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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陋农女她竟然……

24. 第 24 章

陈韵仪对此只想翻个白眼,根本不屑一顾。而徐初雪却越发迷茫,她能够清晰地察觉到,陈韵仪是个顶好的姑娘,能和她结交是自己的幸事,但却因为外界的流言和心底隐秘的情愫总会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日陈韵仪的马车正好在徐初雪后面停下,她望见徐初雪别扭的走路姿势,不禁快走几步追了上去。

“你的腿脚受伤了吗?”陈韵仪关切地打量着徐初雪,眼前这个姑娘性子虽冷淡,但为人真诚不作伪,和那些京都贵女完全不一样,她一直都更乐意和这样的人来往。

杨舒缓缓睁开惺忪睡眼,随即便发觉不是身处在自己的房间内,一偏头望见徐初雪正趴在床边熟睡着,讶异之后面部轮廓逐渐柔和下来。

徐初雪的睡眠一向很浅,即便只是杨舒醒过来这种再轻微不过的动作,她还是被惊醒了。

但她从身醒到魂醒的这一过程往往要比常人久上许多。是以,徐初雪也只是眯着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视线停留在杨舒的脸上便不动了。

徐初雪同样惊讶于陈韵仪的心细如发,但她更头痛于翠儿叽叽喳喳的嘴上也没个把门,将她手伤已经痊愈的秘密直接给抖了出来。

“那还一直包扎着手呢,原来是装的。”

“她该不会是故意为了躲避课业吧。”

“好主意,以后我也这么干。”

两个女学子兴致勃勃地讨论着,盯着徐初雪的手从旁侧走了过去。

徐初雪:“……”

翠儿后知后觉地用手捂嘴,看向徐初雪露出一个惊恐的表情来。

徐初雪一边宽慰翠儿,一边将手上包扎的细布拆下来,“没事儿,事已至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陈韵仪俏皮地眨眨眼,“放心,我也会帮你们家姑娘的。”

不远处,蒋素华嗤之以鼻,“我看分明就是为了掩饰不会写字的事实,哼,这种事瞒得了一时难道还能瞒一世吗?”

她不屑地撇撇嘴,径直进了学堂里面。

翠儿娇憨一笑,看向陈韵仪,“陈小姐你人真好,我家公子将来能娶你可真是他的福气。”

意识到哪里不对,翠儿忙又补充一句,“徐姑娘人也好,你们两个都好。”

此话一出,陈韵仪和徐初雪的脸俱是一僵,无言着对视一眼。

陈韵仪干笑起来,“啊哈哈哈,翠儿你去杨二公子身边做事之前,一定是在茶楼里待过吧。”

“啊?没有啊,我很早就在小院里待着了。”翠儿有些摸不着头脑。

徐初雪“噗嗤”一声笑出来,和陈韵仪并肩一起走进了学堂里面。

见两位姑娘已经走远,陈韵仪的丫鬟小玉没好气地解释一句,“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1)

翠儿恍然大悟,憨笑一声,“原来是歇后语啊。”

没多久,学堂归于平静,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面容舒朗俊逸,眉宇间却有一股忧郁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将视线停留在他的眼睛上,仿佛那其中满溢着无数沧桑的故事。

霎时间学堂里响起一阵细碎的窃窃声,徐初雪同样愕然不已,这新来的先生竟是林风。

当日在施州一别,得知被利用欺瞒的真相后她一度曾伤心欲绝,没想到今日竟会在这里见到他,何其匪夷所思。

“我是红袖书院新来的先生,你们可以喊我双木先生,以后由我来给大家教授书艺这门课程。”

学堂内再度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声,因为即便是专供男子读书的学院,以往也从没有这种课程。

像她们这种富贵人家,府上都会养一些文人墨客为他们进行创作,比如写诗作画、润色文章、编撰奏折等等,借由文人墨客的才华来提升自己的社会地位和声望。而这些文人墨客也需要富贵人家的财力和物力来维系自己的生活和创作。

相当于一方出资,一方出力,互相成就,合作共赢。而富贵人家的子弟从一生下来就浸润在良好的文化底蕴中,无形中已经跟

格外寂静的晨间,杨舒就这样跟她四目相对着,极为罕见地不自在起来。

见她眼睛半睁不睁神情慵懒,像是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杨舒心中莫名有一种暖融融的感觉,却仍是尴尬着想要打破这份美好。

徐初雪今早这一摔,问题虽不大,但是只要一走起路来胯骨便隐隐作痛,以至于她的走路姿势变得有些古怪。

这些日子以来,她和陈韵仪两人的关系倒是越发走得近了,被一些爱瞧热闹的小姑娘戏言“正室与侧室提前熟悉关系”。

徐初雪心说,那还不是因为,终是她的缘故让杨舒毒发晕倒,她又如何能做到离去坦然安睡?

春日的晨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内,洒下斑斑点点的碎金。

“你……醒了吗?”

耳畔仿佛响起惊雷,徐初雪原本迷离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清明,“腾”地一下子站起身来。

杨舒低笑出声,地上那副模样实在太过滑稽,根本忍不住。

杨舒也察觉到一抹异样的情愫在流动,一时间敛了笑容静默下来。

……

今日红袖书院要来一位新的先生,自进入书院起,诸位学子都在热切讨论着新的先生会教哪一门功课。

因为初醒而略显沙哑的话音刚落,徐初雪就冷不防摔倒了地上,她痛呼一声,想要爬起来却异常艰难。

原来她在杨舒的床边趴了一夜,手脚麻木得像是一套新装上的四肢,半点不听她使唤就算了,还又麻又痛。

徐初雪朝着陈韵仪清浅一笑,“早晨摔了一跤,没什么大碍,就是稍微有点疼而已。”

翠儿满脸惊愕,开始喋喋不休,“啊?姑娘你什么时候摔倒的,要不要紧,你这手才刚好怎么又添新伤啦!你腿疼连我这伺候的人都没发现,陈姑娘却发现了,陈姑娘真是厉害……”

徐初雪郁闷不已,“要不是被你霸占了床,我何必受这个苦,你还笑,有没有一点良心啊!”

“小院房间那么多,你随便住哪间不行,只是自己太笨,这还能怪别人吗?”

“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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