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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偏执世子后她死遁了

38. 轻轻一扯

比陈野好看的男子也有,比陈野更有才华的男子更是不计其数。

可是,她就是喜欢他。

她只想和他在一起,可是他却对她百般推却。

云凝公主和他贴的极近,陈野能明显感觉到女子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

女子身上的脂粉香,不难闻,陈野却有些难以接受。

在云凝公主凑过来时,陈野偏过了头。

她没了自信,更没有安全感,她也等不了了。

所以,她只能用这种困住他。

她知道他说的不是真话,可那又如何,她不在乎。

毫无疑问,此举她在逼他。

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细雨打在屋檐上,传来滴答滴答的声响,水汽漫进了屋内,衬得烛光的烛光愈加朦胧。

云凝公主站在书桌前,静静等着,没再催他。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很久,也可能只有一瞬。

陈野猛地站起身,走到云凝公主身边,弯腰将女子抱起,朝屋内的拔步床走去。

云凝公主一脸惊喜,脸上重新挂上了笑,伸手勾住陈野的脖子。

她被轻柔地放在了床上,男子高大的身躯压了过来,她仰头朝那梦寐以求的薄唇吻去。

出乎意料,男子这次没有躲开。

除此之外,陈野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云凝公主内心着急,使出浑身解数去吻他。

可是男子始终牙关紧闭,云凝公主伸手推了推他。

又是等了一会儿,男子终于松口,两人终于如愿唇齿交缠。

男子的垂下来的发丝落在女子雪白的脖颈处,动作间有些痒,女子没忍住轻咛一声。

原本侯在屋前的婢女,听到屋内传来的声响,全都羞红了脸,小跑着退到了远处。

一时间,院外悄悄,只听到屋内阵阵莺啼声。

雨水不知何时大了起来,书房的窗子处被开了一个小缝,雨水打在窗台上的声音清晰可见。

雨水带来的风也顺着窗子溜了进来,吹得屋内的烛光忽明忽暗,印在地上的影子显得更加绰约。

床幔上的纱帘随风晃动,吹散了屋内的暧昧味道。

窗台下的娇花悄然盛开,雨水不懂怜惜,无情地打在花瓣之上,花瓣脱落了许多,掉在地上,看着很是可怜,一朵花只有花芯还算好看。

云凝公主只觉得视线模糊,头脑也开始发昏,浑身疼的厉害。

可她仍旧紧紧抱住那根浮木。

她不明白,为什么男子的身体到现在还会如此冰冷,而她却浑身发烫,感觉整个人像是要化掉一般。

浮木感受到女子的动作,笑了一声,笑声中带了无尽的嘲讽与悲切。

女子没有听出笑声中的嘲讽,只觉得浑身要散了架,疼的厉害。

最终,她还是没受住,昏了过去。

她昏过去后,雨水开始变小,拔步床也停止了晃动。陈野撑起身,眼底一片清明。从散落一地的衣衫中找到自己的中衣,随手披在身上,对着外头叫了水。

这间书房空间狭小,放满了书本,实在没有多余的地方。

云凝公主昏睡了过去,陈野用披风随手给云凝公主披上,抱着她往正屋走去。

两人走后,外头的风又大了起来。

烟兰低着头,走进书房,想要将这一片狼藉收拾一番。

风将窗子吹大了些,更多的风吹了进来,书桌上的纸张沙沙作响。

画着云凝公主的宣纸掉在了地上,烟兰俯身去捡,走到书桌前,她愣住了。

桌上的纸张掉落无几,一直掩在最下层的纸张这才显露了出来。

纸上同样画着一位女子,这位女子生的极美。

或者说,作画之人将她画的极美,寥寥几笔便将女子神态勾勒的淋漓尽致。

作画之人定是对这个女子情意绵长,不然怎会将女子的美勾勒的如此生动。

这是陈野的书房,这张藏起来的画像必定是陈野所画。

可是,这画上的女子不是云凝公主啊。

烟兰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面带惊恐,吓得连连后退。

一堵肉墙挡住了她的去路,随即一道冰冷的声音也从身后传来,“你在干什么?”

