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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当冤大头?抄家夺爵了解一下

第26章 男女私情事

崔智光这才收敛起芙蓉泣露,露出百无聊赖的神情:“话本子看多了真心有点用。”

她冷眼用帕子擦擦宁邦彦摸过的地方——“无趣小人,真是令人作呕。”

回到了雪斓阁,春江和露江迎了上来:“女郎,德庆侯府有个婢女一直跪求见您,奴婢们赶不走,害怕传出什么,就自作主张让她先进来了。”

崔智光和宁邦彦到了剑凌轩和雪斓阁的分岔口,崔智光正要走,被宁邦彦拦住:“智光,我今天去雪斓阁就寝吧。”

他今天见识到了岳家给他带来的权势甜头,心里存了和崔智光彻底绑定在一起的念头,甚至把父亲的嘱咐抛到一边。

而对于宁邦彦这种对男女感情只有粗浅理解的人,想要和一个女人更进一步,只想着圆房。

崔智光坐到凳子上,自己把耳饰摘了下来,揉揉耳垂:“她来做什么?”

春江回答:“说是想请您给她一条活路。”

让她给活路?

“是外头那个?”

“不是,面貌不符合。”

崔智光让寒江给她梳头,悠闲地往后看:“叫进来吧。”

“是。”

春江应完,就把那个婢女领了进来。

她一进门又跪下了:“奴婢杏儿,求少夫人给我条活路!”

台词就不能换一个……

崔智光已经换好了家居衣裙,用鲜花精油水净手,声音不温不火:“有事情要说,如果和世子爷有了情分,那明天我去禀报君姑,抬你做妾室……”

杏儿匆忙打断,情急之下不顾礼节,还抬起了头:“不!不是这样的!婢子不是和世子爷……”

崔智光看清杏儿样貌,了然地笑起来:“那你应该还是要去找君姑才对啊。”

居然是那日被德庆侯有意收为妾室,让戚夫人在宜瑚院哭闹的婢女。

“不……不行!”

杏儿想膝行几步,被春江和露江阻止。

彩江直接骂:“你不是伺候侯爷的吗!既然伺候了侯爷,就去找宜瑚院!来我们雪斓阁算什么事情!”

杏儿手攥紧裙子,全身都在发抖:“求少夫人宽恕奴婢,可奴婢要是去找了夫人,奴婢一定会被打死的!”

彩江暴脾气又上来:“嘿!你这不是欺软怕硬吗?”

崔智光留意到她下一刻手臂有意无意围住小腹这个细节,抬手阻止了彩江继续说话:“你出了什么事?”

杏儿嘴唇抿了抿,最终以破釜沉舟般的气势说:“奴婢肚子里有了侯爷的骨肉,求少夫人垂怜!”

不是……才几天啊就能知道自己有身孕了?

露江走过去,扶起杏儿的手腕诊脉,随后和崔智光点点头:“回禀郡君,她……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崔智光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打结了:“两个月?”

她应该还不至于胆子大到给德庆侯戴绿头巾吧?

杏儿还以为崔智光误会了什么:“奴婢是昨天才发现自己有孕的!”

露江补充:“确实,郡君,她有小产征兆,是因为没坐稳又经男女之事。”

在场的几个年轻女孩倒没怎么样,杏儿快羞愤欲死了。

崔智光更在乎另一个问题,她撑起面颊,抬眸问露江:“能保住吗?”

露江笑意狡黠:“保得住。”

“那行,库里的药材你随便拿。”

今天的事情和崔智光还有些因果,崔智光无法视之不见。

而且戚夫人既然不义在先,她也没有必要让戚夫人过得太舒服。

“什么?”

杏儿还没听懂,或者说她根本不敢听懂里面的意思。

崔智光翻看着手里的话本子:“你的身契在戚夫人哪里吗?”

“没有……奴婢是卖给德庆侯府的!”

杏儿再度补充:“奴婢签的是活契,不是死契!”

那就好办了。

身契不在戚夫人手里,还是能签活契的良籍……

怪不得戚夫人悍妒如此,还有胆子和德庆侯在一起。

“我觉得你长得喜庆,把你调到我这里来,你想不想?”

崔智光笑得灿烂,周围的烛光好像更亮了些。

杏儿这回留下的眼泪不再是装可怜:“奴婢谢少夫人庇护,奴婢必然结草衔环报答少夫人恩情!”

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信,总认为崔智光和乔薰等所有女人本质上是一样的,只要他主动示好,人家就要感激涕零地接过。

不然崔智光干嘛要嫁给自己?

他又趾高气昂地指挥寒江:“你们几个婢子既然都是陪嫁的,更要用心侍奉!”

宁邦彦安抚崔智光几句,再心满意足地迈步去往剑凌轩。

寒江也搀扶崔智光,目光恳切:“是啊,世子爷,郡君一直有心病,不敢近人。”

回到侯府,宁邦彦的脚步都昂扬稳定了很多,整个人飘飘然极了,

宁邦彦还屈尊降贵地解释:“新婚日那日我因醉酒,本就对你不起,今日一起补上吧。”

他自觉说得情深似海,崔智光险些没忍住把刚才吃的东西吐出来:“郎君,我今天饮酒多了,恐不能侍奉。”

崔智光凄凄惨惨地哭泣:“其实那天落水,我隐约察觉到有人推我……”

内宅中久了,宁邦彦也不是没听过稀奇古怪的病症,也是能了解一两分。

听到崔智光这么解释,宁邦彦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当日大婚时她不愿意被自己触碰,也不爱和自己亲近。

探听到冷傲的崔智光其实也有脆弱一面,宁邦彦得到隐晦的快乐,也不着急在这一时之间:“无妨,你我既然已经是夫妻了。为夫也不是急色之人,那夫人就好好休息吧。”

崔智光只得使出一秒飙泪的技能:“郎君,你怎么这么残忍?”

宁邦彦被这一出搞得猝不及防:“如何了?怎么会这样?”

崔智光思考了一会:“检查过了吗?”

“检查过了,身上戴着的首饰没有出格,没有利器,没有毒药。”

这句话瞬间让宁邦彦清醒了。

崔智光见到他心虚,趁虚而入:“郎君是我恩公,但从那天以后,我就尤为害怕与人触碰……我的婢女和母亲,同为女子尚可……”

宁邦彦像是没听懂:“无妨,我也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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