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群：人在综漫，商通万界

偶尔的误杀、对方自己作死挑衅被杀、或是出于各自阵营立场的对立而有的斩杀，这些正常区间内的善恶值浮动，司辰都不会管。

但真要让他发现契约者开地图炮刷本源，被杀的对象里，“反人类”和“非反人类”的比例能到一比几十甚至几百几千几万……

啧啧。

这副随意的姿态，是店长的朋友么？

几女也没多看，很快就收回目光，来到柜台前和司辰正式认识了一下。

除了焰灵姬。

签完契约之后。

四人随即向已经通往芙莉莲世界的世界门走去。

“等等，焰灵姬你先留一下。”

司辰开口道。

“我吗？”

焰灵姬停下脚步，点了点头。

随后，司辰将自己从胡夫人、胡美人她们那边得来的情报，也即韩王其实已经做了明珠夫人好几年“清醒的傀儡”的事情告诉给了她。

“这还真是……”

焰灵姬哑然。

合着韩王这拉仇恨的能力还是一脉相承的么？

还好，韩王安虽然废了，但韩国还在。

她们的仇，仍有去处。

等到焰灵姬也离开后，司辰反手将一张就快凑到自己脸上的面孔推开：“就算这里没有别人，趴柜台上像什么样子。”

“刚刚你给她们签了什么？”娅蕾丝塔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那四个人，除了那天我们见过的焰灵姬，剩下三个至少来自两个世界对吧？”

“眼力不错。”

司辰点了点头。

神秘商店当中，他是封禁了所有非常规探测手段的，也即娅蕾丝塔看出阿尔托莉雅、蓬莱山辉夜和八意永琳来自不同世界，靠的纯是肉眼观察以及对观察结果的分析。

“别打岔，刚刚她们签的是什么？”

娅蕾丝塔追问道。

四个来自不同世界的客人，同时来到神秘商店，同时签订了疑似是同一份的契约，除了被司辰另行叫住、拖延了一下脚步的焰灵姬，又几乎是同时离开。

正处于极度渴求本源币阶段的娅蕾丝塔敏锐地察觉到了这里面有搞头。

“前些年这契约出来的第一时间，我就问过你有没有兴趣，当时你一口回绝了。”

司辰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具现了一份契约，递给娅蕾丝塔。

娅蕾丝塔：“……”

这个事情她倒也没忘。

只是那时的她正处于怀疑司辰是哪个魔神马甲的疑神疑鬼阶段，哪可能接受司辰拿出来的契约。

别说接受。

她连看都没看。

没别的理由，就是担心自己看了以后会心动！

事实证明，当时的顾虑对当时的她可能为时过早，但现在的她是真的心动了。

“杀敌赚本源……可恶，怎么没让我早两年看到这玩意儿呢。”

娅蕾丝塔一边摁手印一边嘟囔。

“这两年你还搞过什么大动作？”

司辰好奇道。

“你猜猜从那两个国家冷战开始，地球往太空发了那么多次信号，为什么一次回应都没收到过？”

娅蕾丝塔呵了一声：“有一说一，这颗星球上的决策层，在某些方面魄力还是很惊人的。”

“这么说来，那些‘回应’都被你截胡了么？”

司辰接过话。

“所以我说这契约来晚了啊。”

娅蕾丝塔叹气道。

人类发出去的信号虽无恶意，但收到信号的那边可不会和你整什么虚的。

以娅蕾丝塔的感觉，那些家伙绝对是当得起契约当中“反人类”的评价的。

外星人什么的虽也带着个“人”字，但根据司辰契约里的条款逆向溯源，他的这个人类，明显是指岛国西边那个文明古国的普世观念中的人类。

“你说我这就让研究部门加大马力搞几台大功率信号发射器，全天二十四小时往宇宙当中发地球的坐标怎么样？”

“你可稍微安生点吧。”

司辰白了她一眼，想了想，又问道：“跨过你说的那条界限，和上次同等份额的本源币真的够了么？”

“你会有这么好心？”

听出了司辰话里的潜台词，娅蕾丝塔不喜反虑，惊疑地看着他。

“想peach呢，谁和你说是白送了？欠条先写上，看在我们的关系上，就不收你利息了。”

司辰将一张欠条拍在了娅蕾丝塔面前。

顺便，你要不要猜猜我一个白手起家的商人，哪来的资本借你这么多本源币还不影响商店正常运营？

其她人虽也都已经通过聊天群里的自拍照、视频、直播等方式，与司辰互通过样貌，但现实当中的正式见面毕竟还是第一次。

“居然是芙莉莲那边吗？我还以为你们会优先选择整体世界观更熟悉的汉库克那边。”

他还在契约上设置了一个“善恶值”机制。

也即，每当契约者击杀了不符合要求的目标，善恶值就会被记上一笔。

这是他参考了网络游戏中的一些设定编纂而成的。

于是第一组打算下副本的群员们到来的时候，就见商店内除了柜台后边坐着的司辰，侧边不远处的一张单人沙发上还瘫着位无精打彩的银发少女。

蓬莱山辉夜、八意永琳、阿尔托莉雅、焰灵姬。

司辰的目光一一扫过眼前四人，有些诧异地开口道。

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契约签订后，符合他预设的“反人类”目标被契约者击杀时，其身上的寿命、属性等一切有价值的事物都会被直接回收，就和游戏里的打怪刷经验爆装备一个性质。

在战利品回收之外。

参考网游。

上衣下裙，整体有着和风，却又搭配着蝴蝶结、荷叶边等洋装元素的蓬莱山辉夜开口解释，语态优雅。

一旁的八意永琳：“……”

这个善恶值他也没隐藏，直接令其显示在契约正页的条款当中，让契约者在签字之前心里就能有数。

四女看完，也都没表示什么异议，毕竟她们本身也都算不上混乱邪恶阵营成员。

“倒也是。”

司辰点点头，取出四份契约，放到四人面前。

“本来确实是这么想的，不过汉库克那边，她还要先进行皇帝试炼，我们打算先到芙莉莲那边练练手，等汉库克能够出海了再去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