烟兰回头去看,来人正是先前离去的陈野,此时的他换了一身衣袍,脸上丝毫不见笑意。

烟兰内心慌乱,开始口不择言,“我什么都没看到。”

陈野穿着一身黑衣,翩翩如玉,语气温柔,“真的吗?”

烟兰控制不住地发抖,“真的,我,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

陈野刚刚沐浴完,发梢处还滴着水,打在地面上,明明一副极其良善的相貌,可说出的话无情又漠然,“对不起,我还是更相信死人的嘴。”

生死关头,呼吸开始变得困难,烟兰脑海中涌现出很多画面。

忽然间,记忆定格在那一瞬,她想到什么,画上的女子是她!

荷花灯!

那盏荷花灯就是公主从这个女子手里抢来的。

****

另一边,沈珣见着两人空着手回来了,出声问道:“怎么,没有喜欢的。”

沈簪月一脸的不甘心,可听到这话,还是点了点头。

看到这个反应,沈珣饶有深意地看了眼沈簪月,又看了看元妙宜,但终究还是没多问什么。

陆与归走上前,将手中的孔明灯递给她们,“我看大家都在放灯,方才等你们的时候随手买的,要不要找个空地放个灯,也求个好寓意。”

元妙宜没放过孔明灯,听到这话有些意动,“好啊!”

此时,前方传来小贩的见卖声,“猜灯谜了,只需十个铜板就可以参加。届时哪位公子小姐猜对的灯谜最多,我们最后的彩头就归谁。”

元妙宜听到有人出声问了句,“你那个彩头是什么?别是什么不值钱的玩意。”

小贩听到这话,也不恼,伸手往上一指,“那自是不会让各位贵客失望,各位且往上瞧!”

众人跟着小贩所指的方向看去,随后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惊呼。

灯谜的彩头竟是一盏白玉雕刻的灯笼,灯笼在灯火的映照下,发出莹莹光辉。

小贩扫了一眼众人的反应,笑了笑,“怎么样,各位贵客,可还喜欢。可要参加,若是参加的话,请上小的这来报名了,名额有限,先到先得。”

别人喜欢不喜欢元妙宜不知道,可是瞧着沈簪月这般兴奋的模样,定是喜欢极了。

果不其然,沈簪月将手中的孔明灯塞到元妙宜手中,生怕抢不到,急匆匆地朝着小贩地方向跑去,边跑边对着后面喊道:“妙宜,你们先去放孔明灯,我猜完了灯谜就来找你们。”

灯市上鱼龙混杂,沈簪月一个小姑娘孤身跑到那猜灯谜,元妙宜有些放心不下,正要跟过去看看。

可是自己的衣袖却被人用力拉住了,只见得沈珣对她摇摇头,又指了指远处的沈簪月。

元妙宜这才发现远处沈簪月身边还站着陆与归,一脸紧张的看着周围,生怕沈簪月被周围的人挤到。

元妙宜讶然,“陆小公爷,什么时候跟过去的?”

沈珣笑了笑,没答话,转而问她,“孔明灯还想不想放?”

周围的人全都三两结伴提着灯笼,脸上全都挂着笑意,一片欢声笑语。

不远处还能听到打铁花、杂耍的声音。

元妙宜不自觉的被周围的环境所感染,眼神明亮,声音也大了几分,“想!”

沈珣抬眼看她,“能放孔明灯了,就这么开心?”

元妙宜没再遮掩情绪,大大方方道:“嗯!”

两人向前走去,前面有一条湖名叫齐愿湖,一群女子聚在一起正在放灯祈福。

元妙宜有些开心,她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可还没等她开口,落后她半步的沈珣突然开口说道:“元大小姐。”

很新鲜的叫法,元妙宜之前没听过。

沈珣说:“之前的话怕你没听清,我再说一遍可好。”

“下次遇到什么事情,自己不喜欢的不要勉强,为了谁都不要勉强。出了事,我替你兜着,这句话永远作数。”

听到他又重复一遍,元妙宜愣住了。

沈珣继续说道:“最起码,在我这你永远可以当你的元大小姐。”说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假装恐吓道:“小姑娘,小小年纪,天天思虑这么多,小心掉头发。”

那群女子相继将手中的孔明灯放了出去,看着孔明灯缓缓升起,灯光好似星光。

沈珣的目光正注视着她,元妙宜可以从沈珣的眼睛中看到一盏盏孔明灯,还有一脸怔愣的她。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可往日那些轻而易举可以说出的话,此刻却极难说出口。

