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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给地府干外包征服鬼界

2. 开局俩美男

她狠狠掐了下自己的手腕。

嗯,痛感明显。可惜,不是春梦,她的人生确实已经完结撒花了。

虽然是纸花。

冷意浸透肌肤,就要侵入骨髓。

夏月明下意识伸手,想把被子捞起来继续睡。

纤细手指摸索了半天也寻不到被子的一角,反而听到有人在叽里咕噜说些什么。

疑似黑无常的冷酷帅哥似是不屑白衣帅哥的谄媚举动般,嫌恶地冷哼了一声,而后又挣扎着极不自然地补充了一句:“奴也一样。”一副被迫营业的样子。

夏月明有些忍俊不禁。

没想到现在的地府也是与时俱进,开发出了比某火锅连锁店还要热情的服务。

就是这热情有点跑偏,显得色情了点。

“不好意思你们可以别这样吗?我有点……黄、惶恐。”

夏月明努力挤出一个表示友好的微笑,将二人推远了一些。

白衣帅哥眉头轻蹙,不舍地道:“奴知道了。”

黑衣帅哥又轻蔑地冷哼了声,想借此机会说出一句比白衣帅哥更有水平的话,思索了一番却脑袋空空,只好颇有些不服气地又跟了句:“奴也一样。”

夏月明松了口气。

为了尽快结束这奇怪的迎客仪式,她急忙询问那疑似孟婆的老人:“请问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也没看到哪里有锅,不知还要不要喝孟婆汤了。

老人闻言,眼中露出惊喜之色,忽地跪地伏身,扯着几近嘶哑的嗓子高声道:“信徒林蔓,恳请老祖宗助我破阵!”

“破阵?”

老祖宗??

“怪我一时糊涂,养出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来,竟勾结朝廷缉灵司,在山中设了伏灵阵。正赶上我修炼复颜术失败被反噬,法力所剩不多,难以破阵……便心存侥幸,用师父传下来的阵法想将您唤醒,没想到天不亡我,还真成功了。请老祖宗助我一臂之力!”

听到这里,夏月明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是先入为主,搞错背景了。

除开一位婆婆和黑白衣服的设定外,这里和地府还是差挺远的。

二十一世纪,人死后的去处除了地府之外……最热门的便是穿越了。

朝廷、复颜术、老祖宗……

看来她是穿越到了一个比自己原来世界还要古老玄幻的世界。

可为何会穿越呢?难道是自己在灵魂离体时,摸了那块玉佩的缘故?

这……会是爷爷原本的意愿吗?

暖风拂面,夏月明知道现在很难找到答案,便想先确定一件事情。

刚刚掐手腕的时候她就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不是之前那件卫衣,变成一件与当下场景十分匹配的古风黑袍。

她将窄袖挽起,看到自己的胳膊竟是洁白无瑕,又匆忙兜开衣领去看胸口,干干净净。原先几乎附着在她大半个身体上的黑色咒印全都不见了。

果然,是魂穿。

而且老太太称自己为被唤醒的老祖宗,一听这原主就是个了不起的人。

对穿越者来说,一张好的身份牌可以算是天胡开局了。

若这是爷爷的意愿,那么他会不会也在这个世界呢?

她偷看自己胸口的动作惹得黑衣帅哥喉结一动,脸红侧头,白衣帅哥装模作样地用手指捂住眼睛,指缝却张得比眼睛还大。

经老人一番解释,她终于明白,这两位帅哥是老人为了求自己帮忙而献上的祭品,学名叫恋鬼,相当于鬼身的男宠。

她曾在爷爷的捉鬼笔记中看到过类似设定,对有的鬼施以契约之术,便可让鬼成为人的伙伴,对人忠诚,听从号令,想来这恋鬼也是差不多的原理。

虽然在鬼怪的世界中,开局俩男宠听着用处不大,但总归是聊胜于无。

至此,她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这婆婆也是鬼,因为照理来说,人是不用惧怕伏灵阵的。

而她在自己的世界中,一眼便能看出对方是人是鬼,到这边来却半点感知不到,这说明对方修为至少在她之上。

作为老祖宗的她若是无法拿出应有的实力,这天胡开局的身份牌就很容易把她自己搞糊。

幸而根据她曾对穿越小说的简单了解来看,穿越后过得好不好,原主身份并非最重要的,信息差才是。

自爷爷失踪后,她就一直在修习驱鬼灵术。虽未到爷爷的境界,但应付一般鬼魂、阵法也绰绰有余了。

若这些现代灵术理论与此世界是相通的,甚至是相对先进的,便可以成为这个世界金手指一般的存在。而验证的关键,就在老人让自己破解的阵法上。

若她可以轻松破解那阵法,则金手指成立,或许还可以凭技术直接进入设置阵法的缉灵司,如此一来有了公职身份傍身,生存也好寻人也罢,都会更方便一些。

想到这里,她站起身来,有些期待地问:“那个法阵在哪里?”

