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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一个哥儿

第21节

李木生嘴角抽搐,有些无奈的说:“容止,是指你的行为举止,一举一动进退可度,并非所谓的面容,你可理解了?”

张文似懂非懂的点头:“理解是理解了,但是你对我的期望也太高了吧,又要像阳光一样灿烂,又要像大家公子一样气度从容,我觉得这更像形容你。”

“形容我?”李木生侧头问道。

是由李木生亲自插上的。

张大牛和张隆也在中午赶了回来,加上张生和张垚,还算比较热闹,临近中午的时候,七叔他们居然也来了,索性准备的还算齐全,这才没有怠慢客人。

饭桌上,长渔感叹道:“年头的时候你和老爷还没冒泡,年尾就定了。”摇摇头,又使劲拍了一下桌子,吼道:“明年开春你们就要成亲了!”指着沈洛,恨恨道:“我跟你定亲都八年了你都没说娶我!我不管!明年我就要十六了,我才不要十六过了还没成亲,你明年一定要娶我。”逗得大家直笑。

两个人你来我往了半天,早把一旁人弄得恶心死了,等那两人回过神,大家早就到院子里晒太阳了,长渔还不时冒出一句:“啊~~春日的阳光啊~真是温暖啊~”却换来张君一句:“现在是秋天啊。”

夕阳西沉,大家也都陆续离开,张君窝在张垚怀里舍不得离开,张垚只笑他都做阿爸了还像个孩子一样,反倒被张君抱得更紧。

突然,张君面色一凛,眉头紧皱,似乎非常痛苦。

抱着他的张垚没注意,却被张文发现了,他看张君脸色不好,有些担心的问:“张君,你没事儿吧?”

张垚听罢把张君转向他,见他那副摸样,心道不好,立即将手伸向张君的下面,果然!

“阿文,你快去阿隆,就说君君要生了,让他快去找杨产公。”张垚有些着急的对张文喊道。

张文一时没反应过来,在原地愣了一下,被张君的尖叫声吓得回了神,立马跑去找张隆。

李云和张垚都是生过孩子的人,多少也知道该怎么做,让张大牛和张生去找些炭,张文负责烧水,等产公来的时候,准备工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张文却还是愣愣的,这张君才八个月多一点,怎么就生了?虽然八个月算足月了,但也不至于这么早就生了啊,按理也该在等个大半月啊。

因为张文没嫁人,所以和汉子们一起守在门口,听着张君撕心裂肺的喊声,张文冷汗直流,这得多痛啊才嚎成这样!

而张隆早就晕过去了,张文有些无语,朝着张隆踢了几脚把人踢醒,待张隆睁开眼睛后,恶狠狠的说:“这是你的束夫生孩子,你要是再晕过去我就拿把刀□□!”

吓得张隆再也不敢晕了。

好在这孩子没有折磨张君多久,两个时辰便生了。

产公把孩子抱了出来,对他们一笑,说:“还好还好,很顺利,是个小哥儿。”

张隆凑上去看了一眼,皱皱的像个猴子一样,便不看了,又抬头有些小声的问:“那……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产公笑着点点头,几个糙老爷们儿就一拥而入。

张文有些无语,小家伙被放单了,看上去很可怜的样子,他便央求着产公给他抱着,本来产公有些犹豫,怕张文摔了小哥儿,但见他抱得有模有样且稳稳当当的,便放了心。

张文看着怀里的小家伙儿,脸还没张开,红红皱皱的确实丑死了,但是这么一小团抱在怀里,心里竟然莫名的柔软了,在他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张文轻声道:“小家伙儿可折腾惨你阿爸了。”

小哥儿似乎感应到了,虽然眼睛还没睁开,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张文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小脸,想起张君应该起身了,便抱着小家伙儿进了房间。

张君刚生产完有些恹恹的,待看到张文抱着的一团后,眼睛竟然湿润了,张文将小家伙儿还给他的‘母亲’。看着父子三人的温馨模样,突然觉得,其实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也挺不错的。

这时,张垚开口了,打趣道::“这小哥儿和阿文竟然是同一天出生的。”

不说没反应过来,这一说,大家都很惊奇,张隆也逗着小家伙儿的脸:“是啊,你和叔叔是同一天出生的呢。”小哥儿很给面子的咧嘴笑了。

“他笑了,他刚刚冲我笑了!”张隆叫道。

李云拍了他一下,佯怒道:“都当爹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

张庐嘿嘿’一笑。

张垚这时也插了句话:“你们给小哥儿起好名字了吗?”