他说她在他身边可以永远当元大小姐,他说她会让他看到灯会。

他的承诺永远会做到。

元妙宜不想否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有沈珣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会比任何时候都安心。

沈珣率先收回了目光,继续抬步向前走去,“走吧,那边人少一些,陪你去放孔明灯。”

先前沈簪月将孔明灯塞给了她,眼下空出一个,元妙宜问道:“沈珣,你要不要也放一个。”

沈珣接过那盏空出的孔明灯,却摇头,“不用了,两盏孔明灯都给你。”

沈珣可能不信这个,元妙宜没强求。

“那你帮我拿好了,等我放完这一盏,另一盏我就替簪月许个愿吧。”

元妙宜闭上眼睛许愿,沈珣拿着另一盏孔明灯站在元妙宜身边静静等着。

不是不信这个,只是元妙宜能够这样陪在他的身边,他已经很知足了,他不敢再去奢求什么。

现在就是最好。

元妙宜伸手在沈珣眼前挥了挥,沈珣回过神来,眼睛开始重新聚焦。

沈珣问:“怎么了?”

元妙宜将手放回去,“我放完孔明灯了,咱们回去吧。”

两人回去的路上,正好与沈簪月撞上,沈簪月一边走着,眼睛还时不时看向旁边陆与归手上抱着的灯笼。

可怜的陆与归以为沈簪月在看他,愣是一个眼神不敢看回去,目光只能直直的望向前方。

两个小姑娘终于又会和了,两人都很高兴,兴高采烈地挽着手。

两个男人很快便被抛到了身后。

陆与归有些幽怨,可还是忍不住地嘴欠:“你们不是去放孔明灯了,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是不是人家元姑娘不想和你独处,这才迫不及待地想回来。”

他刚刚陪着沈簪月猜灯谜,有一道实在解不出来,最后彩头被别人拿了去。

看着沈簪月一脸失落的事情,陆与归只好对着沈簪月一同安慰,还好沈簪月忘性也大,很快又看重了一盏灯笼。

两人这才好不容易有了独处的时间,谁知就碰到了这两人。

“灯放完了,

只亲到了脸,云凝公主很是不满,语气似嗔似恼,“陈野,你之前说喜欢我是不是骗我的。”

陈野遮住眼中的阴翳,转过头看向她,“自然不是。”

可她偏偏看上了无权无势的穷小子陈野。

他不像那些男子一般,对她百般讨好。相反,刚开始时,他对她极为冷淡。

画上的女子妖媚动人,画的是她,云凝公主满意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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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云凝公主撒娇道:“那你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和我亲近?”

玉手勾住陈野的腰间的蹀躞向外轻轻一扯,只听得“吧嗒”一声,蹀躞脱落。

云凝公主从陈野的怀里出来,一字一句道:“我虽然不懂你们中原的规矩,但我知道我们这边的道理就是,男女之间若是有爱就会有欲。”

语气也放柔和了些:“陈野,今晚我允你放纵,所以你愿意证明一下吗。证明你爱我,证明你也像我渴望你那样,渴望我。”

他们那边民风开放,追求及时享乐,认为男女之间并不是只有成亲之后,才能行周公之礼。

她是边塞身份最尊贵的公主,无数优秀男儿任她挑选。

看到云凝公主如此作态,陈野内心作呕,假装没看到云凝公主的举动,轻声道,“云凝,我们还未成婚。”

云凝公主嗤笑一声,“我们边塞儿女和你们中原人不同,这些礼教纲常什么的从不在意。”话头一转,看向陈野,“还是说,是你不想。”

之前在边塞时,她还能等,等他真正能够接受她。可是如今南下,越来越靠近京城。

她见到了许多中原女子,她们骨架纤细,脾性随和,这和她完全不同。况且陈野自小便在中原长大,会不会更喜欢这样的女子。

“可是,陈野,从你的眼里我看不到你对我的欲求。”

云凝公主缓步走到书桌前,桌上摆了一幅画,像是刚刚画好的,墨汁还没干。

女子媚眼如丝,暗示道:“你若不是那个意思,今晚就别走了好不好,留下来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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