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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帝国

第8章 入狱

飞快的合上电脑,虽然这五年来几乎是过着隐居的生活,但是她的身上从来是枪和飞刀不离身的,麻利的拿下两腋下的小巧女式左轮手枪,检查了一遍后,拿起沙发上的小巧精致的被她稍加改动后的黑裘皮外套,想了一下,拿起茶几上的一叠钱,却没有拿旁边的银行卡,除了钱和武器,她身上从来不带任何额外的,容易泄露她身份的东西。

沉思着摇摇头,她再次的放弃去仔细回忆,这五年的平静生活,让她想清楚很多,不管自己以前什么身份,都绝对不会是她所希望知道的,因为她能感觉出,自己绝对属于那种不能见光的,活在黑暗中的人,既然已经忘记了,那又何必去重新想起来过去的一切呢,现在的生活很好,起码很阳光,很正常,她很满意。

对夏天,她是感激的,不是因为他救过她,而是他永远细心却不露痕迹的照顾着她的一切,每天都有固定的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女,给她带来新鲜的蔬菜和水果,给她整理好一切琐碎杂事,夏天还给她办了张卡,卡里永远不会少于一百万的零用钱,本来还给她买了辆火红色的小跑车,但是很少外出的司徒若基本很少开,平时都是安静的停在楼下的车库里。

以后的几天,不意外的,夏天根本没办法把夏百保出来,尽管他多方找关系,但是异常恼怒的宁富贵伤心爱子重伤之余,更是痛恨的借题发挥,使出浑身解数,发誓要一次性的,把夏天彻底干倒。

“你妈了个逼的,我告诉你,兔崽子,别妄想我会饶了你们父子,把我儿子干残,我就要你们父子不得好死,你就趁早找弄个饭碗,找个好地界,边要饭边等着看你儿子怎么蹲大牢吧,想捞那该死的兔崽子,你做梦去吧,操你妈的,我呸!”办公室里,宁富贵不顾形象的对着手上的电话边蹦达着笨拙的身子,边大声漫骂着,临了,还对着手机狠狠的吐了口浓痰,好象手上的精致手机,是夏天那张略显邪气的脸。

骂完后,感觉解恨了一些,把手机一丢,一屁股坐进气派精致的老板椅里,用手摸了摸胖脑袋,很是豪气的哈哈狂笑着:“妈的,夏天,你这个平时拽得二五八万的狗逼,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满脸不正常的红晕衬托着他那张老脸,显得有些疯狂和暴戾。

已经被转到看守所的夏百,这几天可以说是相当配合的,在调查的这几天,他都做到有问必答,他不齿于撒谎,只是把当时的情形如实的对问案警察重复的说了几遍。

而夏百当时瞬间爆发的杀意,又何尝不是和夏天一样,惊人却也显示了他注定不平凡的一生。

司徒若放下电话,虽然很少外出,但是宁富贵她还是知道的,她有个习惯,就是每天有时间就固定的看新闻,而宁富贵则是经常出现在本市新闻上的人物。

阿若当时对夏天承诺:“救命之恩,必当相报,随时可以为夏天解决任何他无法解决的难题(就是用极端手段,帮他消除一些顽固的敌人)。”

第九章 司徒若

夏天已经找了最好的律师,在找了宁富贵两次,却始终见不到他本人,现在更是好不容易打通他电话后,被他一顿疯狂的炮轰后,他知道,这件事,是不能善了的了:“这条老狗,真是疯了,妈的,老子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把百万平安弄出来,百万根本也没干什么了不得的事,你那儿子不残废也没啥用处,根本就是个废物,姓宁的,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咱就走着瞧,老子看你能把老子怎么样,操你妈的,跟我装,我就让你受伤。”

办公室里,因为担心里面的夏百,而异常暴躁的夏天狂燥的一掌扫光办公桌上的东西,一屁股坐进椅子里,他阴沉着脸想了想,重新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打开后盖,然后放在桌子上,起身来到角落的一个小保险柜前,用密码打开柜子,从三层小抽屉中,最下面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个牛皮纸信封,来到办公桌前坐下,从信封里倒出来个手机卡,然后装进桌子上的手机里。

除了超级棒的一身功夫(其中缩骨功已经练的算是此术中的佼佼者)和出神入化的枪法,对于开门撬锁啊,攀山爬跃还有现在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易容术啊,也都相当纯熟老练。

当时夏天笑着摇头,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菩萨心肠的善人,但也绝对不是个嗜血的人,他觉得,暴力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而现在,显然已经到了该用暴力解决事情的时候了:“我不能让你把我儿子弄进监狱,那样就把他毁了,别怪我心狠,儿子是我的命,既然你想要了我的命,那就别怪我先要了你的命,我就不信,干掉你个老狐狸,你那残废儿子和你那个平时只知道吃喝玩乐搞女人的败家子宁刚,两个废物还能使什么坏。”

这一刻,坐在那,嘴角含着残忍冷酷的笑意的夏天,是那样的让人感觉陌生。

生死瞬间,大丈夫,有血性,能做出这么极端却确实有效的决定,虽然突然,却也证明,他身上有着枭雄所具备的气质。

熟练的按了一连串的号码,在接通后,也不等对方说什么,他直接用不容质疑的语气说道:“阿若,有事需要你去办,你听好了,最多两天内,我要宁富贵死于非命,完事后出去溜达几个月,什么时候我让你回来,你再回来。”

阿若,本名司徒若,女,二十七岁,出身来历不明,夏天五年前去云南时无意邂逅了她,准确的说,是一时善心发作,顺手救了昏迷在深山里的司徒若,当时的她,身中五枪,命悬一线,幸好都不是重要部位,比较严重的大概就是头部遭受过重击,清醒后,她就戏剧化的失忆了,只有在问及她名字时,她某种属于执拗的东西在作祟,轻声却坚定的说:“我叫司徒若。”

所有的一切,一开始阿若还会觉得夏天对她是有所图的,她也曾时刻的防备着,清醒的那一刻,她什么都忘记了,却依然决定这个男人她是会报答的,但只限于用属于她自己的方式来报答。

而五年的时间,她看清楚了夏天的品质,不得不说,她还是很感激和欣赏他的,但是,也仅仅是感激和欣赏,除了这些,也就只有以生死来回报他的恩情。

这个相貌清冷出尘的丫头(夏天为了掩饰事后瞬间的心动,故意用唤小辈的语气叫她丫头,以提醒他的狼子色心,不要乱下手,避免被阿若揍成太监的危险),几乎什么正常的谋生手段都没有,夏天常常会出神的看着她那张似乎不染凡尘的脸出神,什么环境,会培养出如此神秘的一个丫头呢,虽然好奇,但是世故的他并不去挖掘,在他内心,第一次遇见伤重昏迷的阿若时,看着满身是伤的司徒若,多少就已经猜出了她的身份。虽然知道收留她就等于收留了一个麻烦,但是他却并不怎么介意,他相信缘分,既然命运让他和这个神秘的丫头相识,就一定有它的因果缘故。

当然,夏天也不在乎多养一张嘴,所以就让痊愈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阿若住进了一栋他闲置的小别墅里。

做完这一切,他好象是做出什么非常重大的决定一样,深深的吸了口气:“姓宁的,这是你逼我的,哪怕要了老子的命,老子也不能让我儿子受任何委屈,你儿子愚蠢的找死,既然你也要走这条路,老子成全你!”一向虽然长相粗犷,但是却总是不协调的有些不着调的夏天,此刻的脸上,是大家从来不曾看见过的阴森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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