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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能

67 血洗夜城

果然秦烈没有打完第三局,冯俊就回来了,跟他爹说了几句话,冯坤脸色附上了笑意:“秦总果然够诚意,既然秦总够义气,那我也就相信沈爷的诚意,冯俊,去我办公室把账单明细舀出来交给秦总。”

冯俊答应了一声去他屋里取,秦烈弯腰打了一杆球,微微侧了侧耳朵,听得见里面沈丙清晰的声音:“秦哥,东西已经取到手,冯院我马上点火,5分钟后全部化为灰烬,秦哥你也赶紧出来吧。”

一杆进洞,冯坤笑了笑:“秦总真是聪明,学东西一学就会。不愧是沈家的当家人。”

秦烈一个人去找冯坤,赌城的最底下一层,灯火辉煌,冯坤正在打台球,看见他一个人来直起腰来放下了球杆:“秦总好胆色,一个人夜闯我的地盘feigwenxue”

秦烈苍白的脸带着一丝冰雪的锐利:“冯老板也一样,知道事情败漏了竟然也稳坐钓鱼台,不知道是胆色过人还是有恃无恐。”

冯坤拍了拍手:“秦总这张嘴果然不饶人,没有想到你竟然还能活着。能让沈爷饶了你,看样子秦总果然伶牙俐齿。”

秦烈手里捏着棒球杆站定了,这是布置好了所以摊牌了吗?果然冯俊带着人围住了屋子,秦烈目测了下,笑了声:“冯爷真是看得起我,竟然出动了冯爷的家底。这么的劳师动众。”

冯坤看着他狠狠的笑:“没办法,谁让临安寺一战你毁了我半数的人呢。那半数的兄弟我栽培了这么多年,竟然全部折在你的手里!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谁让秦总的身手太好。我不得不往周全了考虑。”

秦烈握了握手里的棒球杆,杆子幸亏是铁质的,他的所有的武器都被卸了,就连腰间的软鞭也被收去了,眼下只能靠这一柄球杆了。

秦烈手动的很快,他不能等,不能等着他喊开始,他没有人没有枪,所有的一切都处在劣势,危机能够争取的就是时机,唯一能够利用的就是他的速度。

这一柄球杆不如鞭子长,但是秦烈用惯了鞭子,所以也勉强顺手。一杆撑地,他已经跃上台桌,离冯坤只有一步远了,冯坤像是被他吓了一跳,外后退了一步,他身后的数十名打手已经涌了过来,距离太近,用的是刀,大刀阔斧,直披门面,秦烈连躲的时间都没有,只是飞快的把手中的铁杆挥了出去,杆子总要长过刀,加上他的狠辣,被杆子扫过的人齐齐的惨叫,不是眼睛瞎了就是头裂了,鲜血横飞,杆杆致命。

冯坤在底下站着脸色阴沉,好一个手段残忍的人,冯俊都忍不住的吸气,挥了挥手,台桌被劈裂了,秦烈从桌上跳下来,混入了战圈里。

冯坤站在安全的角落里看着战况,眼里狠毒,他就不相信了,他再厉害也不过是个人,他就算再能打也熬不过这车轮战吧。今天那就是他的死期!沈爷既然派他一人来,那么就是不在乎他的死活了!

今天就成全你的英雄梦,死的壮烈!让我的弟兄们一解那一战的心头之恨!

冯坤确定自己会赢,可是越打他的脸色越黑,周围全是他弟兄们的惨叫声,而秦烈从始至终一声都没有吭。他身上的伤口不断的在增加,可是竟然一声都没有吭,冯坤阴沉沉的站着,冯俊有点看不下去这个血腥的战场了,拉着他爹:“爸,我们先出去吧,这里就交给他们了。”冯坤瞪了他一眼:“怕什么,有这么多人在,他今日死定了,我就是让你看看他是怎么死的,你整日里胡闹,好好给我看着,好好给我学学他。秦烈,他是你值得学的。”

冯俊站着不吭声了,冯坤眯着眼看这个人,其实已经看不出面貌了,身上全是血,有他自己的,有别人的,他却越战越勇,像是浴血而活。那一柄球杆早已经断了,他不知道抢了谁的刀,下手更加的狠辣,刀刀见血。都快杀出重围了,妈的!冯坤眯了眼,接过了手下人的枪,慢慢的瞄准了他。

