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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作精破产后被青梅大佬独宠

14、分手

温清芜和虞晚棠异口同声地回绝她:“不用!”

突然,虞晚棠的那把弓箭滑落,温清芜连忙握住弓箭,也一不小心,握住了虞晚棠那颗饱满的水蜜桃。

软绵的触感令温清芜心头微微一震,温清芜连忙收回手,将弓箭放到架子上,“今天先练到这里吧!”

温清芜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微妙的弧度,笑容中夹杂的冷嘲和轻蔑清晰可见,孟松源抬起手,指着温清芜,怒气冲上头顶,“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打扰我跟我女朋友?”

孟松源甚至从箭筒里取出一支箭射向温清芜,温清芜闪身躲过,虞晚棠上前挡在温清芜面前,“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清芜姐姐?”

“她在挑衅我,你看不出来吗?”孟松源声量加大。

虞晚棠怔愣地望着温清芜,她怎么生气了。

“不可以再让别的人教你。”温清芜冷然道。

“好呀,好呀,我最近想学游泳了,清芜姐姐,你会游泳吗?”虞晚棠一口答应,反正那些人教得都不如温清芜,她们都没有耐心。这些人往往教她几次,见她还不会,就开始肉眼可见的烦躁。

“会,我教你。”温清芜握住虞晚棠的手腕,紧贴着她的后背,重新开始教她,两人磨到晚上才回去。

虞晚棠的回忆回笼,她以前在风顿国际学校算得上风云人物,应该是因为她太爱玩了,哪里新开了一家高级餐厅,她就会和她的那帮狐朋狗友一起去,她也没想到她从来没有欺负过人,但是在别人眼里,她只要爱玩就成了太妹。

评论里原本站她的人顿时倒转了风向,“真没想到长得这么美,做事情那么恶心。”

“网红都是这样啊!一个比一个的太妹!”

“这人为什么要找一堆kol营销自己啊!难不成是想看看能不能碰上有钱的榜一大哥,早点上岸?”

这些人说的话越来越过分,虞晚棠心里万分憋屈,她甚至都没有开过直播,这些人就想着将她和所谓的榜一大哥绑定在一起。

更何况她评论底下那些污秽的下流话频繁出现,她才不想要说这些话的男人给她砸钱。

虞晚棠一气之下关闭了评论区,不过虽然她关闭了评论区,她的黑料依旧传遍全网。

虞晚棠给自己做完精致的护肤后,闷头躺在床上,眉头紧锁。

那厢,汪婉莹和钱姳躺在同一张床上,面面相觑,“你为啥要删评论?”汪婉莹问钱姳。

“你不也删了?”钱姳反问。

汪婉莹讥笑一声,“我们俩这算什么?良心发作?”

钱姳没有用一贯爱用的绿茶语气,反倒单刀直入:“你有良心吗?当初撺掇虞晚棠作弊,再来举报她,不就是你做的?”

“要论恶心,咱俩都恶心,但是你比我恶心多了。”汪婉莹的话语如同淬过毒液的利箭,毫不留情地刺向钱姳。

“你什么意思?”

汪婉莹揪起钱姳的衣领,在她脖子上的吻痕处狠狠扣了一把,“死/贱人,你又去跟男模睡了!”

钱姳嗤笑一声,仰起脖颈,露出优美的曲线,“汪婉莹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忠贞,你给过我名分吗?咱们就是炮/友,你懂不懂什么叫炮/友。”

钱姳坐起身,在汪婉莹头上拍了拍。

汪婉莹怒不可遏,重重地删了钱姳一巴掌,“我今个非干/死你不可!”

“来呀!”钱姳勾了勾手。

一室旖旎结束后,钱姳顶着潮红的脸问汪婉莹:“你爱我吗?”

“滚。”汪婉莹吐出一个字。

钱姳的嘴角流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闷头睡了一上午,虞晚棠从床上起身,穿着温清芜给她的黑西装在走廊上漫无目的地走,和迎面同行的汪婉莹和钱姳撞上了。

钱姳的脸上脖子上,衣服没有掩盖住的腿部手部肌肤上,满是青紫色的痕迹,反倒是汪婉莹毫发无伤,虞晚棠怔了怔。

汪婉莹看着虞晚棠,不客气地说:“看什么看!”汪婉莹没有留步,大步向前走。

反倒是钱姳盯着虞晚棠的黑西装,看了半晌,“你风格怎么都变了,开始走温清芜路线了?不走绝美妖精路线了?”

虞晚棠整理了下身上的黑西装,然后倚着墙做了个妩媚的姿势,“我就算穿黑西装也是绝美妖精!”

“别在我面前玩这一套,除了温清芜,没人吃你这一套。”钱姳捂着受伤的眼睛道。

“清芜姐姐也不吃我这一套,她可讨厌我了。”

“讨厌?”钱姳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该不会现在还不知道那88朵厄瓜多尔玫瑰是谁送的吧!”

虞晚棠扭过头看着温清芜,温清芜眉眼之中透露出一股上位者的从容,她确实没把孟松源放在眼里。

“我们分手吧!我不是你女朋友了。”虞晚棠鼓着脸说道。

温清芜教得格外细致,然而一旦温清芜不能手把手替她拉弓放箭,虞晚棠就会射偏。

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后,温清芜没有不耐烦,倒是工作人员有些不耐烦了,一个女工作人员开口道:“要不我来教吧!”

温清芜站在虞晚棠身后,指尖在虞晚棠的手背上轻轻划过,演示着搭箭、拉弦、瞄准的动作要领,每当温清芜的手指触到虞晚棠,虞晚棠的心口都仿佛被羽毛划过,痒痒的,温清芜灼热的气息在虞晚棠的头顶上方盘旋萦绕,不容忽视,虞晚棠的脸上渐渐起了一层薄红,宛如天边浅淡的夕阳。

孟松源的箭矢被挤了下去,孟松源的脸色顿时变得极其不佳,宛如阴云密布的天空,他将手中的弓甩到地上,整个人气势汹汹地盯着温清芜。

孟松源错愕,“为什么?”

“我不允许你伤害清芜姐姐!”虞晚棠看着孟松源,无比郑重地说。

虞晚棠不想和孟松源废话,温清芜也不想,她们找到工作人员,让他们将搞事情的孟松源赶出射箭馆。

耳朵红得更加厉害,虞晚棠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面对孟松源,她不曾有过任何娇羞,而面对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温清芜,她竟然会有这种异样的反应。

虞晚棠的不专心被温清芜察觉到了,她的手指在虞晚棠的鼻子上划了划,“专心一点。”

“好。”虞晚棠说话的声音很轻,仿佛蜜蜂嗡嗡。

“啊?”虞晚棠陷入了不解当中,和这个有什么关系,他是怎么从她俩的对话当中得出这个结论的?

虞晚棠突然有一种被苍蝇缠上的恶心感,也许她不应该因为厄瓜多尔玫瑰,就跟这个人在一起,说实话,她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有一种被人控制的感觉。

“啊?”虞晚棠嘟了嘟嘴,她还没练好呢?虞晚棠的手指轻轻地碰了碰温清芜的后腰,“我还想练!以前我不会羽毛球,教练教了我几次,我就会了。”

温清芜一把抓住虞晚棠的手,面有怒色。

没了惹人烦的孟松源,虞晚棠凑近温清芜,仰着头,一双如小鹿双瞳般水灵灵的眸子望着温清芜,“清芜姐姐,我想学射箭。”

温清芜盯着虞晚棠,笑得格外温柔,“好。”

孟松源喉咙滚动,发出一声鄙夷的笑,“说白了,你就是嫌弃我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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