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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

第18章 惊遇

“你以前住在这里?”宇文盛希张望着周围茂密的林荫和宏伟的建筑和仙女姐姐同居的日子最新章节。

“嗯!”拓跋焘指了指西阙宫:“那是我以前入寝的地方。”又指了指南厢书院:“那是我读书的地方。”

宇文盛希边听他说边往下张望,又看到了那些令人发笑的海螺髻。

东宫辉煌壮丽,数以千计的禁卫军,身披铠甲,纹丝不动,守护着无以伦比的权势。

宇文盛希一袭素雅的织暗花白锦缎,腰挂一串殷红珊瑚。步步谨慎的跟在丘穆林雅后面。

昨日,静渊别院,蒸腾的温泉中。

拓跋焘也笑了,看了她,又看了看那些宫娥,想不到一件小事竟让她笑得这么开心:“太子喜欢这种发型,她们是为了讨好太子。”

宇文盛希一脸遐想的问:“这样说来,这么多的宫娥,只要是你哥哥看上的,他都可以宠幸了?”

拓跋焘想了想说:“是这样的!”

只前听过吉红不少关于这位太子的事,宇文盛希多少有些好奇:“你哥哥是不是很**?”

拓跋焘看她的开心劲,这样的宇文盛希已是久违了,于是他指了指未央台:“我曾亲见他在上面与玉楠**。”

宇文盛希回想起玉楠月牙般的眯眯笑眼,娇小玲珑的文静身姿:“真是不可想像!”

拓跋焘拉过她认真的说:“在西阙宫失眠时、在南厢书院莫明失神时,在看到太子与他的宠姬**时,我的心满满装的都是你。”

宇文盛希脸一红,晃悟到:“所以你说我是你最宝贵的东西!”看着她的笑,昨日温泉中的翻涌交缠又浮上心间,拓跋焘捧起她的秀脸吻了下去。

太子与逸王许久未见,兄弟二人在高瞻亭下了两盘,看见下面宾客快到齐了,就一齐下去未央台,走到一半,逸王先看见尚王正在林中与一女子吻得难分难舍:“真是情到浓时啊!皇兄……”

宇文盛希应声转头,看见的是她

的言吾将军此时正身穿金黄蟒袍、头戴太子金冠!

“参见太子!”拓跋焘下跪行礼,却久久未见他的皇兄上前扶他平身。

逸王正要打量与尚王在林中乱来的女子,发现她与太子相对而视,二人认识?

第二眼,女子与太子眼中同时放出惊异之光,二人相熟?

第三眼,二人眼中同时溢出了愤恨之意,二人有情!

此地不宜久留,逸王马上转身离开。

“奴婢参见太子!”宇文盛希下跪行礼。

又是一件在意料中的坏事,淡淡的一句“平身”扔了出去,拓跋语正欲转身便走,却看见宇文盛希双手拥着拓跋焘,白衣相映的二人相搀而起,一对殷红的珊瑚挂在各自腰间,她靠着他:“师兄!”

拓跋焘抚了抚她的头说:“不要紧张,太子人很好的!”

看到此情此景,拓跋语心中充满了委屈:宇文盛希!你一再弃我于不顾,现在却和别人恩爱得难分难舍!想到这,转身就走。

太子驾到,众臣贺拜,之后皇上携贺兰夫人也来了。皇上、太子、尚王与贺兰夫人、独孤琪琪、丘穆林雅同坐一席,丞相夫妇、元帅夫妇和御使夫妇一席,宇文盛希和芷兰、玉楠同坐。

看见玉楠的飞仙髻悠悠坠了一个红宝石步摇,芷兰欣赏的说:“是语郎从漠北带来的吧全能煞星!”

玉楠用食指轻轻点了点芷兰项上的绿松石坠子:“语郎偏心,送给姐姐的这么精美的坠子!”

“语郎”二字听得宇文盛希又好气又好笑。

芷兰见盛希无聊,与她相叙:“夫人的漂亮珊瑚想必也是尚王相赠吧!”

“是我自己买的!”不是不会聊天,而是不想聊天!

拓跋语远远看见宇文盛希与玉楠、芷兰同坐,这完全应了他当初所想,可惜今天坐在东宫的宇文盛希,已是他的弟媳。

芷兰的歌声空灵婉转,一曲唱得人荡气回肠,玉楠领衔,一众舞姬献上丝带飘飞、百媚千娇的妙舞。

素净出脱的宇文盛希怎么逃得过贺兰夫人的眼睛!贺兰夫人看了看魏皇,淡淡一笑:“芷兰和玉楠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不知道尚王的宇文盛希你有何所长?”