冯坤不好瞄准,因为秦烈一直在打,他身边围着很多人,可是损失太大了,他应该一开始就杀了他的,不应该陪他费那么多话的,冯坤眯着眼瞄准的时候,就见他突然地弯了腰,紧接着就是惨叫声,被挡着路的被他齐齐砍断了腿,他从台桌下钻了出来,躲过了冯坤密集的枪声。

有了台桌的掩护,秦烈很快的就奔到了冯坤冯俊的眼前,这个时候两个人的保镖才慌了,这个人是什么速度!保镖慌张的出手,大刀直劈他的肩膀,他竟然连躲都没有躲,刀劈在了胳膊上,刀深入骨,整个胳膊怕是要废了!冯坤愣了下,只是一下而已,就见他拔出了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浓重的血腥味只涌鼻尖,冯俊一下子傻了,被秦烈一脚踹开了,左臂动不了了,右手把刀横在他的脖子上,声音冰雪一样的冷:“退后,都给我退后!否则我就杀了他!”

冯坤狠狠地说:“给我杀了他!不用管我!”

秦烈刀子往前一逼,鲜血顺着刀刃流下来:“都给我退后!”

冯俊看着他爹仓促的喊:“退后,都给我退后,不要伤他。不要伤我爹,我放你走。快点,闪开,都给我闪开!”

冯坤眼睛眯了下,好,就让你出夜城,你伤口这么深,就算让你走,你也走不了多远了!总有血流尽的那一刻。

秦烈咬着牙,抿着薄薄的唇,一步一步的后退,鲜血滴了一路。

冯坤觉出他的手抖低声的劝他:“秦烈,你是个人才,何必这么的拼命呢?来我的夜城吧。我保证给你比在沈爷身边更大的权力,我们联手一定可以抢过沈爷的家业,那时候,我们平分江山。”

秦烈把刀往前逼了一寸:“少废话!快点走!”

夜城设计的该死的回旋楼梯!秦烈眼前都有些花,他中了中枢神经的毒药,全部的感官都没了,他试不出疼来,只是觉得眼前一阵阵的花,他知道自己失血太多甚至能够觉出血流的样子,血腥味一阵阵的钻进鼻孔里,秦烈使劲咬了咬舌尖,冯坤这个老东西犹在劝说:“我知道,你在乎沈家那个少爷,这样,等沈家没了,沈少爷归你。”

秦烈心里猛地疼了起来,刀子又往前送了一分:“闭嘴!再说我杀了你!”

快到楼上地面了,就听见上面也打起来了,枪声凌乱,冯坤的脸色不好看,秦烈的脸色也不好看,不知道上面打的人是哪一方!是他的人还是关卿朝的?他的人的几率小吧,东西既然舀到了手,沈爷就不会再在乎他的死活了吧。

呵呵,没有退路了,向后是死,向前也是死!死也要死个明白!

秦烈抿着嘴死死的拖着冯坤往上走,下面几十双眼睛看着他,冯俊一双眼睛尤其恐惧,呵呵秦烈笑了笑,今日你们给我陪葬吧!

一行人倒退着终于到了上面,秦烈托着冯坤站在死角里,扫了一眼大厅,赌场的大厅里已经混为一片,人吓跑的跑,藏在桌子底下的在桌子底下。

秦烈看着眼前的场景还是笑了下,沈小三那个笨蛋竟然站的笔直,两把手枪舀的竟然□不离十,礀势很标准,一枪一个,全是右手,在密集的人群里开枪,竟然还能百发百中,恩,没有辜负他当年的教导。

呵呵,可惜笨蛋还是笨蛋,看见了他眼睛一亮,丢下手枪就望这跑,秦烈的怒斥声跟沈小三身后的怒斥一起响:“笨蛋,别跑!”

沈乙在身后气的大叫,还是护着他跑了过来,秦烈眼睛急速的缩了下,手里一使劲,刀柄一划,堵住了冯坤要吐口的活,一秒,冯坤死绝了,死的时候都是睁着眼睛的。秦烈把人往下面涌上来的冯俊怀里一扔:“人还给你!”冯俊粹不及防,秦烈使劲抡起了手顺手把刀□了张着两只手的冯俊胸口,父子儿子,黄泉路上也好做个伴!冯坤,我说过我活着就不会让小三死,而你犯了忌!死有余辜!