张君摇头,弱弱的说:“小子的名字是起好了,但是哥儿的一直没定,好歹是个哥儿,想给他取一个好名字。”

张垚点头:“这倒是,哥儿的名字可不能胡乱取,你和阿文的名字都是问过镇上卖字的老秀才的,别家取的都是什么名字啊,不如这样。”张垚拍手:“阿文的未婚夫婿文采不是很好吗,今日给阿文起的表字也挺好的,不如请他给小哥儿起一个吧!”

话音刚落,众人都同意,张文‘呵呵’笑着,只有再麻烦李木生一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也打算顺应民心生个小子,但写到那里了,还是换成了哥儿~

因为脑海里瞬间浮现的是,小哥儿文文静静的惹人怜爱,而张文的小包子是个小子,成天上房揭瓦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样。对比一出来,张文默默流泪,特码的这是随了谁啊!!!

顺便一提,张文会生双胞胎!两个小子的火力比较猛啊!这对夫夫承受的了吗哦吼吼吼(馆长脸)

☆、第四十章?下聘

第二日,李木生便带着两车银炭来了,手里还带着一份重礼,让张隆有些不好意思。

李木生笑着摇了摇头,侧过头露出那两车银炭,张隆见后连忙摆手:“这……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啊!”毕竟银炭不像一般的黑炭,价格也是黑炭的十倍之多,但银炭无味无烟且比较持久,因为难得,也只有有钱人家才消耗的起,平民也只能烧些黑炭,再不济的就只有捡木柴取暖了。

李木生见状不以为意:“昨日错过了侄哥儿出生,今日这些只当是见面礼,这也是我第一个侄哥儿,自然要多加爱护,哥儿本就体弱,这冬日寒冷无比,纵然有了青砖,也还是透骨的凉啊。”说到这里,张隆也有些犹豫,他们是无所谓,但是小哥儿的话……而且方才李木生直呼自家的哥儿是侄哥儿,也是把自己当成一家人了,若是推辞,也过意不去,想了半天,犹豫道:“银炭贵重,若是取暖,用黑炭就行了。”

李木生打断张隆:“黑炭的味道呛鼻,小孩子和月子的产夫闻多了也不好,银炭虽然比黑炭贵了点,若是给大人用,也与黑炭唔太多差别,用处大了,才显得贵重。”

张隆这时也出来了,正好听到这里,二话不说拍了把张隆的肩膀:“你就收下呗,我的侄哥儿还受不起这两车银炭了不成。”又转头对李木生说:“过段时间再送点过来,我冷。”说到最后,竟然有些撒娇的意味,当然,这只是在李木生眼中算这样了,事实上张文只是为了让张隆心里好受些而找的托词罢了。

李木生眼睛眯了起来,点了点张文的头:“我可是听说了去年没有炭火,你在床上窝了一个冬天呢。”

张文拍开头上作乱的手,怒道:“我怕冷是天生的,没有炭火我就不能窝床上吗,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钱多没地儿花了!”

李木生好笑的摇摇头,执起张文的手,将其带入里屋:“既然怕冷,还这么精神的站在这儿,我又不是壁炉取不了暖,冻坏了你我可是会心疼的。”说着又把张文朝身旁带了带,张文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因为张君在月子里,不能见男子,所以由李云将小哥儿抱了出来,许是没有里头暖和,小哥儿一出来就哭声不断,李木生倒是笑了:“真是个活波的小哥儿,和阿文一样。”

张文也懒得理他,见小包子哭得伤心,心里不忍,便从李云手里接过小哥儿,也不知是不是刚出生时被张文抱着很舒服,小家伙儿就像认定了张文一样,只要张文抱着,立刻就眉开眼笑,连张隆都有些嫉妒,除了他亲阿爸和张文,连他这个当爹的都没有这待遇,不仅如此,每次抱他就哭声不断。

这可不,张文一接过来,小哥儿就像是知道了抱他的人是谁,立刻就张嘴笑了,虽然还没睁开眼睛,脸还是红红皱皱的,但却分外可爱。

李木生见张文瘦瘦小小的身子抱着婴儿的模样,心里一热,竟然有一丝异样的美感,看起来阿文好像很喜欢小哥儿,只是他瘦瘦小小的得先把他养的胖一点才行,不知不觉的,李木生走到了张文身后,伸出右手,将食指凑到小哥儿的手心,小手虽然还握不紧,但还是本能的将手心里的东西握住,李木生感受到小哥儿小小的手掌包裹着自己的手指的感觉,莫名从心里淌过一丝暖流。

“阿文,小哥儿的手真小。”李木生呐呐地说了句。

张文没有抬头,只是语气有些揶揄:“废话,他才刚出生一天,能多大。”

李木生笑了笑:“阿文,你想要哥儿还是小子,我想要哥儿,软软的小小的,看起来真可爱。”

张文僵硬了一下,过了会儿才说:“还早还早,成天想写有的没的。”

似乎是被气氛感染到了,小哥儿也毫不吝啬的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李木生也跟着笑了,逗了一会儿,小哥儿似乎是饿了,被李云抱进了屋,李木生问张文:“哥儿起了什么名字?”

