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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夫君是微臣

17. 报复

“啊。”柳如风点了点头,“你是和我不一样,原本我以为你抓了她会好一顿折磨,结果只是把她软禁在湖心小筑。”

“……”

见杜绝不语,柳如风又道:“但她有珍惜你的温柔吗?她放火烧了你为她精心准备的屋子呢。”

听见白发男人的自称,杜绝侧过身,轻蹙双眉地问。

“丞相问了一个好问题呢。”柳如风转向杜绝,“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他没有回答柳如风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柳护卫你可知你绑的她是什么人?”

面对他的“劝告”,他显得有些无动于衷:“你的目的只有这个?”

“不然呢,你以为我还想再当回南国的皇帝?”柳如风笑了笑,“我现在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对争权夺利没什么兴趣了。”

他说着看向一旁的她。

“我现在只对如何折磨你感兴趣。”

“那我是不是要说一句‘好荣幸’?”她反唇相讥道。

“你还是那么伶牙俐齿。不过……”他顿了顿,“就不知道你能嘴硬多久。”

她刚想回嘴,就被杜绝拦了下来。

“你打算把我们关在这儿多久?”

“丞相一问就问到了重点。”柳如风欣赏他似的微微一笑,接着不紧不慢道,“我呀,不想放你们离开呢,毕竟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处‘地下迷宫’。”

这个地下溶洞,错综复杂,没有熟悉的人带路,根本就出不去。而且即便是熟悉的人,也只能走固定路线,走错了,就会迷失方向,再也出不去了。

“所以这就是你的报复,让她和我永远留在这儿?”

“你们不是相爱过吗,我可是调查得一清二楚。”他虽然这么说,却似乎并不在意他和她的过去,“既然生不能在一起,死在一起也算得上美事一桩,不是吗?”

“可笑,谁和他相爱?”旁边的杜绝还没说什么,她就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般,哑然失笑道,“你不要搞错了,本宫以前喜欢丞相只不过是那种对阿猫阿狗的喜欢,和过家家一样。”

“哦?”

“当然你想拿他怎么样那是你的事,但我不想和他一起死。”她看也不看杜绝,摆出一副极力与他撇清关系的高傲模样。

然而柳如风却看穿了她的意图。

“那不是正好吗?我只想你痛苦,和自己不喜欢的人一同赴死,也是一种痛苦。”

柳如风满意地睨着她瞬间苍白的娇颜。

“而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崩溃的样子。”

说罢,他仰头狂笑了起来。

在离去前,柳如风直视着杜绝道:“丞相凭你的脚力应该能跟上我。如果我是你,我绝对会丢下那个女人不管,自己出去。”

然而杜绝既未出声亦未行动,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

直到柳如风走了,他才在她面前半蹲身子。

“疼吗?”

他轻轻地问她。

“什么?”

“你的手腕。”

经他提醒,她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腕被磨红了。不过还好并不是很疼。

“我没事。”她小声地嚅嗫道,“你…应该听他的。”

“你希望我走?”

“你留下来又有什么用,和我一起被困在这里到死吗?”她故作冷漠地说,“假如我是你,我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抛下身边的累赘。”

“你不是我。”他伸手拂开黏着她额角的发丝,像是告诉她又像在对她保证,“我不会丢下你。”

“你……”

“而且我知道你怕黑。”从前她就不喜欢一个人待在幽暗封闭的地方,关于这一点,他记得很清楚。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她别过脸,言不由衷地逞强道,“我早就不怕黑了。”

“你要是不怕黑,就不会把我的衣服抓得这么紧。”

他低头看了看不自觉揪紧他衣角的素手。

见他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她立刻松开手,然而下一刻,她的手就落入他的掌心。不只是手,她整个人都被他拉入怀里。

“你原来是想利用凤鸣逃走吧?”

长指交握住她的纤指,他一边试探地问一边贴着她后背,环抱住她娇柔的身子。

“嗯……”她没有否认他的猜测。

“你在王都还有可去的地方么?”

她偏仰起头,举眼凝着他:“现在找我的同党还有意义吗,反正我们也没办法走出这里。”

“说得也是。”他抱着她背靠光滑的岩壁坐下,“只能委屈你和我一起上路了。”

“我不觉得委屈。”她靠向他,如果不是双手和脚踝上还锁着链子,她会感觉更好一些,“如果是和你……”

“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尽管清楚她是为了不牵累他才说的那些话,但亲耳从她那张小嘴里听到那些话,他的心很难不感到刺痛。

“原来你在意这个。”

她淡弱一笑,冷不防地侧头亲了亲他脸颊。

“你见我何时对阿猫阿狗做过这种事?”

他眯了眯眸子,抬手扣住她后脑勺,盯着她那张柔美又无辜的小脸,他问得很轻:“你现在对我说的是实话吗?”

“我对你说的都是实话。”

她毫不犹豫地回

“当然知道了。”柳如风一改往日的正经,轻笑道,“她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她想也没想地强调,引来两个男人的目光。

“我的目的很简单。”柳如风答得很快,“我和你一样,想让这个女人痛苦,想让她为她暗算我的事付出代价。”

闻言,他侧头看了一眼她,还有她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然后沉着脸开口:“我和你不一样。”

“你去找了?”柳如风好似惊讶地眨眨眼,“私自打开皇陵是重罪呀。”

“柳护卫你怎敢自称朕?”

“哦,那你是谁的女人?”当着杜绝的面儿,柳如风饶有兴致地问。

她看着他,慢慢地说:“我的男人已经死了。”

“可问题是我根本没有死。”柳如风摸了摸自己的脸,“你不能因为我改了容貌就认不出我是你夫君。”

“我有皇上的口谕。”

“不愧是我的好儿子。”柳如风似有感慨道,“就是‘孝顺’呢。”

杜绝并不在乎柳如风对问天鹰的评价,他开门见山地问:“你抓她有什么目的?”

“我都说了我没有死。”比起杜绝的沉默,柳如风像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还活着?”

“人不可能死而复生。”她语气淡淡道。

“所以你是在可惜我的屋子?”

“我可惜的当然不是屋子,是你呀。”柳如风踱步至杜绝身旁,伸手按住他肩膀,“这个女人不值得,我们的丞相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听了她和柳如风的对话,一旁的杜绝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望着柳如风,眼神流露出一丝了然。

“难怪皇陵里找不到先皇的尸首。”

听到她的回答,两个男人的表情又同时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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