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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病[快穿]

她们的妹妹(3)

盛息挑着眉,视线在小姑娘身上转了几圈,最后定格对方游移的目光上。

这么怂,还敢来勾引她?

她要是真咬钩了,对方吃得消吗?

奉橘兴冲冲的跟盛息分享自己的小聪明,说完却发现对方低垂着眼,神情清冷疏淡,瞧着像是神游在外。

奉橘不禁恼了,伸手拍了下盛息的胳膊。

盛息回神,抬手指着奉橘的衣领,面上一派从容的提醒:“领口敞开了。”

盛息微不可查的勾起唇角,在奉橘瞪过来时,她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拧着眉,反过来用不能理解的眼神平静看回去:“身份证不是藏在这?”

奉橘一愣,醒悟后不由羞怒:“怎么可能放在这里面啊!”

盛息一本正经的和她探讨:“为什么不能放?我目测应该能夹的很稳。”

奉橘受不了,再也没心思玩勾引的戏码,一个劲的去捂住她的嘴:“你闭嘴!我是正经人!”

盛息态度散漫的由着她闹,心底则在哼笑。

正经人?

正经人会暗戳戳的撩拨她?

正经人会无缘无故的缠着她亲近?

正经人会从之前的无视她、漠视她,突然有一天对她一见钟情?

啧。

也不知道这个小傻子是怎么说的出来一见钟情这四个字的。

明明她们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见过……

盛奉橘忽然不闹她了。

盛息收回思绪,抬眼望去,发现是有客人进店买东西。

瞧瞧,这人嘴上说着喜欢她,分寸感却比她这个被追求的人还识趣自觉。

这可真是……让人不爽。

**

一连串的照片和视频发到盛庭的私人手机里,她神色不变,将手中的事物忙完了,才擦擦手,拿起手机查看。

照片里的背景从白天到晚上,从奉橘轻快的迈入便利店,到盛息锁上门,和等着她的奉橘一同离开。

这一天里,她的妹妹什么也没做,始终围绕在那个名叫盛息的女生身边。

……明明都姓盛,为什么妹妹不缠着她?

盛庭知道自己这个念头无理取闹到可笑的地步,可她的眉眼不可抑制的阴翳下来,盯着最后一张照片里,奉橘闹着非要牵盛息的手的画面,她反手拨出了电话。

理所当然的。

奉橘没接。

盛息不言不语,一连打了三十二通才停手。

三十二不是她的极限。

是奉橘忍耐的极限——对方忍无可忍,把她拉黑了。

这个行为像是一个信号,盛息平静的关上手机,果断抛却剩下的工作,起身出门,对秘书道:“备车,去华盛酒店。”

秘书匆忙应下。

**

“你今晚住酒店?”街道上随处可见的一家餐馆里,盛息放下筷子:“如果你真的没地方去,可以来我的出租屋。”

这不是奉橘第一次听对方这么说了,她甚至能预判对方接下来的话:“第一个月房租全免,水电减半是吧?”

盛息看她一脸愁眉苦脸,淡淡道:“这已经是我这个穷人的底线。”

奉橘点点头,没忍住的叹了口气:“我知道,我知道。”

是她不争气,被霸道残酷的大家长发现恋情,没收了卡,痛失用姐姐的钱养恋人的渠道,现在浑身上下只剩一百八。

“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跟你合租。”奉橘怕盛息转头找了其他室友,想了想,真诚的给对方画了个饼。

盛息睨她:“你一身高定,还说没钱?”

奉橘灵机一动:“那我把包包送你,就当这个月的房租?”

盛息打量她,逐渐迟疑:“……你真没钱?”

她还当奉橘是不想和自己同居,故意搪塞自己。

奉橘不想说自己在外是大小姐,在家里是被姐姐掐后颈的小猫咪,于是胡编乱造:“对啊,我都已经成年了,也该凭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家里的那些臭钱,我才不稀罕!”

盛息点点头:“原来如此。”

奉橘:“?”

这人真信了?!

盛息:“那今晚就去我家?”

奉橘点点头,转而又摇头:“不行!我今天已经订好酒店,不能浪费钱!”

盛息哦了声,看样子无可无不可,只是在起身时,漫不经心的多问了句:“你订的哪家酒店?几楼几号房?”

奉橘不明所以:“敞开不是很正常吗?谁家衣领是封死的?”

见她完全没听懂暗示,盛息索性低头逼近她的脸颊:“浅绿色的蕾丝花边?”

少女脸颊雪里透粉,随着说话逐渐红的滴血,连软润的耳尖尖都殷红如血玉。

她的身躯有些僵硬,不似方才无意时的柔软,就连弯下来的腰肢都分外吝啬,只露出一点点春光乍泄,便不肯再继续撒下诱饵,钓那只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恶犬。

奉橘越想越小脸通红,时不时瞥向盛息的眼睛里,逐渐漾开诱人的水色。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呀!”

奉橘一呆,漂亮的水杏眼一点点的睁大,旋即猛然站直身子,捂住领口还往后连退几步。

盛息慢条斯理的舔着微微发痒的牙尖,表情淡淡,接起奉橘方才聊着的话题:“你将身份证藏哪了?”

奉橘对此也有所猜测,莫非上个世界里,盛庭息的病因是‘当自家夫人是别人的女友时,她还会不会选择自己?’,而这个世界,则是‘当我对夫人没有感情时,夫人会主动追求我吗?’。

盛息眸光微闪,本还皱眉她走神在想什么的念头,悄然化为了野兽狩猎时本能潜伏的耐心。

在盛息状似随意的注视下,奉橘思来想去,决定豁出去了!

她不自在的松开紧捏着的衣领,磨蹭的走回原来的位置,确认盛息一直看着她后,她装作再次说悄悄话的模样,一点点凑近对方:“那个、那个身份证,我放在……”

只是和盛息以为的‘心有余悸’不同,奉橘思考的是……咦,她是不是错过了一个勾引盛息的好机会?

奉橘已经缠了盛息好几天了,奈何盛息始终对她不冷不热,态度与上个世界的盛庭息截然相反。

盛息的眼底浮现几缕恶劣,趁着奉橘心虚羞耻的间隙,她倏然伸手拽住对方的领口,佯装着要往自己怀里扯。

她还没用多大劲,另一边的奉橘就跟应激炸毛的猫儿般,一把摁住自己的领口,慌的语无伦次:“干什么干什么!只准看不准碰!”

如果真相真是如此,那很显然,奉橘得想方设法的勾引盛息这朵高岭之花了。

可……勾引女人什么的,奉橘没学过呀!

奉橘没回答,小脸纠结着,显然还沉浸在差点走光的事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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