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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宗小师妹从不养鱼

第六十八章

只有修真界的修士才会需要从御剑飞行练起。

她的储物袋里有一把桃木剑,当时下山时怕遇见鬼怪,听说桃木剑辟邪,特意从她师姐那要的。

赵时宁挥着桃木剑,转过身将剑直直地指向白琮月的胸口,戏瘾上来,学着戏文中的说法,“呔,哪里来的狐妖,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就勾引本道君,本道君这就替天行道收了你这个妖孽。”

“你也就只会说说罢了。”

赵时宁别开了眼睛,故意不去看他,也不知如何回应他的话。

“若只是嘴上说说,怎么会把守了千年的清白都给了你。”

她将桃木剑握得更紧一些。

桃木剑只对鬼怪有害,根本伤不到他。

她胆子大了一些,将剑移到了他的脖颈处,然后下移,挑开了他的衣带,一路往下,最后抵在了不

可言说处。

“别动,再动就将你这狐妖的子孙根给废了。”

赵时宁看的戏显然不是什么正经戏。

你这小道士,怎么这般不正经。10_[(”

白琮月伸手将剑一握,瞬间把赵时宁拽得跌坐在他怀中。

她还指望着用这剑把他衣服全扒了,结果这种心思立刻就被他扼杀了。

“你怎么玩不起呢。”

赵时宁握着桃木剑,靠在他怀中,不满地瞪着他。

“不是说要御剑飞行,结果刚拿出剑又没个正形。”

白琮月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耳垂。

“御剑飞行重要,双修也重要。”赵时宁的耳垂被他捏得有些烫,又有些痒。

他的衣带已经被她挑断了,只要扒开雪色的里衣,就可以见到更多的风景。

“先突破金丹,然后就学御剑飞行。”

她的手解开了他的外袍,隔着单薄霜色的里衣准确掐住了樱果,这让他痛得“嘶”了一声,有些哀怨地睨着她。

“你就不能轻些,昨日被你咬得快烂掉,还没有好。”

“为何不让伤口恢复,你们神仙的伤不都会很快痊愈吗?”赵时宁手指划过他脸颊上的血痕,这样看着没有半点要恢复的痕迹。

“你给我的疼痛,我自然要牢牢记着,以免下次又对你的朋友做了失控的事,到时候你又对我动手。”

白琮月只留着她给他的伤,一方面是舍不得抹去这些痕迹,一方面也是让她好好看着他容貌毁去的样子,看她到底有没有半分愧疚之心。

赵时宁果真是没有半分愧疚之情的,她催促道:“不行,别的我不管,脸颊上的伤快给消了,不然我不想和你双修了。”

白璧上的这道红色的裂痕反倒让他艳色之中多了几分诡异的美感,但赵时宁看着总觉得怪怪的,甚至有些怕她与他亲热着,这血痕里的血溅落到她身上。

白琮月只能将脸颊上的伤给治愈好,但脖子上的咬痕挠痕却还实实在在的留着,瞧着颇为触目惊心,尤其手指骨节上结结实实的几个月牙形的牙印,有的还破了皮。

“你是属小狗的吗?亲我的时候是咬着的,连与我交/欢时也是逮到哪咬哪。还记得在无羁阁见到你,你也咬了我。”

白琮月说着手指落在她纤细的脖颈,其实她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咬他,他就吻她,她皮肤上同样是斑驳的红痕。

“那我咬你的伤呢。”赵时宁故意为难他,“说着要留着我给你的一切,结果还不是把我咬你的伤给消了。”

他们初见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白琮月为了她一句胡言乱语的话就记着她的仇,蛊惑着她说了一堆得罪谢临濯的话。

只怕被她咬了,得气得半死。

白琮月却牵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指轻轻按在了他的脖间。

她触到了明显的伤疤。

赵时宁觉得手指被烫到,骤然收回手。

“你是不是记恨着我咬

你一口呢,不然怎么还留着这伤疤,是不是等着有朝一日咬回来。”

你以为……我碰见谁都会多管闲事的吗?若你不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小乞儿,谁会管你有没有被抽去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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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琮月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思,他只知道,再次见着她,忍不住逗弄她,也忍不住想……保护她。

“骚/狐狸,原来见到我第一面就喜欢上了,那你还装这么久。”

赵时宁又拧了一下,他本就糜烂的樱色有种被她掐住血的感觉,他只是低低地喘气着,承受着她赐予他的疼痛。

尤其是不知何时出现的尾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腰肢。

“等你以后生了孩子,这里一掐就不会是血,而是……”

赵时宁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可白琮月却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他狐狸眸弯着,凑到她耳边低语,“到时候奶/水都留着,喂给我们家的小宁好不好?”