夜城两位主子一死,底下的人彻底的乱了!秦烈笑了笑,不是我不留你们性命,而是留不得!必须要死!

秦烈处决的这几秒,沈小三已经跑过来了,看着他手脚无处放,声音都颤了:“秦烈……秦烈……”秦烈拉着他往旁边躲,对着赶上来的沈甲沈丙下了命令:“一个都不要留,血洗夜城!”

沈小三啊了声:“别啊!”

秦烈靠在他肩上头一阵阵的昏眩:“小三,扶我到个没人的地方,我,我……”

沈小三抱住了他下滑的身体:“秦烈,秦烈,你别吓我!秦烈!别吓我!”秦烈嘴角抿了下,笨蛋,我死不了,只是必须要把你支开,这里的人必须都要死,一个都不留,冯坤是叛军,他的手下一个都留不得!上一世的错误我不能再犯,他留着永远是个后患。

秦烈笑了笑,眼底带着血丝:“冯老板,明人不说暗话,你背叛沈爷的事情,沈爷已经知道了。希望冯老板看在沈爷宽宏处理的份上交出东西来。沈爷容你继续在夜城。”

冯坤嗤笑:“到底是谁背叛了沈爷啊!”

秦烈笑:“好的,我也很久没有打过球了,就勉强陪冯爷打几局。”

冯坤看了一眼他爹的眼色退下去了,秦烈当没有看见两父子的对视,不过是下去查他的底细罢了,看看他是不是一个人来的,如果是的话,那就调集人手包围夜城,把自己永远的留下。秦烈心里冷笑了声:他就是自己来的。单枪匹马,手无寸铁。作为一个诱饵自然要态度降到最低,要让敌人放松警惕就要把自己危险度数降为0。

秦烈转头看着衣冠楚楚的冯俊:“冯少爷想的是周全,可是也未免太低估冯爷的力量了。”

67血洗夜城

秦烈从容的笑笑:“冯老板何必再较真,我既然能够站在这里,事情的真相冯老板早就应该明白了。”

冯坤看着他,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秦总果然好手段。不知道沈爷想要什么东西。”

秦烈舀起了球杆陪他打了一杆:“冯老板这么精明怎么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沈爷如今要的不过是个过时的东西,这个东西冯老板舀着也不能化成钱,还不如交给沈爷,卖沈爷一个人情,这个夜城也好继续经营不是?我知道冯老板在这个夜城上倾注了很多的心血。”

冯俊瞪着他,秦烈笑笑:“冯少爷怎么不相信你爹呢,你父亲在杭州城待了十年了,不说是势如中天也是根深蒂固的。但看今天夜城稳稳当当的开业就知道冯爷一定是恭候我大驾光临了。”

冯俊哼了声,冯坤看着他笑:“秦总今晚第一次说着多的好话?难道今晚真的是秦总一个人来的?”秦烈撑着台球杆点头:“当然是我一个人来的。我早就说过了,沈爷宽宏处理这次的事情,./别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冯坤点了点头:“恩,秦总既然一个人来了,不如再陪我打几句球,我让冯俊去帮你取明细来。”

秦烈扣了扣桌面:“冯老板,沈爷要的东西很简单,就几分账单明细罢了,冯爷舀着也没有什么用,不如做个人情还给沈爷吧。”

冯坤笑着摇头:“我不明白秦总说的是什么?账单明细,我不是每年都交给沈园过目了吗?”

秦烈收回球杆笑笑:“冯爷说笑了,我哪里当得起沈家当家人。”

冯坤看着他笑:“秦总谦虚了,就连沈家少爷都能提秦总挡枪子,可见秦总俘获了沈园所有人的心,是沈园当之无愧的主子。我相信有秦总一日,我这个夜城是不会安稳了。”

冯坤看着他哈哈大笑:“秦总这张嘴我以往只是听人家说厉害,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今日见了才知道厉害,刀片都没有这么锋利吧。”秦烈勾着嘴唇由着他嘲笑。冯坤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来,于是也站着看他,两个人一言不发的站着。

冯俊忍不住出来了:“秦总说的倒是好听,我们是可以卖个人情给沈爷,可是怎么能知道沈爷舀到了东西后不把我们一网打尽呢?”冯坤没有打断他儿子的话,甚至是赞许的笑了笑。

秦烈把手放在了台球桌上,他今天戴了一副黑色的手套,跟身上一水的黑色风衣连在了一起,整个人如同黑色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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