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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我小叔子

37. 会心一笑

见菊红吞吞吐吐始终不愿说出始末,詹韦行便立刻了然——肯定又是自己家的那个蠢婆娘,干了什么傻事!

詹韦行深吐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走到詹敬的面前拱手说道:“父亲,咱们还是快动身去知府衙门里看看吧!枚哥儿还在参加乡试,要是陈氏她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什么事,怕是要连累到……”

这段话算是捏住了詹敬的命脉,他最疼爱的一向就是自己的嫡长孙。

窗外天色渐暗,寂静的庭院之中时不时传来几声虫鸣。

案上铜壶滴答作响,每一滴水珠落下的声音都在提醒着许若娟——时间正在飞速地流逝着。

她三不五时地就抬头望向窗外,心中万分焦急地等待着桃香的归来。

乡试的初场考试总算告一段落,贡院门口马车熙熙攘攘,詹枚和詹钦霖二人也依次从号房中走了出来。

詹枚本以为门口肯定有人在等着自己,结果一出贡院,他顿时傻眼。

府里今日怎么一个人也没来?难道是把他给忘了?!

詹府没有派人来接,詹钦霖立马反应过来——应该是自家娘子,成功地将长房的那些牛鬼蛇神给好好地整治了一番。

不同于詹枚的满脸诧异,詹钦霖眼中流露出了自豪的笑意。

真不愧是我家娘子!

两人心中各有所思。

正当詹枚心中疑惑之时,突然,一辆顶上带着詹府标志的马车从远处驶了过来。

马夫用力地勒住缰绳,马车才堪堪停稳,许若娟就动作匆忙地从马车前探出头道:“枚哥儿,快上车!”

看到自家表妹后的詹枚,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之色。

就是说嘛,自己怎么可能会被忘记呢?

见詹枚望着马车还在傻笑,许若娟急得简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枚哥儿,你快上来啊!”

詹枚无奈地勾起唇角,心想:表妹可真是的,这么急做什么。

他掀起衣袍,动作翩翩地上了马车。

待詹枚踏上马车之后,许若娟立马就放下了车帘,接着,她就出声催促马夫道:“还不快驾车!”

车轮很快飞速滚动,掀起了一地的沙尘,只有詹枚大声的那一句“你说什么!”还留在了空气当中。

等了一会儿,确定没人会来接自己的詹钦霖,心中有些失落,但他又转念一想——

娘子没来也好,这样她就不会看到自己这幅灰头土脸的模样了。

整理好心情,詹钦霖重整旗鼓。

快速飞驰的马车之上,詹枚目光凝重地看向许若娟问道,“表妹,你快同我仔细说说,谢娘子她为何要污蔑针对母亲?明明咱们都是一家人……”

许若娟绞紧了手中的帕子,垂眸说道:“娟儿也不知,或许是她们二人之间不小心产生了什么误会吧。”

“啧!”詹枚听后,重重地拍了一下车壁,“不管有什么天大的误会,她也不应该闹到官府里去啊!”

詹枚勃然大怒,吓得许若娟一哆嗦。

没想到事态居然会变得如此严重,许若娟的心里忍不住有些七上八下,她在脑海中疯狂地思索着,待会儿自己应该要怎样才能脱出这摊浑水。

且说另一边,本来打算自行回府的詹钦霖,却在路上与驾车赶来的长辉相遇了。

“郎君!”远远地看到詹钦霖后,长辉高声唤道。

詹钦霖心中一喜,接着又突然绷紧了弦,“娘子在车里?”

长辉咧着嘴摇了摇头,“没呢,少夫人让我来接郎君,现在她还在揽月楼里忙着呢!”

听他这样说,詹钦霖才松了一口气,“走,先驾车回府。”

“咱们不先去揽月楼吗?”长辉回过头,好奇问道:“难道郎君已经听说了陈大娘子的事儿?”

想起刚才詹枚的那一声大喊,詹钦霖也被勾起了胃口,“陈氏她怎么了?”

“郎君这么着急想回府,我还以为是郎君你知道了陈大娘子她被抓进监牢里去了的事呢!”长辉一边驾着车,一边朝詹钦霖解释道。

“抓到监牢里去了?”詹钦霖虽然已经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长辉的这句话给吓了一大跳。

长辉笑着回道:“是啊,这会儿估摸着应该已经下狱了吧?毕竟距离她被抓走,也过去快要有两个时辰了。”

詹钦霖没再吭声,心中对自家娘子肃然起敬。

等詹钦霖回府换完衣裳,梳洗干净再赶到揽月楼时,天色早已暗淡下来。

黑蓝色的天幕像一张阴晴不定的脸,预示着山雨欲来。

长辉将马车停在了揽月楼的门前

等得实在是受不住了,许若娟干脆站起身,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坐在院子里等。

“娘子!娘子!”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躲在旁边,原本正在跑神溜号的詹韦才,在听到了自家儿媳妇的名号之后,才终于回过神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菊红心中有鬼,不敢与詹韦才当面对峙,她扑通一声朝着詹老太爷跪下说道:“老太爷,您快去救救大娘子吧!”

在桃香向许若娟通风报信的时候,詹府主院书房,原本正在谈天说地的詹家父子三人,也同时听说了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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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香气喘吁吁地踏进了小院,脸色不妙。

见到她这副表情,许若娟心中顿时一沉,“姨母她怎么了?”

桃香指尖捏紧,声音沙哑地说道:“被抓到监牢里去了…”

老太爷气势逼人,菊红瑟瑟发抖,目光闪躲,“大娘子…大娘子她被捕快带走了。”

詹韦行此时也保持不住冷静了,他目光凝重地朝着菊红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污蔑朝廷命官…谢娘子说大娘子她污蔑朝廷命官!”菊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泣声说道。

“快说啊!”情势紧急,许若娟抓住桃香的双臂,逼问她道。

“大娘子她——”

“老刘,让人备马!”詹敬一边往外走,一边朝随从吩咐道。

申酉交替之际,日头垂暮,金黄色的落日余晖穿过嫩绿的枝叶,洒在了青绿色的石板路上。

闻言,许若娟眼中,瞬间神采尽失。

“什么!”詹老太爷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腾地站起身来。

桃香小脸皱成一团,抿紧了唇,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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