拓跋焘、拓跋语马上明白了贺兰夫人的用心:丘穆林皇后当年善骑射,魏皇最厌恶的就是东施效颦。

拓跋焘做好了跪地请罪的准备。拓跋语也为宇文盛希捏了把汗。

宇文盛希欣然站起,明丽古雅,高挑纤瘦,让魏皇想起了曹植《洛神赋》中若轻云之蔽月,若流风之回雪的宓妃。

在拓跋语面前,宇文盛希再不会班门弄斧,行过跪礼,她回答贺兰妃:“奴婢不才,只会背书。”

拓跋焘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魏皇问她:“背书不过平常之事,不知宇文盛希你有何过人之处?”

未央台宏大的宫宴上,宇文盛希大方的向魏皇行礼:“大凡《六度集经》、《金刚经》、《无量寿经》,陛下随意提点,盛希都可以往下背诵。”

魏皇尊佛,很有兴致的提了几处,均背得流利顺畅,于是又问:“会背《洛神赋》吗?“

宇文盛希抬头灿然一笑:“陛下是想听正着背的还是倒着背的?”

“倒着背?”魏皇兴致盎然:“就倒着背!”

“去能不而桓盘怅,策抗以??揽,路东乎归将吾,驾就而夫仆命……”

《洛神赋》一字不差的倒背而出,东宫数千人一时哑然。

魏皇称绝,问宇文盛希:“盛希你如何将《洛神赋》倒着记下来的?”

盛希的笑,如盛夏甘泉:“不过只是雕虫小技,把写着诗文的纸当作一幅图画记下来,到背诵时,就将心中图画倒着念出来。”

魏皇晃然大悟:“盛希你真是冰雪聪明啊!”

“陛下错爱了,这都是尚王教盛希的。”宇文盛希看着拓跋焘又是微微一笑,充满了默契:“尚王才是真正的背书高手,《黄帝内经》《战国策》《左传》他都能倒背如流。”

魏皇更是高兴:“听了盛希你的话,朕仿佛看到你们夫妇二人就在焘意湖边,焘儿在树下认真教你背书,你在湖边戏水,大声的背着汉家的诗书典籍,好一幅夫唱妇随的画面啊!”

拓跋焘忙起身谢礼:“儿臣不才,让父皇见笑了!”

满朝文武也都连声称赞宇文盛希,只有太子一人默默不语。

“我?”拓跋焘的吻让宇文盛希的话断断续续:“我……是你……最宝贵的……东西?”

拓跋焘停下吻,一双大眼睛柔柔地看着宇文盛希:“明天太子洗尘宴,我带你到东宫证明给你看。”

应酬了一番,拓跋焘向正在其他夫人相谈甚欢的丘穆林雅交代了几句,拉着盛希就往花园高处去:“走,带你看看整个东宫!”

二人出了未央台,绕到花园高处俯瞰东宫。

拓跋焘与别人说话间隙瞥见盛希惊艳的眼神,向她介绍:“她叫玉楠,是太子的宠姬。”

第十八章 惊遇

独孤琪琪一袭孔雀翎长裾,巨大的裙裾铺开在东宫光亮的青石地板上,所有的贵妇、皇女都顺势让开这位准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准太子妃本以为自己是这场洗尘宴的主角,却没想到打扮得精致繁复的各个夫人、闺秀们的眼睛都被白衣飘然的宇文盛希所吸引。

远远的,拓跋焘就从五色斑斓的牡丹丛中,看见一身白衣的宇文盛希,他招手示意,让她到自己身边。

又来了一位浓眉大眼,丰满中见婀娜,举止中透风情的女子。

盛希又是一阵惊艳,拓跋焘解惑:“她叫芷兰,也是太子的宠姬。”

“你哥哥的爱好可真迥异!”宇文盛希小声的嘀咕。

女倦们眼色各异,有慕也有妒,直到和下了早朝的百官们相遇,这些如万道针尖刺在身上的目光,才从宇文盛希身上移走,让她长舒了一口气。

未央台面朝坤泰湖,三面临水,洗尘宴就设在这里,宾客们犹如置身蓬莱仙境一般。

“你笑什么?”拓跋焘不解地问。

“她们为什么要梳这样的头?”宇文盛希指指那些梳海螺髻的宫娥,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就像把屎溺顶在头上一样!”

宇文盛希发现东宫的宫娥们都梳着海螺一样的发髻,说是海螺却让人想到另一种东西,她坐到拓跋焘身边,越看那些海螺髻,越觉得好笑。

正在这时,来了一位瓜子小脸,眼如弯弯月牙,玲珑娇小的女子,轻轻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甜美四溢。

丘穆林雅一脸自豪地带着宇文盛希进了未央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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