那一巴掌。”

谢琛瞪他。

管平不由讪讪,那一巴掌他瞒了几天,算同谋共犯,提起来不免贼喊捉贼。

“按计划把李家资金不明证据提上去。”谢琛眉目凝重,“李春来老大会盯,重点放在李璨身上,他拥趸太多了。”

管平明白他未尽意思。

李璨的拥护者倒逼李家救他。

多年来经营的势力摆明了,忠于他甚于忠李家。

像一个朝廷,藩王养了四十万兵马,这四十万兵马名义属于朝廷,实则只认藩王。

拥兵自重,不是谋反就是自立。

按常理,朝廷明面怀柔,暗里防备,迟早削藩。

可李家不是常理,慕强图强,唯利是求。李璨证明比李春来强,下一步李家资源重点就会偏向他。

“肖云漪已经进入三和,三和资金流向清楚了吗?”

“三和……账面没钱了。”管平面色冷峻,“四年前开始,每年的盈利一部分输入李家,剩余去向四散,有海外,有东南亚,国内很少。您预料的对,李璨和杜建平达成共识了。”

换句话说,杜建平也是李璨拥兵自重的一员。

谢琛指节轻点桌面,蹙紧眉头,“或许……李家不用我们做什么,自己就先分崩离析。”

管平赞同。

回想李璨作为,李家现在上了中央名单,打击倾覆无可避免,是条尾大甩不掉的船。

国内转移资金到境外,是权贵犯事准备私逃的前兆。

可李璨瞒着李家,表明他没有共沉沦的念头,说不定还要踩上一脚,断尾求生。

谢琛捏了捏眉心,“何文宇那边先放一放,去查这四年三和资金的具体流向,李家要倒,李璨也不能跑了。”

管平迟疑,“何文宇本事不小,一股阴狠劲,不派人盯着,行吗?”

“他斗不过我。”谢琛嘴角有笑意,讥讽又冷冰,“来南方后街头挑衅也好,拍卖场戏弄也罢,不认输塞钱给她,让她有底气折腾,都是小道而已,添堵罢了。”

他拿烟盒,叼出一根烟。

管平点着火机,躬身凑过来。

谢琛摆手,“我不抽。”

管平一怔。

谢琛轻笑,柔和的低哑,一瞬从凝重气氛里,凸离出来,“二手烟不好。”

管平当然不会认为二手烟对象是他,跟着笑,“温小姐不讨厌您抽烟,她又心软,知道您顾及爱护她,会十分触动。”

男人一张脸泛了笑意,靠上椅背,“是吗?”

“肯定是。”管平非常有经验,“女人一腔柔情千丝万缕,善于从小事发掘情分。早起的吻,节日的花,关心和退让,她们都会打入感情。”

谢琛受教了。

……………………

温素喝了药,吃了饭,胃部明显鼓起一个大包。

蔡韵见外面雨停了,提议她去院子里,散散步,消消食。

温素不想上楼面对谢琛,有心躲他,又见庭院宽广,四下无人,起了点念头,“你知道我身份证、户口本在哪吗?还在昌州吗?”

她来南方是猝不及防,证件全都没带。

信息时代,证件是必备,否则开个房,乘交通工具都受限,寸步难行。

主卧的落地窗正对草坪,窗帘是双层的,束起厚重那一层,留下防刺眼的白纱,天光一透,柔和的月光白。

光越柔,显得男人越凶悍,掰开她手,不由分说拽进房间,“你进来,也要还。”

“我帮你报了杀父之仇,然后呢?”

温素清凌凌一片眸光,映在他眼中,“然后我们一拍两散,各自欢喜。”

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

静默了半晌,谢琛低头吻她。

“我不需要。”温素提高音量,“七百万是假的,协议不作数,你利用我也好,欺骗我也罢,我父亲的事抵消了。”

谢琛眼神暗了暗,“所以你原谅了?”

“杀父之仇,我蒙在鼓里,你说呢?”

其实,男女之间没了情丝缠绵,也淡如水。

谢琛盯着她,轮廓映在窗户玻璃上,晦暗萧森,“然后呢?”

“什么然后?”

谢琛稳稳放她坐在床边。他太高,看她,总是俯首背光,面容隐在阴影之中,有时看清,有时模糊,大多时候是模糊。

“这件事对你这么重要?”

她这个人,好像不会哭,不会闹,不会作天作地,吵闹不休。

争论几句就恹恹。

南方雨下起来,黏黏糊糊,无休无止,潮湿的土腥味卷入落地窗,吹凉了温素手脚,也吹走她最后一丝旖旎。

仰着脸,一片亮光中,眼神清澈,表情也清澈。

温素点头,“一开始时,你很明确别有目的,后来七百万是假,但是你察觉我父亲当年死因有异,也是你帮他报了仇,只这一点,我就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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