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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年怀孕被休,我回娘家赚疯了

第184章 她轰然倒下

分不清是她的血,还是山匪的血。

“姐呀,我姐死……我姐死了……”

石头趴在纪晓北身上哭成了泪人。

胡子就见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从天而降,愣神间,他的眼睛一阵刺痛。

“啊!”

胡子一声惨叫,手里的刀刺偏了,另一只手捂住了眼睛。

附近的山匪知道这里出事了, 会很快赶过来的。

现在,必须离开这里。

石头咽下泪水,慌忙去拉纪晓北的胳膊,想把她抱起来。

可是,拉,拉不动呀……

太重了,根本拉不动……

付季昌一把推开他。

他用了内力,把纪晓北拦腰抱起来。

稳如磐石的黑塔,弓着腰站在了付季昌面前。

“主子,我来背纪东家吧!”

“不用,我自己来!”付季昌的声音冷厉吓人。

黑塔吓的脸都青了,他跟了主子这么多年,唯一一次见主子这个模样,还是五年前。

外敌侵犯北疆领土,大肆杀害百姓,荼毒生灵……

主子带着军队去晚了一步,他就是这般神色。

一天以后,他带着十万大军把外敌的老巢给端了。

……

天色已经亮了,村里一股子血腥气。

付季昌背着纪晓北,迈着沉重的步子,朝门口走去。

石头流着泪,拎着纪晓北船也似的两只大鞋,紧跟在后面、

“姐,你真的死了吗?我一定给你报仇雪恨,我一定好好读书,好好练功,好好吃饭,好好长高……”

付季昌痛心疾首,他真不应该让她来,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那大胡子武力了得。

自己对付他都吃力,别说纪晓北一个柔弱的女子了。

听着石头絮絮叨叨,他有些心烦:“行了,你姐命大,死不了……”

石头止住哭。

突然听到灶屋里,传出了一声微弱的声音:“啊……呃……呃……”

付季昌的脚步一顿。

海峡伤心的不能自已,鼻涕眼泪一把一把地往下淌,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海峡,纪德才在屋里!”付季昌抬脚踢了海峡一下。

海峡才从悲伤中苏醒过来。

“德才,德才呀……”海峡大哭着扑向了灶屋。

……

纪晓北迷迷糊糊地趴着,只觉得床有些狭窄,几次差点掉下去。

这是又胖了?

床怎么这么小了。

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隐约中,眼前出现了一位长相奇特霸道的老太。

纪晓北胆怯给她叫了一声娘。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抄着手,穿着崭新的棉衣从屋里出来了。

贼眉鼠眼,不怀好意地看了纪晓北一眼。

纪晓北浑身一哆嗦。

过了一会儿,她跟着老虔婆到了一处深巷里。

深巷尽头有座二层小楼。

老虔婆把纪晓北交给了一位老妈妈。

老妈妈白胖的脸,像刚出锅的馒头,见到纪晓北愣了一下,随后又笑成了花卷。

“姑娘,你婆母去买东西,我和你婆母老相识了,进屋等吧!”

纪晓北跟着馒头妈妈进了屋子。

喝了一杯茶,就啥都不知道了。

朦朦胧胧中,似乎看到一个精瘦的男子……

身上被揉的死疼死疼的……

她闻到了一股香味,以前从来没闻到过的味道。

无力反抗,只能逆来顺受。

好久好久之后,她才觉得身子一轻……

醒来后,老虔婆回来了,打量着一身淤青的纪晓北,笑眯眯地塞给她一颗糖,把她带回了家。

她好似又闻到了那种味道,幽幽的香气,温和不烈。

这味道和那男人的烈性莽撞大相径庭。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不过,让人不痛快的是。

出嫁的时候,娘送给她的荷包丢了,上面绣了一个北字。

就丢在了深巷里的二层小楼上。

她要回去找,婆母说,找个屁,赶紧回家!

……

纪晓北趴在付季昌背上,脑子像是断片似的,闪过一段又一段的场景。

她在香气的环绕中又睡了过去。

……

天已经大亮。

一夜未合眼的村民,聚集在山洞口。

“里正,你就让我回去看看吧,我家石头没回来……”

林婆子哭了一夜,已经没有眼泪了,哀嚎着。

晓花和晓菊扶着林婆子哭。

海峡娘呆呆地坐在地上,人已经木掉。

树根媳妇因为公爹的威严,不敢出声,脸如白纸,瘫坐了一边。

纪里正背着手仰头看向村里的方向,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脚和腿已经没了知觉,靠着意志力支撑着身子。

众人都等着纪里正拿主意。

里正媳妇披头散发地从洞里冲了出来,儿子没回来,她昨夜昏过去两死。

这是又苏醒了!

她猩红着眼睛看了男人一眼,眼睛落在男人的脚上。

他,他竟然穿着一双绣花鞋。

露着的脚脖子,已经憋得青紫。

“纪明亮……你,你偷哪个女人的绣花鞋……”

所有人止住哭声,看向周围,纪明亮,纪明亮是谁?

再看里正媳妇,正怒哄哄地盯着自己男人的脚。

纪里正双脚一麻,觉得万剑射向了他的双脚……

第一次戳的不重,这下终于给他补齐了。

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流了下来。

他们惊慌地过来看纪晓北。

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满头,满脸,满身都是血。

她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噗通一声,地面颤了两颤,她仰面倒在了地上。

情急之下,纪晓北拔下头上的银钗,朝胡子扔过去。。

他气的脸都变形了,扔掉大刀,迅速转身,从袖子里拿出个什么东西,朝纪晓北刺过来。

纪晓北手里没刀,慌忙往旁边一闪,扶住被劈成两截的月亮门。

胡子被定在了原地,披头散发,一只眼睛瞪的大大的,另一只往外渗着血,狠狠地看着纪晓北。

“啊……姐呀……姐……”石头惊声叫着,扑向倒在地上硕大的身体。

付季昌听到喊声,无心恋战,迅速解决手里的两个汉子,也朝这边跑来。

剩下的几个山匪被树根和海峡捆起来,扔到了驴棚里。

同时,纪晓北掰下来的一头尖锐的木板,刺向胡子的胸部……

只听到两声噗呲噗呲……

付季昌铁青着脸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脉搏和鼻息。

喝止石头,没死,别哭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纪晓北啊的声音:“贞子呀……”

付季昌的大刀从胡子背后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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