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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斩我满门,我灭他全族夺江山

第230章 大结局

正说着,太医们忙不迭跑了进来,给夏景淮把脉。

夏景淮收回手,道,“不必了,朕无恙。”

见他如此,我一把将他的胳膊按住,吩咐太医过来。

我扯出个笑容,岔开话题,问道,“沈辉,朕离京后,登基大典钦天监那边儿怎么说?”

沈辉低声道,“东周那帮人自然想让夏皇尽快登基,夏皇却说,一定要与您一同祭天。”

“新日子定在腊月初八。”

夏景淮之前遇袭,受了极重的内伤,若无马牛的出现,他早便死了。

可为何会旧伤复发呢?

我打发走了太医,抓起他的手腕,问,“你见到夏从文了,是不是?”

“小妹果然聪慧过人。”夏景淮虚弱道,“夏家只有我与他二人了。”

“你我这般继续下去,只有我死了,你才能安心,我便只能选择让他活,给我夏家留条根。”

“呵呵呵……”我一阵苦笑,道,“二哥啊,咱们怎的就走到今日了?”

泪水冲出眼眶,我趴伏在夏景淮身上,颤声问,“莫非到了这高位,便无人可信了吗?”

“傻丫头。”夏景淮大手轻轻拍打我的后背,道,“你性子刚烈,若心思单纯,早便死了。”

可能吧,我性子的确刚烈,只有示弱之时,才会撒娇服软,过后,还是老样子。

一连数日,我都陪着夏景淮在坤宁宫。

便是奏折也都搬到了此地批阅。

两位马神医更是忙前忙后,亲自为夏景淮煎药,施针。

许是得了夏景淮的吩咐,具体病情,这二位并没有说。

但察言观色我还是懂的。

娘和沈煜说我单纯,夏景淮说我刚烈。

能混到今日这个位置上,我是哪一种人,都做不到。

眼瞅着便到了九月初九,夏景淮这个样子,定然是不能观看选秀的。

我独自一人端坐高台之上,两侧坐着的都是与我战场厮杀下来得了功勋的兄弟们。

此次便是给他们选妻。

容貌定然是第一等重要的。

我尚且是个看脸的,何况是他们。

姑娘们起初得知并非为帝王选妃,一个个都有些遗憾。

多天真的姑娘啊!

真跟了夏景淮,她们是不可能有好日子的。

没见好多世家大族都说自家姑娘有婚约,婉拒了选秀吗?

便是我不对她们动手,夏景淮亦是不可能留她们在后宫作乱。

倒不是他多爱我。

我与他的合作关系,已经到了要么搭伙过日子,要么死一个的地步。

我在等时机,他在筹谋什么?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

一场声势浩大的选秀,变成了大型赐婚现场。

轮到男子们上场之时,沈辉低声对我道,“夏皇呕血了。”

赏了男子们金银,让他们在京城游玩几日之后返乡,我便匆匆去了坤宁宫。

夏景淮并未呕血,只是一个诓骗我回来的说辞罢了。

我岂能不知。

一见到这如深宫怨妇般的男子,我便被气笑了。

“二哥,你这又是何苦?”

“姑娘们模样可比我好看多了,关键是性子软,不比我这等悍妇。”

夏景淮拉扯着我的小手,一把将我扯到床榻上,“我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不给我一个名分?”

大手说话间便探入了里衣内。

我心下一沉,他还是要算计到这个地步吗?

将我们母子吃干抹净!

抬臂环住他的脖颈,我撒着娇道,“二哥,你要疼我。”

两片薄软的唇封住了我的口。

右手毒针刺入夏景淮后心,他痴痴地盯着我的双眸,眼中满是对这个世界的眷恋和不舍。

终是无法避免撒手人寰。

看吧,来的时候,什么都带不来,算计了一辈子,走的时候又能带走什么呢?

这人还是心太软了。

帝王心慈手软,这个位置活该他坐不久。

也许,他以为我不杀沈煜,便不会杀他。

那是因为沈煜死得足够及时。

他若能活到现下,也该上路了吧。

其实在夏景淮碰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我会亲手杀了他。

一国不容二主,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的。

历朝历代,血淋淋的事实摆在那里,他竟然看不明白。

我更是不可能拿我和豌豆的性命跟他赌一个不可知的未来。

赌他不会纳妃,不会生养自己的孩子,赌他不会背叛我。

呵呵……

能坐到今日这个位置上来的,哪个不是双手染血,哪个不是戏精?

夕阳余晖透过窗棂映照在床榻上,夏景淮睁着眼睛,嘴巴张得老大,直挺挺躺在榻上。

“二哥,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留夏从文一条狗命,已经算对得起你夏家了。”

“自己付出多少不知道,竟想贪图更大?”

轻哼一声,我起身,整理好衣袍,冲着外面的沈辉喊道,“夏皇驾崩了!”

丧钟敲响,闻者哀痛。

然对我来说,这又何尝不是胜利的钟声。

只有如此,二皇之争,才算是真正落下帷幕。

总有人在坚持,也总有人在让步。

却是不能拦了旁人的路。

腊月初八,登基大典。

祭坛之上,烟云缭绕。

我带着豌豆叩拜过天地,说了祷告语后,众臣齐齐跪拜。

“愿陛下万岁万万岁!”

“愿开元国繁荣昌盛!”

全文完。

“哦。”我抬手敲打着桌面,又道,“选秀之事提前,就定在九月初九那日吧。”

“挑几个貌美,人品看着不错的,给我那些兄弟们,不能都单着了。”

“他与从武感情极好,你杀了从武,他为弟报仇无可厚非,偏偏此事又与我脱不了干系。”

我抓着他的大手,道,“二哥,此事与你无关,是我想着大家毕竟一起出生入死,便是做了大逆不道之事,总得留个后人。”

我坐在榻边,拉起他的手,问,“二哥,几时病得如此重了?”

回到皇宫,沈辉和诗词歌赋等人见我一身尘土,皆是吓得不轻。

诗词端来一身干净龙袍,伺候我沐浴更衣。

穿戴整齐,我大步去了御书房。

吐血?

夏景淮扯出一抹苦涩的笑,道,“小妹,我这身子无事,你莫要担忧。”

“今儿你遇袭,刺客是夏从文的人。”

“都是我不好,不该心软留他一条命。”

今日他却并未在此,我蹙眉看向门口的宫人,问道,“夏皇在何处?”

“回董皇,夏皇身子不适,吐了血,已然回了坤宁宫。”

夏景淮见我执意如此,只得放弃反抗。

太医们把过脉后,战战兢兢道,“夏皇旧伤复发,须得静养一段时日。”

我蹙眉,让人宣了两位神医和太医,乘坐銮驾赶往坤宁宫。

夏景淮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如纸。

夏景淮平日里基本都在这里批阅奏折,读书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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