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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铿异闻录

第256章 织女

“倒也不是很急,毕竟那个人现在也不再这里,她是个谨慎的人,若是想要藏起来,怕是不好找寻。”花子虚说着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目光都放在酒杯上,仿佛不是在和常北铿说话一样。

“看来这个人情短时间是还不上了呢。”听到花子虚如此说,常北铿有些怅然地发出一声轻叹。

“倒也不是那么着急,只不过常兄若是最近闲来无事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再度北上去探探消息。”花子虚眨了眨眼睛,带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对常北铿说道。

常北铿和花子虚选择了靠着栏杆的一桌,栏杆外面对着的是大街,花子虚点了几个下酒菜和两壶绍兴女儿红,和常北铿一边喝一边聊天。

“常兄、你此次北上不知道有没有遇到嫂夫人呢?”花子虚端起酒杯敬了常北铿一杯,眉宇之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常北铿听后端起手中的酒杯浅尝了一口杯中之物,然后用怪异的表情望向花子虚“:倒是见到了,只不过花兄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呢...?”

“那里,只不过从组织上得到消息,在北国有人目睹了嫂夫人和常兄曾经一起进出客栈,不过看到常兄你孤身回来,想来应该是在中途和嫂夫人走散了吧?”花子虚说着也学着常北铿端起酒杯,将其放在唇边亲亲啜饮了一口,露出了十分享受的表情。

“美人儿到没有舍不得,只是舍不得我这次接的几单生意的钱还没有到账而已。”常北铿倒也不隐瞒,对花子虚道出了实情。

“这点儿我倒是很佩服常兄的,为了钱财连美人儿都敢收钱,而且价钱还不便宜。”花子虚听后嘴角微微上翘,眉宇之间尽显公子风流。

“这有什么办法,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像我这样的普通人除了手中的钱财之外,还有什么可以可以把握的呢?”听到花子虚如此说,常北铿对他发出了一声无奈地叹息。

花子虚的眼睫微微上睁,发出一声轻笑“:常兄你这么自谦真的好么,一个可以轻易杀死我们那些高手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算是普通人吧,再说了、普通人可是没办法娶到西门二小姐这样的成熟美人的,有时候我真的很希望自己是常叔的儿子,那样子也许西门二小姐就会像对你那么温柔地对我了吧。”

“可现实没有如果可言、不是么?”常北铿没有直接回应他的话题,而是摆出一副平静地模样望着他。

花子虚听后,随即撇了常北铿一眼,眉宇之间带着一丝苦涩“:是啊,同人不同命,就像你和你的那位哥哥一样,他身怀高强的武功,而且身边从来都不缺美人环绕,但是你却只能将自己隐藏于黑暗之中,和我这样的敌对势力合作。”

“好了,我也不想和你废话了,要是有那个人的消息就让你的人告诉我,我暂时还不准备北上,告辞。”说罢缓缓起身,准备朝着楼下走去,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花子虚的声音“:常兄这次也不准备付账之后再走么?”

“你又不缺钱,还要跟我这样的漂泊之人计较不成?”常北铿停下了前进的脚步,背对着花子虚抱怨了一句。

“若是可以的话,我是很想计较的。”花子虚虚着眼睛冲着常北铿的背影笑了笑,然后将酒杯倒满了酒水,端起了一饮而尽。

“无耻之人!”说着一块碎银子从常北铿的身前飞出,以抛物线的形式,最后降落在距离花子虚酒杯不远处的位置,随即扬长而去,花子虚伸出手缓缓地将碎银子拾起来,仔细端详着手中的银子,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感慨“:银子可是好东西啊,但为了银子丢了美人,这样子真的好么,你说呢,【织女】小姐?”

距离花子虚不远处的一个俊俏书生,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了一头漂亮的瀑发,她快步来到花子虚的身旁,带着愤怒地口吻质问道“:花子虚,你刚刚和官人说要他杀了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被她如此质问,花子虚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缓缓将刚刚倒满的酒杯送到嘴边,轻轻啜饮了一口,然后啧了一声“:好酒、果然还是绍兴的十年女儿红适合我呢~”

“奴家在问你话呢,别和奴家装糊涂!!”【织女】一把夺走了花子虚的酒壶,一脸幽怨地盯着他的眼睛大声质问道,花子虚则是摇晃着身子,打了一个酒嗝,不急不缓地对她说道“:你怎么还能称呼常兄为官人呢,据我所知、西门二小姐可在分家的时候就给你们每个人都写了一封休书,难不成你忘记了?”

