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明天还要上学呢!
面对这样强大的组织,唐门只派了10个门人完成了斩首这个忍头的任务,但是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而这个档案里面这个故事并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他们对唐门暗杀时的炁毒很感兴趣。
他们将被毒死的士兵的尸体进行研究,甚至还得到了唐门其中一人的尸体。
显然幕后黑手在利用大量的人体做着不可告人的实验。
这让左鸣想到了一个人,大蛇丸!
但大蛇丸更为病态,他不仅用别人的身体做实验,他自己身体他也没有放过。
但这只是左鸣做的推测,真正如何,看来只能是找到幕后黑手了。
左鸣放下手中的档案,真准备往前走去。
却是身影一虚,只听见轰的一声!
一人影居然挡住了左鸣的一拳!
“鬼鬼祟祟,你应该就是幕后黑手吧?”左鸣面无表情的说道
左鸣其实早已察觉房间內有另外一个人存在,他先假意往前走去,放松此人的警惕,然后再暴起一拳!
却没有想到,自己这突然一拳,居然被他挡住。
而这一拳虽然被其挡住,但是其身后的墙竟被左鸣的拳劲砸出一个窟窿!
“年轻人拳头有点重啊!”此人居然在说中文,左鸣便皱起了眉头。
话音刚刚落下,他便反手抓住左鸣的手臂,想要将左鸣甩飞到墙角之处。
左鸣自然不可能让他得逞,马上腾空而起,将自己的手臂从其手上抽出,随后便是借着落地的势能翻身便是一脚!这一脚宛如炮弹一般。
那人躲闪不及便被左鸣直接踢到另外一面墙上,啪的一声!倒飞出去的身子将墙壁再次砸出一个窟窿,整个房间顿时烟尘四起。
“年轻人过分了!”显然此人被左鸣的重拳脚打的有些恼羞成怒了。
待烟雾散去,那人的身影已不在原处,左鸣用写轮眼环顾了四周,眉头微微皱起,居然没有找到。
但是左鸣并不敢放松警惕,他猜此人必是有什么可以隐藏身形的法门,将自己隐藏起来了。
这个法门居然可以让写轮眼察觉不到。
而这个房间只有一个出口,为了不让此人离开这个房间,左鸣快速移动到了门口,想要挡住此人的出路。
而这样无疑捏住了此人的命脉,刚刚那两下他已然知道自己并不是左鸣的对手,而且看左鸣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知为何内心发怵,无奈之下他只能使用秘法来逃跑。
可谁知,这个年轻人居然就像一个老油条子一般,瞬间挡住了出去的路,他不禁有些恼火,正准备显形去与左鸣拼命时,他已然感觉到了另外的房间又来了几人。
他拼命的念头又缩了回去,便想着伺机而动,人多了,自己就有可乘之机!
左鸣见此人居然缩起来了,便有些恼火起来了!
“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有办吗?你不知道我明天还要上学吗?!”说完左鸣双手开始结印!
那人闻言不看着左鸣手上的动作,眉头一跳,他有不详的预感。
火遁!豪火灭却!
只见左鸣的腮帮子开始鼓起,体内的查克拉开始迅速流转到了嗓子处,随后向前方吐出一大片如同海水一般的火焰覆盖整个房间!
整个房间迅速被火焰淹没,火焰的高温瞬间将房间的一切化为灰烬,整个房间一片焦黑。
一分钟后火焰烧无可烧,火势慢慢弱了下来,那人的身影却是显现出来了,只见他衣衫褴褛,显然是被火焰烧成如此的。
他喘着大气,一脸惊恐的看着左鸣,若不是刚刚火焰来的那一瞬间他躲在了铁桌子后面,他才有时间用乌梢甲来抵御这个火势,否则他也跟铁桌子一样化为了灰烬。
左鸣看着他一身乌黑色甲衣露出了感兴趣的样子,这件衣服居然可以挡住豪火灭却,好想拥有!
那人看着左鸣猩红的双眼,居然觉得有些胆寒。
这丫的也太强了,无论是拳脚还是刚刚那个火焰,自己居然一点便宜都占不到,而且刚刚那样范围的火焰似乎对于他来说一点负担没有,居然没有任何疲态。
只能拼命了!!在不拼自己就没命了!
结果就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啊…”一声尖叫声在前一个房间回荡着,中野瞳橘绘里二人看着眼前这些尸体还有血迹,面色煞白!
唐门以及比壑山忍众,由赵家发出斩首行动,目标是比壑山的忍头,一个拥有上百人部队。
而在唐门接受这个斩首任务之前,早已经有其余的异人伏击过他们,但是都是无功而返。
蓦然站起,向前冲去,柳生阳一跟在他的身后。
左鸣来到另一个房间亦是如此,而且比前一个房间更加严重。
她们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景,马上向后退出扶着墙干呕了起来,而第三个到达的大山纲良看着这一场景则是彻底的崩溃了。
他从未放弃希望寻找妻儿的希望,但是一具具的尸体就是现实!将他这10年的坚信念彻底打破。
绿毛以及小女孩马上退出房间扶着墙壁干呕了起来,柳生阳一则是强打着精神来到了大山纲良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而左鸣早已经来到了其余的房间,他早已将后面的房间看了一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而这个房间却是吸引了他。
这个房间全是一些资料档案,桌子上有一份敞开的档案。
在一个叫做锦山的深山之中,对战的双方皆是异人组织!
但是在踏入的一瞬间,三人不约而同的发出
“呕”
他们将炁毒提炼出来,做成了无色无味可在空气中漂浮的毒气。
也是这座大楼公寓里面所漂浮的毒气,但这些毒气并没有致死性,只能使人产生幻觉。
“幕后黑手必定还在这里,我们还可以帮这些可怜的居民报仇!”
大山纲良闻言抬起了头,将自己的炁运行以内到了极致!
他不甘的跪在了地上,痛苦的底下了头,而姗姗来迟的三人显然事做好了心理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