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娶妻何雨水，傻柱你哭啥

听说这鱼真是在什刹海钓的，叁大妈和四个孩子激动坏了。

仿佛已经看到叁大爷提着一桶鱼回来了。

“柱子又去炸鱼了？不是不让炸了么？你没被人看见吧？”

傻柱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水桶里的鱼。

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他爹刚走的那段时间。

当时的他只有15岁，在读初中，妹妹7岁，刚上小学。

十几条鱼如果按户分的话，把几户人少的合到一起，一户能分一条鱼了。

陈江河看出了壹大爷的心思，“柱子哥真是给你添麻烦了，还得让你帮我拎鱼。”

“待会儿让雨水一起去我家，今晚咱俩好好喝两杯。”

壹大爷刚要开口，就被陈江河的话给说楞了。

本以为这鱼是傻柱的，没想到竟然是陈江河的。

傻柱的鱼他敢分，毕竟傻柱听他的，陈江河的鱼他不敢。

别说分了，连想都不敢想，生怕被陈江河看出想法，半夜给他家丢炮仗。

陈江河瞥见壹大爷嘴角抽搐，明显是想好的计划落空了。

他的嘴角比AK还难压，哼着小曲儿回后院，无视了站水池旁的贾家人。

“壹大爷你就这样让他走了？”

贾张氏连拿啥装鱼都想好了，连选那条都想好了，结果就这样让傻柱把鱼提后院。

“不然呢？你没听人家说吗，那鱼是他的，不是柱子的。”

“柱子的鱼分就分了，就算他不乐意全份，给你们家两条不成问题。”

“可这鱼是姓陈那小子的，你敢分？”

壹大爷越说越来气，恨自己在厂里没当领导。

官儿不用太大，比陈江河高半级，混个主任就行。

这样他还是这院最有权威的，而不是像现在，处处都得忍着。

“怎么不能分？你刚才不都说了，这鱼是他炸来的。”

“咱就拿这个说事儿，如果他不给咱分鱼，咱就去街道举报他非法炸鱼。”

“不让咱吃鱼，咱也让他吃不成鱼。”

贾张氏缺油水缺大了，现在就像吃点儿带荤腥的。

为了吃鱼也是豁出去了，只要能吃到鱼，不惜跟陈江河撕破脸。

为口吃的不像之前那么怕陈江河了。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壹大爷不认可贾张氏的馊主意。

真以为他没想过这些招么？

之前为了拿回话语权，壹大爷不仅去过街道办。

连工厂保卫科和派出所的关系都动用了。甚至不惜送重礼来达到想要的目的。

结果对方收了东西就没消息了，你问就是正在办，你问就是马上就好。

你再问人家就说这事儿难办，有领导不让处理陈江河，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也是从那时起，壹大爷才知道陈江河的人脉有多广。

以前的他在院里说一不二，如今还能说一不二，前提是不牵扯陈江河。

别人都怕壹大爷，而壹大爷怕陈江河。

壹大爷回屋，贾张氏拿三角眼看向后院，跑到门口看向陈家。

看到傻柱在陈家门口刮鱼鳞，气的贾张氏咬牙切齿，一咬牙一跺脚。

不顾儿子和儿媳妇的阻拦，径直去了工厂保卫科。

在街道办，派出所和保卫科之间，贾张氏选择了保卫科。

因为那俩她都没认识的人，保卫科有她认识的人。

老贾在世时跟那人关系不错，老贾死后那人还来过两次。

总说有事儿就找他，他跟老贾是好哥们，能帮的一定帮。

……

后院，陈家。

何雨水给傻柱打下手，陈江河在一边看着。

铁盆里放着几条处理好的鱼，准备待会儿腌起来。

炉子上的锅冒着热气儿，锅里是红烧鱼，锅上有两层笼屉。

笼屉里是刚包的鱼肉饺子和傻柱自制的鱼肉包子。

陈江河原本想弄点儿炸鱼块儿，傻柱嫌太费油了，陈家有油也不能这么造。

事实上红烧鱼也不少费油，不过他们仨都爱吃。

色香味俱全的红烧鱼出锅了，鱼肉蒸饺和鱼肉包子也好了。

陈江河从柜子里拿出两瓶台子，跟傻柱说好了不醉不归。

三人守着火炉边吃边喝，何雨水不喝酒，吃鱼吃蒸饺吃包子。

陈江河和馅的时候没少往里放油，所以鱼肉蒸饺油很足，咬一口满嘴流油。

何雨水眨眼间就吃了八个，这会儿正吃鱼肉包子呢。

陈江河跟傻柱碰杯，开第二瓶把酒倒满，傻柱说话有点儿飘。

炉子上的水壶开了，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陈江河过去把水壶放一边儿，刚要回跟傻柱继续喝。

门外传来保卫科副科长的声音。

陈江河把副科长迎进屋，眼角余光瞥见贾张氏躲在月门拐角。

嘴角上扬放下门帘，早料到这鱼会惹来麻烦。

好在陈江河人缘好，人脉广，哪儿都有朋友，这就是平时总烧香的好处。

副科长进屋，待了一刻钟，满面红光走出屋子。

打着酒嗝把最后一口鱼肉包子咽下，到中院找贾张氏，把她狠狠批评的一顿。

陈江河一边跟傻柱碰杯，隐约能听到副科长在训贾张氏。

何雨水给他倒酒时一脸崇拜，眼里全是小星星。

陈江河搂着傻柱的脖子，附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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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放学像往常一样，去饭馆帮爹卖包子，结果被饭馆的人赶了出来。

说他爹跟寡妇跑了，不要他和妹妹了，傻柱不信，跑回家找爹。

傻柱提着水桶从前院经过，叁大爷家的孩子看到鱼就流口水。

跟傻柱打听这鱼是不是在什刹海钓的，因为他们的爹今儿个也去什刹海钓鱼了。

陈江河看到傻柱盯着水桶发呆，想必是想起以前炸鱼的日子了。

“不是不想干，而是管得严，怕被抓。”

不仅爹不见了，连爹的衣服和存折也不见了。

桌上有他爹留下的一封信，信中说他去保城了，等安顿好就来接他和妹妹。

带着妹妹回到京城，他和妹妹都生了一场大病。

即使傻柱什么都不说，陈江河也能猜到，傻柱炸鱼多半是为了妹妹。

二人骑车回到四合院，陈江河推车，傻柱拎着两个水桶。

一个桶里有五六条鱼，加一起足足十几条鱼，小的七八两，大的估计得有三四斤。

说会回来接他们是怕他们去找他，他爹不会回来了。

后来傻柱带妹妹去保城看爹，被爹找的女人拒之门外。

壹大爷正在院里踱步，看到傻柱手里的水桶，就猜到他又去炸鱼了。

看着傻柱带回这么多鱼，盘算着让傻柱把鱼给大家分了。

还好他从小习武，身体素质过硬，不仅撑过了那场大病，还把生病的妹妹给治好了。

当初他来什刹海炸鱼，就是为了给生病的妹妹补身子。

当时傻柱以为他爹会回来接他们，后来听院子的人说，他爹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