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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铿异闻录

第174章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什么叫做这种程度?!”常北铿对于花子虚的话不以为然“:你可别告诉我放贷和杀人越货是小小的牺牲!!”

花子虚听到常北铿的话之后,并没有立刻做出回答,而是微微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将其吐出来“:现在这样的世道对于百姓而言实在是太过残酷,我们希望少量而集中性的牺牲来换取更多人的安全与和平,你能理解么,常兄?”

“能,不过你们的做法我认同不了。”常北铿斩钉截铁地说道。

花子虚的话一出口,常北铿立刻将目光转向了他,稍微迟疑了片刻才喃喃开口说道“:因为你们【九黎】总是做着为了所谓的理想而牺牲百姓利益的事情,所以我要铲除你们!!”

听到常北铿如此说,花子虚不禁噗嗤笑出声来“:真是很像你的风格呢,常兄。”

“你什么意思、花子虚!!”听到花子虚如此说常北铿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动摇之色,大声对他喊了一句。

“那么,我就期待你的诺言实现的那一刻早些到来吧。”花子虚淡然一笑,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在确认花子虚确实离开之后,天空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常北铿想起了之前说是去找赵元奴的陈敬济,于是朝着【玉满楼】款款走去,因为身上的银票已经不多了,所以这一次他没有选择从正门进去,而是悄悄上了房顶,在观察了一下【玉满楼】的窗户分布之后,终于锁定了一个看上去和自己所在屋檐距离不算太远,而且正好打开这的窗口,极目望去似乎屋子里也没有人,于是利用助跑一个纵身跳了过去,很顺利地让身子在冲力地带动下顺势进入了房间内。(ps:不要吐槽科学和原理,那是物理学家才关注的事情。)

进入房间之后,常北铿才发现这里似乎是一件杂货房,里面堆着很多日常用的生活用品,他猫着身子悄然地朝着门口方向走去,来到门口他轻轻地拉开了房门,沿着小道出来发现竟然是三层的走廊,这一层相较于下面两层,这里显得僻静了许多,而没走多远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常北铿低着身子聆听了一下,发现正是之前离开的陈敬济。

“元奴姑娘,感谢你对敬济的厚爱,可是敬济如今身囊中羞涩,实在是没办法经常出入此地。”陈敬济的语气中带着委屈和无奈,从他的话语当中常北铿意识到和他在一起的竟然是赵元奴。

“陈相公没银子来见小女子,却有银子纳冯金宝为妾,元奴真是很容易遇人不淑呢~”赵元奴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幽怨,似乎在埋怨陈敬济,对于赵元奴这样的女人,能够让她埋怨都说明她是在意陈敬济的,毕竟当年自己和贾宝玉连被埋怨都做不到,只是徒增厌恶。

“元奴姑娘严重了,敬济只是一介漂泊之身,实在是受不起元奴姑娘这样抬爱,请、请见谅。”陈敬济的言语之中似乎很怕和赵元奴沾染上关系,常北铿联想起之前他和那个【九黎】的话语,又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赵元奴到底喜欢陈敬济哪一点,心里暗暗揣测道“:难道是因为他长得高大,皮肤白皙...唔,也不是不可能,赵元奴和李师师都喜欢小白脸...比如燕青这样的。”

“呵...每个男人都这样、一个个不辞而别,你来这里怕也是有目的的吧,说说吧、如果不算过分,念在往日的交情上,元奴可以考虑一下是否帮你一把,陈—相—公——”

赵元奴在说‘陈相公’三个字的时候故意拖得很长,即便是在附近躲着听都能够听出她的话语里夹杂着一股怨气。

“元奴姑娘别这样子说、敬济绝非那种人。”陈敬济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无奈“:须知身在娼门‘簪髻乱抛,偎人不起,弹泪唱新词。’本就是宿命使然。”

“陈相公故意拿这首淮海居士的《一丛花》来说事,是想说自己也舍不得李师师姐姐吧?”赵元奴的语气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也不知是不是被这首词的名字给激怒了。

“没有,是敬济一时不察,忘了这首是秦居士为一个叫做‘师师’的歌姬所写,是敬济不好。”陈敬济很有礼貌地对赵元奴道歉,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即便是虚情假意,常北铿也觉得他是确实很有涵养。

“这件事情,元奴也不想深究什么了,陈相公还是直接道明来意吧,元奴今日有些乏了。”赵元奴的话语中明显有了逐客的意思,陈敬济迟疑了片刻,温柔地对赵元奴说道“:元奴姑娘冰雪聪明,敬济实在是手头紧,所以才没法子实现替元奴姑娘赎身的许诺,不如元奴姑娘先借一些给敬济,让敬济想想办法弄出更多地银子来......”