张文摇头。

张隆接道:“我们书读的少,想给哥儿起个好听点的名字,所以……还要麻烦一下……嗯……李兄弟。”因为李木生做过他们一段时间的东家,所以他老改不过口。

李木生对此并没有觉得麻烦,只是淡淡道:“名字是双亲给予的厚望,我给阿文起表字,那是因为他终将是我的束夫,而侄哥儿的父亲是你,所以名字也得由你来起。”看到张隆面露难色,李木生接着说:“不妨兄长说说,想给侄哥儿取个什么样的名字,我稍加润色可好。”

张隆大喜,向李木生道了谢,然后抓了抓脑袋,有些憨实地说:“我们也没别的念想,只要他健健康康,幸福快乐就成了。”

李木生思索一下,缓缓道:“若是想要个好名字自然是可行的,但名字太过复杂,反而不好,既然如此,不如叫乐至可好。”

张文插了句嘴:“乐至?”

李木生眉眼含笑的看了眼张文:“乐至,即安乐常在,所到之处,富乐即至。”

张隆念叨了几声,欢欢喜喜的对李木生说了声谢谢,看来是很满意了。

于是小哥儿有了自己的名字,叫张乐至!

小哥儿的名字问题解决了,便是张文的事了。

这里成亲有六道工序,分别是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

纳彩就是所谓的求婚了,通常纳彩、问名、纳吉是一并完成的,纳征便是两家的亲事决定了,男子家便会送上厚礼,即聘礼,也就是说,张文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媒婆带着一大挑聘礼去提亲的情形其实是有误的,一般是先由男子家请媒公去哥儿家里提亲,获准后由男子亲自带着彩礼上门求亲,彩礼并非聘礼,前者只是礼物,而后者却意义重大,而男子登门后,便要问哥儿的姓名和生辰八字,问到后拿去占卜吉凶,卜得吉兆后通知哥儿家,决定订婚,这边是纳吉,两家定下亲事后,这时男子家才会选个好日子下聘,称之为纳征,通常纳征与请期又是一并完成的,请期,不言而喻,就是男子家决定了婚期告之哥儿家,若无异议便定下婚期,而亲迎,便是通俗的娶亲了,六道工序结束后,则两家就正式成为亲家了。

而近日,便是年末的好日子,李木生带着八两马车的聘礼到了张文家,实在是气派的不得了,周围也聚集了许多闻风赶来的村民。

八车聘礼,那是村里见都没加过的啊!寻常人家娶亲下聘,顶多也就两车意思意思,不得不说,这李家还真打算让张文做正夫了。

聘礼也是并非什么稀罕物,一车酒水、一车布、一车锦被、一车瓷器(生活用具)、一车糕点、一车红妆、一头猪和一车银子……

没错,压轴的确实是银子,只是一车也只是个彩头,其实也并没有多少,按照惯例,李木生装了九十九两,全是串成一贯的银子,并非他吝啬,只是钱财之物,张大牛家若是需要,他也不会皱眉,但寻常人家藏了太多银子,必定会招人妒忌。

这八车聘礼,在村里还流传了好几年,直到张家的另一个哥儿——张乐至!也不知张家走了几辈子的运气,张乐至不小心救了个男子,竟然身份显赫,成亲那日可谓是十里红妆,不仅娶了张乐至做正夫,而且再没纳过小君,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下了聘,自然要决定成亲的日子了,先前李木生选好了日子,却因为李云想让张文在家多待一会儿,勉强的推迟了一个月,改成了四月初七。

虽然李木生想早点将张文迎回家,但一个月,还是等得起的。

这样耗来耗去,也到了过年的时候了。

今年的年比去年早了半个月,张文盘算着,按照他这一年的经验,这里还是按照农历算的,也就是说,比以前世界通用的时间要迟一个月。

今年的年货不用愁了,李木生带来的聘礼,有一箱里面全是糕点果脯,坚果之类的东西,而且还有头猪,他们一家吃不完,便分了一半给张生家,都是亲家,也得跟着尝个鲜。

银子放在家里始终觉得不安全,尤其是到了年底,李云一合计,干脆让自家享受到,于是给家里添了不少东西,又给一家人买了许多成衣,甚至买了头牛、两头羊,这样家里也有了牛车,羊买的是刚下奶的羊,张君毕竟不是女人,胸就那么一丁点儿大,也挤不出多少奶水。