“请跟我来。”

夏月明抬腿迈步,在老人身后摔了个狗啃泥。

——在意识到身边三个全是鬼的时候,她已经开始腿软。

黑白二鬼急忙上前,想将她扶起。

“主人,奴来帮你。”

“奴也帮。”

“不用!”他们越是靠近,她腿抖得越是厉害。

她的急声阻止被他们当成了训斥,有些不知所措。她又缓和语气,冷静道:“你们退后,我自己来。”

黑白二鬼乖乖后退一步,眼中流露出欣赏。

——真是要强的主人啊。

夏月明深呼吸,努力克制着从潜意识里冒出的恐惧,在黑白二鬼仿佛写着“加油”二字的殷切目光中站起身来,又对疑惑地望着她的老人露出一个颇为淡定的笑容,道:“我没事,请继续带路。”

“好。”老人并未起疑,转身继续带路。

黑白二鬼意识到主人不喜欢肢体接触,便再无越界动作,只乖乖跟在夏月明身后。

出门时他们各自变出一把伞来,要为她撑伞,只是二人谁也不愿让步,两个伞边在她头上较劲,根本遮不住什么。

幸而此刻并未下雨,她也就不甚在意了。

走出旧厅堂,眼前是一大片树林,视野瞬间开阔了起来。此时正是黄昏时,太阳像个煎蛋黄一样,不浓不淡地挂在远山边,瑰丽的晚霞与她幼时在爷爷家看到的美丽并无二致。

记忆中与这样的风

她忍不住皱眉,终于不舍地从睡梦中醒来。

刚一睁眼,便被吓得睡意全无。

夏月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对上了,孟婆和黑白无常。

不过这黑白无常可太不正经了,“主人”、“奴”……这奇怪play的既视感,一度令她怀疑这是不是自己做的春梦。

再睁眼时,那老人似是以为她不愿醒来,咬咬牙从怀里掏出一对珠子来,颇为殷勤地放到她跟前。

似是夏日深夜,气温悄然下降,室内空调却浑然不觉,仍卖力工作着,与骤冷的空气来了个里应外合。

眼前是一间宽阔阴暗的古旧厅堂,家具都被移放在墙边,积着厚厚的尘土,房顶坠着翻飞的纱幔和巨大蛛网。

她就躺在房间最中央的空地上,身旁围了圈燃着鬼火的蜡烛,地上画着奇怪的法阵。

趁闭眼的功夫,她努力镇定下来,在脑海中找出时间线上最后的记忆。

两个珠子一黑一白,落地瞬间,像是精灵球一样绽放光芒。不过黑白珠里放出的不是神奇宝贝,而是两个身形修长、容貌俊美的男人。二人年龄差不多大,都是二十岁左右,一个清冷孤傲,黑衣墨发,一个典雅贵气,白衣银发。

一黑一白两个帅哥瞬间便如青蛇缠法海一般,一前一后缠在刚坐起身的夏月明身上,在她耳边缠绵呓语:“主人,请尽情吩咐奴。”

温柔清朗的声音左右夹击,宛如音质极好的耳机中传来的左右声道一般,在她脑海中汇合共振,十分好听。

她赶紧闭上眼睛。

——起猛了,看见老太太给自己做法,再睡会。

那疑似白无常的优雅帅哥见她掐了下自己,瞬间露出极为心疼的神情,白皙修长的手指缓缓抓住她的手腕,轻启薄唇,温柔地朝着被掐的地方吹着凉气。

边吹边说:“主人为何这样伤害自己?奴心疼。”

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死了。

所以……面前这老人或许是孟婆?

一位老妇人伏身跪在她跟前,见她醒了,老人欣喜地仰起头来,用一双浑浊的眼殷切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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