“陈相公终于肯说实话了呢,不过元奴这些年也实在是比不得师师姐姐,可以攒下些银子替自己赎身,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这个牢笼。”赵元奴说着发出了一声幽幽地叹息。

“敬济实在是没办法了,不然绝不敢来此叨扰元奴姑娘的清净。”陈敬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卑微,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庞,常北铿隐约觉得此刻的陈敬济应该是为了银子而隐忍着赵元奴。

赵元奴沉默了一小会儿,才开口道“:也罢,不过奴家手上也不宽裕,这里有五十两的银票,元奴可以帮助陈相公的也就只有这种程度了。”

陈敬济沉默了片刻便再度开口“:多谢元奴姑娘,敬济告辞。”

听到陈敬济如此说,常北铿立刻退后出来的道路暗处,等着陈敬济出门离开这一层之后才再度来到了赵元奴的门口,他轻轻地推开了门扉,悄然进入之后又悄悄将门合上,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但见赵元奴背对着自己坐在凳子上,嘴里幽幽地念叨着“: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玩腻了就抛弃奴家....”

“好男人你看得上么?”常北铿听到赵元奴如此说,很不爽地对她回应了一句,吓得赵元奴一下子起来转过身惊讶地盯着常北铿看,眼神中尽是慌乱“:你、你是什么人,居、居然潜入奴家的闺阁之中?”

“在下一年多前曾经跟着我家公子贾宝玉隔着门拜会过赵姑娘呢,这么快就忘记了?”常北铿眯着眼望向赵元奴讪讪一笑。

花子虚对于常北铿的大喊只是珊珊一笑“:没什么别的意思,只不过是觉得常兄你挥剑像个男人,说话却像个孩童。”

“上一次这样子能够对他的对手说了这句话的人,没过几年他就死了。”常北铿瞥了一眼花子虚似有所指地挑了挑眉头对花子虚说道。

“别把话说得太满,小心后悔。”常北铿听到花子虚如此说,下意识地警告了他一句。

花子虚听后摇了摇头“:好了,不扯这些闲话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看待【维序者】,不过有些事情并不能只去看表面,而且我们要做的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我能告诉你的就是,我们是试图通过各种手段让人民过得更好,所以这种程度的牺牲的觉悟还有有的。”

“如果有必要,我也可以考虑把你变成女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常北铿突然想到了那份信笺里面提到了另外一把名为【刑颛(zhuan一声)】的利剑,如果他没有猜错应该就是甄楠竹手里那把,而效果很有可能就是把野利家的家主变成了女人。

听到花子虚如此说,常北铿顿时陷入了沉默中,见到常北铿没有如之前那么反驳,,花子虚则继续开口对他说道“:常兄,虽然不知道你是是因为什么要和【九黎】对着干,不过理由这种东西说到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花子虚听到常北铿如此说,微微颔首对常北铿笑道“:常兄真爱说笑,这样的玩笑话还是留着对身边的女眷说吧,花某可不受用呢。”

常北铿在花子虚说的时候,不经意间注意到了他腰间佩戴着一个很特别的玉佩,虽然感觉自己应该没有见过,但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见常北铿点头不语,花子虚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副不太愿意说的样子“:好像是知道一点儿,不过常兄你觉得在下会告诉你么?”

对于常北铿的说话,引得花子虚哈哈大笑“:原木以为常兄应该是个正经地男人,却不料竟然藏了这般心思,居然想要把花某变成女子,还真是异想天开呢~”

见到花子虚那放肆的笑声,常北铿眨了眨眼睛波澜不惊地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相信,不过今日你许下了这个愿望,我他日一定替你达成。”

花子虚听到常北铿如此严肃地回应自己,笑得泪水都呛出来了“:若是真的如此,那花某就嫁给你为妾,生死相随。”

“你是说你的那位姐夫...?”花子虚稍微想了想,露出了似有所悟的表情。

常北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没关系的,很多事情你都不认同,但是你却改变不了,无论你怎么挣扎也好,最后的结局已经注定了。”花子虚显得很平静,仿佛在和多年的老友唠嗑一般。

常北铿听到花子虚如此说,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一丝烦躁“:够了,这一次就到此为止吧,下一次在遇到的时候,我一定会让你倒在血泊之中的、花子虚!!”

“我知道很多种让人开口的方法。”常北铿不理会花子虚的腔调,一本正经地盯着他说道。

花子虚听到常北铿如此说,不由得用收好的折扇挡在嘴边,讪讪一笑“:真是强硬的态度呢,若是女子的话,想必已经被常兄这般地态度弄得心里小鹿乱撞了吧。”

“陈敬济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常北铿没有和花子虚耍花腔,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严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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