“那个女人....简直是自以为是,需要的时候就找我,不需要的时候就一纸休书,凭什么!?”【织女】听到花子虚如此说,脸上露出了忿然的表情。

“凭什么?”花子虚听后又打了一个酒嗝,继而笑了笑“:当然是凭着她作为常门正妻,又是常良辰指定的儿媳妇咯~”

“什么?!”听到花子虚如此说,【织女】的脸色乍变,一脸凝重地望向花子虚“:你给我说清楚,官人不是入赘西门家卖身葬父的么,怎么西门官娘就成了常良辰指定的儿媳妇了?!”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还是说说你要我怎么偿还这次欠的人情吧?”常北铿深吸了一口气,睁大眼睛望着花子虚。

花子虚听后,讪讪一笑,端着酒杯的手,无名指和小指微微抖动了一下,带着和善的笑容对常北铿说道“:要不,就让常兄拔剑自刎来偿还、如何?”

“你的意思....她是你们的人?”听到花子虚这么一提,常北铿顿时意识到自己猜错了,原来花子虚说的是孟玉楼,想到这里常北铿不由得在心中暗暗道“:想不到竟然是她,难怪这女人之前一直怂恿我,看来果然是个没安好心的主儿,下次见到她倒是可以好好算算旧账。”

“很急么,花兄?”弄清楚了身份,常北铿眨了一下眼睛,将目光投向正在继续品酒的花子虚,眉头微微皱起。

常北铿目光流转,一脸严肃地盯着花子虚“:花兄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不必在这里拐弯抹角的。”

【云来酒家】二楼

“你什么意思,找我来消遣的?!”常北铿听到花子虚这样说不由得伸出手在桌子上猛地拍了一下,一脸凝重地盯着花子虚,而他却好像没事儿人一般,继续将酒杯中剩下的就一饮而尽“:当然不是,我记得之前和你说过不要随便对我们的人下手,但你这次却还是动手了,不是么?”

“怎么、允许你的人对我出手,还不许我还手么!?”常北铿听到花子虚这话,立刻愤怒地站了起来,俯视着花子虚一脸愤怒地冲他喊道。

花子虚听到常北铿如此说,稍微楞了一下,随即露出释然地表情“:这个想法很不错,只可惜我的上面还有一位【织女】,所以常兄要是不嫌麻烦的话,就帮我把那位【织女】给我除掉,这样我也就承了你的情,如何?”

“哈哈,是我不好,不该这么绕弯子的,我之前和你说过,你身边有我们的人,对吧?”花子虚听后随即对常北铿道歉,然后一脸认真地对他说道。

“不错,不过我离开西门府也有些日子了,若是我身边有你的人,为什么她不跟着我一起离开呢?”常北铿听后自然是想到了西门官娘,但却故意开口反问花子虚。

花子虚对此只是讪讪一笑,提起酒壶继续往空了的酒杯里面倒酒“:倒也没有那么复杂,你还记得阳谷县经营布料的杨老板家的遗孀么?”

“那你刚刚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常北铿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对此花子虚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一边品着酒一边对他说道“:那几个家伙算是我们的反对派,所以你杀了就杀了,只不过根据我的消息来源,你应该见过我们的【大贤者】了,但是没有得到【大贤者】遇害的消息,所以我猜想应该是她避开了常兄亦或者常兄你放过了她.....”

听到花子虚如此说,常北铿立刻冷艳望向花子虚“:怎么,我应该把你们的这位【大贤者】也一并杀了,好让花兄成为新的【大贤者】?”

“再次北上....?”听到花子虚的这个提议,让常北铿有些摸不着头脑。

见到常北铿一副奇怪的表情,花子虚讪讪一笑,半眯着眼睛对他低声问了一句“:常兄是舍不得这里的美人儿?”

“这个主意不错,只可惜我又没有【织女】的线索,要是你真的想我去,就把她的消息告诉我,要是挨得近我倒是可以帮你顺手解决她。”常北铿在说的同时伸出手在桌案上轻轻敲了三下。

“还记得我和常兄你说过的那番话么?”花子虚听后,眨了一下眼睛,露出一副淡然的表情,抬起头望向常北铿。

这一举动立刻吸引了周围的其他客人,不过花子虚却很淡定地对常北铿招了招手“:何必大动肝火呢,事儿都发生了,难不成我让你自裁你便会乖乖地自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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