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上门遭拒
掂量一下刀具,再检查一下刀的锋利度,时白满意地将刀放到枕头下。
时白走到客厅,打量四周,房子老旧、家具过时,好在外门是老式的防盗门,结实耐造。
老小区的保安年龄比他爸还大,安保形同虚设,还是要攒钱换一间安保不错的房子租住。
时白飞奔回家,家门紧锁,他快速拍打铁门,心焦如焚。
快开门,千万不要有事。
“吱,”门开了,时白扒住门,收到自家老父亲的一个趔趄。
时白制止时潭开门的举动,回屋拿起钢刀后,走到门口,问:“谁?名字?”
一道陌生男音响起:“你好,我来拜访时伯父。”
时白看向时潭,时潭一脸迷茫。
“应该不是坏人。”时潭道。
时白握紧钢刀的手松了几分,旋即又攥紧,他挡在时潭前面,拉开门。
数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前,其中几人正是先前在楼梯间偶遇的面孔。时白心中一紧,欲亮出刀子时,为首的将手中的礼盒、水果堆到时白面前。
“你好,时伯父在吗?”
时白提着的劲一松,眼前的男人矮他几公分,他低垂着视线看见男人容貌绮丽,及耳的发丝用发胶抹在脑后,金丝眼镜戴在那双桃花眼上,褪去几分浪漫的气息,变得成熟、稳重起来。
不待时白反应,时潭伸出脖颈来,脸色瞬间阴沉:“顾尘,我已经明确拒绝你,希望不要再来打扰我。”说完,拉着时白往家里走,反手关上门。
铁门被关得震天响,惹得邻居们探出头来看个究竟。
面对四周人看热闹的眼神,门外的几人仿佛猴子似得,其中的胖子扯着嗓子吼道:“看什么看?小心我找人挖了你的眼睛!”
邻居们纷纷收回视线,小心关上门,不敢再看。
顾尘将手中的礼盒果篮往旁边瘦子怀里一塞,大踏步离开筒子楼。
“老大,咱以后还来么?”刚刚一脸凶相吼人的胖子此时憨厚地问道。
瘦子一个眼刀飞过去,立马让胖子住口,小声道:“没看见老大正心烦着么?”
顾尘身高腿长,走在前面,后面人得快走才跟上步子。
下了楼梯,午时的阳光洒在身上,令人心情都愉悦不少。
顾尘顿住脚步,他回眸仰视三楼,那里时家的阳台上摆放几株绿植,几件衣服随风飘摇。
“我拿定他了。”
时白放下钢刀,疑惑地注视着父亲:“那些人找你做什么?”
时潭背着手回到沙发上坐着,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讨债的。现在几点了,中午吃什么?”
看出对方拙劣地转移话题,时白没有追问,顺着话题道:“红烧带鱼、番茄鸡蛋汤、蘑菇炒肉。”
吃完饭,时潭难得的去找隔壁王大爷下棋。
时白在厨房里洗碗。
穿书后,他爱上做家务,洗碗、扫地时,他放空身心,灵魂似乎踩在女神飘摇的裙摆上,变得轻盈、飘飘然。
时白专注着洗着手中的碗,洗碗巾细细擦拭碗口,眼神虔诚地仿佛信徒擦拭神女像。脑子里回想上午发生的事情。
顾尘。
原著里,孤儿出身的李煊误入歧途成为会所的牛郎,凭借高超的技术、会来事的性格与主角光环,踏着无数人的骸骨、利用无数人的真心,一步步走上黑暗帝国的最高峰。
文中,主要描写了他与主角受安燃的爱情故事,渣攻贱受、恩爱与背叛、虐恋情深,情节跌宕起伏。
而顾尘算文中重要的配角。
与主角攻在同一个孤儿院长大,双双进入会所,而后顾尘从一个服务生慢慢爬到会所的高层。
他具有颇高的经商天赋,经营规模不小的灰色产业,并且抓准时机洗白上岸,成为A市著名的企业家。
时白欣赏顾尘的目标坚定,深陷泥泞却能从困境突围。
可他找时潭做什么?
时白仔细地擦拭油烟机、燃气台,再用清水抹了一遍。
原著里顾尘的发家史一笔带过,只说转型成功。
全A市都清楚地知道时家企业曾两次成功转型赛道。
这么看来,对方欲邀请爸爸出山,为其转型之路寻一个经验丰富的掌舵手。
想到今天时潭的反应,时白为对方捏了把汗。
时白洗干净帕子,然后晾在阳台通风处。他甩甩手上的水珠,目光漫无目的游弋。
天气转暖,楼里的不少老人都出来活动,时白看见时潭在树荫下,手里握着象棋,老谋深算的模样似乎可以一窥曾经模样。
恰好王叔抬头看见他了,朝他招了招手。时潭也望了过来,父子二人的目光撞到一起。
时白向他招了招手。
温暖的阳光打在身上,时白的脸颊沐浴在暖阳下,驱逐走初春的寒意。
至于顾尘的邀请,全凭父亲的想法吧。
时白原以为顾尘被狠狠地下面子,近期怕是不会再来,谁知对方越挫越勇
“干什么呢?”时潭嘟囔地抱怨一句,“毛躁地很。”
时白上前双手扶住爸爸,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查看父亲的身体,没有任何伤口,悬着的心顿时落下。
时白三下五除二解决早饭,进了屋子后从柜子里摸索出一把刀具出来。
这玩意还是原主痴迷军·事电影,特意从国外搞回来的瑞士军刀。后来又迷上别的电影,军刀早被抛掷脑后。
“不行。”时白认真说,“你最近血压有点高,得多吃粗粮。”
第二章
时潭这才发现儿子的异常,担忧地问:“怎么了?”
时白扶着爸爸回去坐下,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简单说清楚,他拍了胸口,说:“幸好你没事。”
“好了,不去琢磨了。”时潭豁达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事我担着就是,只要不连累你,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时潭表面上失落,心里却熨帖。
家里破产后,小白没嫌弃他,反变得体贴、成熟,父子关系愈发紧密。
他皱着眉啃玉米,内心感慨,幸好有儿子,否则他恐怕迟迟走不出破产的阴影。
因为信错人被昔日好友坑了一把,这才跌下高台,可他一向风评不错,没什么仇人。
时白摸不着头脑,有谁还想着已破产的父子俩呢?
时白拿出电脑来,坐在沙发上埋头苦干,这可是接下来换房的依仗。
不知道时间流逝,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时潭从屋里探出身来:“谁啊?”
时白不想父亲太过担心,也转移话题:“锅里的玉米你吃了么?”
“我不吃玉米,我要吃煊软的大白馒头。”时潭咂咂嘴,“小白手艺越来越好了。”
时潭皱眉,他从商向来奉信“儒商”那一套,从不与人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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