这样大肆挥霍,钱还是没少好多,还有整整八十两,李云便去镇上换了银票,又左了十两的散钱。

而张文则提议,张隆干的始终是零时工的活儿,东奔西走不说还没有固定的工作,想起前世的家具店和玩具店,便想拿出一部分钱让张张隆去镇上开一个家具店。

他是不会做什么家具,而且以前的家具确实简洁不少,但是缺乏艺术性,这里最值得一提的就是,无论是什么家具,都雕了东西,既然张隆是木匠,为什么不开一家家具店,也好过东奔西走到处找活儿,这样边卖成品,日子长了,自然也会有人知道这里做家具,也不用张隆到处打听托关系找要做的了。

李云本来不同意,虽然钱在手里,但是有钱也不能乱花,但张文这么一说,确实有些道理,况且小哥儿这么小,也不忍心让张隆到处跑,张文见他犹豫,又说了句:“若是乐至在镇上长大,也能收到良好的教育,以后也能结一门好亲事。”李云这才同意。

不得不说,张文确实有远见,李云有些汗颜,同样是一个地方来的,他虽然也有些新奇的点子,却并没有实行他们,勉强撑着这个家,其实多少也是自己的原因,张隆现在也成了家,若是不帮他一把,可能就和张大牛一样了,他自己无所谓,但是孩子们能过得幸福,却是他希望的。

张文的提议也并无不妥之处,原本他以为张文会弄一些以前的新鲜东西,但他想错了,张文只说在镇上开一家家具店,其他的并没有多说,左右想想,也在理,这钱在手里始终是烫手的山芋,这么笔钱在手里,难免不会有人动了歪心思,曾早花出去也是好的。

商议过后,大家一致决定,开了年就在镇上开一家家具店!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要在镇上做生意,那么是一定要住在镇上了,不过张大牛和李云不会去,毕竟还是种田文,也不能都跑去过小康生活啊,而且张大牛没活干也无聊不是。两人操劳了半辈子,是该过过二人世界了。

今天差点没有更新成,中午吃了五六个香梨然后吃了辣然后喝了常温的苏打水,这酸爽!!!!回家跑了几次厕所差点在厕所安家了QAQ

看在我这么坚挺的份上,给点分和收藏什么的吧!

比起去年来,今年的年过的热闹多了,年三十是团圆夜,不仅张生和张垚来了,连李木生和七叔、李阳也来了。沈洛和长渔则留在了府上,双方的双亲也暂住在李府,也算是商量两人的婚事。

张君出了月子,因为有炭火和各种药膳滋补着,所以和乐至长得都很好,别

沈洛本就不是话多的人,长渔这样一念,耳根早就红了,被长渔逼着问了好几次,这才有些羞赧的说老爷成亲过后就娶他,把众人乐坏了。

七叔打趣道:“这来年老爷和沈洛都要成亲了,我那个混儿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人家哥儿娶回家呢。”这一说,李阳又开始不好意思了,直说年末就把人家哥儿娶回来,这下好了,一连打发了三对,气氛更加活跃了。

李木生摇头道:“容貌乃是表象,也可指幻像,这里并不是这个意思,我为你表容字,是希望你‘容止可观,进退可度’。”

张文不解:“进退可度我大概了解,容止可观不是模样看的过去的意思吗。”

“是吗?”张文狐疑的看了长渔一眼,后者郑重的点了点头。

第四十章?下聘

饭后,李木生拉着张文坐在桌前,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说:“答应过你的,这是你的表字,你看看。”

李木生话音刚落,大家就聚集起来,想看看李木生为张文取了什么表字。

李木生愣了一下,还以为张文不喜欢,随即悟到张文不识字,笑了笑,轻声念到:“晔容,你的表字。”

张文收到讯息,有些鄙视的看着李木生。

李木生有些好笑的敲了一下张文的头:“别听他胡诌,他不比你好到哪儿去。”顿了顿,指着那两个字说:“你看,这是晔,晔者,从日从华,喻为光明也,古语有云‘膏之沃者其光晔’,便是希望你能积极乐观,光明善良。”

“那容呢?不是指容貌吗?”张文指着‘容’字问道。

没错!他忘了他是文盲!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张文有些无语的看着李木生:“你写的……是什么?”

张文‘嗯’了一声,仔细打量了一下李木生,道:“你看,你给人的感觉就像春日的阳光,温暖而不灼人,且行为举止都很有修养,难道不是说你吗。”

李木生忍不住笑出声:“你啊,直接说自己做不到就好了,何必这么说,总之,这个表字已经给你了,便不能更改了。”

“晔容?什么意思,有什么意义吗?”张文看着手里的两个字,问道。

长渔凑了过来,咧嘴一笑,道:“晔容晔容,就是说你长得好看的意思吧。”

张文有些兴奋,慢慢将纸展开,赫然是两个大字——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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