她本来轻佻又轻浮的玩/弄着他,被他这样一说,整个人被戳中了不可言说的往事,赵时宁连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不是……我……我……我才没有想过这种,我才不要喝。”

“你这反应……是喝过?谢临濯的?”

白琮月眼眸里似有星辰坠落,他说着这话神情平静,完全没有以往的扭曲嫉妒,好像只是在平静地询问她。

赵时宁怎么着也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在他怀中讨论着……有没有喝过另一个男人的……

“才没有,你胡说什么呢,我与师尊清清白白的,连孩子都没有,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呢。”赵时宁眨了眨眼,掩去了错愕,若无其事地说着。

白琮月也不知信还是不信,只是道:“今夜的风景不错。”

风景确实是不错,尤其是天上的银河,几乎要倾斜下来。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语气平静,“还双修吗?”

赵时宁被他拒绝了好几次,本来以为今晚注定不能双修,没想到他却主动邀请她。

她自然应好。

……

赵时宁的嗓音全哑了,默然看着跪在她身前的他,想逃跑,却被他死死按着不给走。

“这才才突破金丹,不如把第一层境界也给突破了。”

“小月亮,你方才不是说欲速则不达……”

她眼泪啪嗒的又掉了下来,浑身像是沉在温柔的水中,可时不时这水成了惊涛骇浪,卷着她的理智全无,又把她吊在那不上不下。

“方才我教你飞行术的法决怎么背来着?”

白琮月停下了动作,语气平静又温和,好像真的在一本正经地教着她飞行法决。

赵时宁哪里能记得,胡乱地说了几句,却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我真的不记得,谁会在这种时候记得什么法决。”

“那就多学几遍。”

白琮月轻轻在她唇瓣落下一吻。

赵时宁不知道他发哪门子的疯,她是真的不想学了。

“我不是学习的料……不学了,真的不学了……我记不住……”

她翻了个身,趴在地上,像死了一般。

他扣着她的腰肢,压在她的脊背,又将飞行法决缓缓念了一遍。

“这回记住了吗?”

赵时宁“没”字刚说出口,声音骤然破碎在口中,手指揪着地上的草,只是发上的花冠还整整齐齐地戴着,只是散落的墨发时不时飘动着。

“白琮月,你哪里是狐狸,你就是条狗,你就是故意报复我!”

她骂着骂着,又开始掐他缠在腰间的狐狸尾巴,他尾巴早已湿了个透,全是她弄的。

白琮月含着她的耳垂,低声哄她,“是狗,也是你一个人的狗。怎么会是报复你呢。”

“主人也很舒服不是吗?”

赵时宁被他这声“主人”唤得身体一软,直接瘫软在他怀中。

他却还在勾着她,“为主人生一窝小狐狸……好不好?”!

白琮月偏不让她躲,逼着她直视他。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明明是两厢情愿的事情,怎么好像我占了便宜。”

“我修为快要到金丹了,是不是能御剑飞行了?”

赵时宁本是问白琮月的,但转念想到白琮月根本没修过仙,他只怕根本不知这事,就算出行都是化成风瞬息万里,哪里需要御剑飞行。

但她脸皮难得变薄,听着白琮月说她哭鼻子,心里有些燥意。

她又开始揪身侧的小紫花,指尖掐出来的花汁浸染到指甲里。

赵时宁这话说完,哽了一下,好像确实她占便宜比较多。

她与他离得这样近,月色皎洁下,她这才发现他的眼瞳泛着淡淡的蓝,像是深邃广阔的夜空。

他攥紧她的手腕,止住了她不知死活地勾/引,“昨日究竟是谁哭着说不修了,让我滚开,是不记得了吗?”

她有些恼羞成怒道:“我何时说过这种话,不修就不修,谁稀罕你。”

赵时宁哼了一声,也不想跟他在这纠缠,反正不给睡,她还留在这做什么。

她站了起来,垂头看着长长的草坡,下面的芒草像是汇成了一片湖泊。

她的话带着狎玩之意,两人贴得很近,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白琮月的呼吸渐渐沉了,他初尝情/事,本就恨不得日日与她纠缠在一块,根本经不起她逗弄。

白琮月被她用剑抵着心口,坐在草地上不动如山,反而饶有兴致地陪着她演戏,“这位道君,与其杀了我,不如将我带回府邸,我定会好好伺候道君。”

赵时宁啐了一声,“骚狐狸,谁允许你勾/引本道君的。”

她承受不住时就喜欢掉眼泪,耍无赖地抓他咬他,白琮月只能放过她,不然他只怕得拖着她在房中多呆上几日,

赵时宁自然是不记得的,到了后面她浑浑噩噩什么都给忘了,哪里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

赵时宁手指勾缠着他银灰色的发,一圈圈绕在指尖,“更何况,你明明也很舒服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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