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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老千那些年

第八十二章梅姐的故事

“你看不出来我的出千,就代表我没出千。”

这是民叔教导我的,在别人看不出手法时,无论跟任何人,都不能提到自己出千。

看不出来,就等于没有出千。

我承认,我的态度是带有暗讽意味,但我就是忍不住这样说,可能是想在言语上,拉升我的颜面。

人在特定的环境,跟特定的人,在特定的状态下,总会说出一些明明自己也清楚是错误的话。

这很正常,人都有情绪,没有任何人可以保证自己不会犯错,不会说错话,办错事。

因为,我的洗牌术,是民叔自己研究,独创出来了。

目的就是与众不同,很多老千就是因为用那种烂大街的洗牌术,才被认出出千。

洗牌出千,虽然对方没理由直接抓千。

可一旦老千身份被发现,别人想针对,想下圈套,那就防不胜防了。

“你个小滑头,姐姐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梅姐举起酒杯,想与我碰杯。

这是基本的礼仪,我不可能拒绝,拿起酒杯,与梅姐碰撞后,开始今天的晚餐。

我和梅姐用餐没多久,江凡与她的男伴就走了,走的时候,甚至没有跟我打一声招呼。

吃饱饭,我与梅姐离开餐厅。

“住哪里?我送你。”

梅姐打开车门,示意我上车。

“去你家呗,不是说,晚上还有奖赏吗?”我玩笑的问。

经过今晚在饭桌上的聊天,我发现,梅姐并不是我想象的那种人,她让我改变了对她的印象。

叫她一声姐,不再是年龄上的尊称,而是尊重。

别看她句句话都带着勾引的味道,但她只是那种嘴骚的口嗨型选手,如果真让她做出格的事情,她不会。

而她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对男人总是一副勾搭的模样,源于她的工作。

她是一个离婚的女人,丈夫跟别人跑了,留下她和一个三岁的孩子。

她与江凡有共同之处,那就是,她们都不相信男人,只相信钱。

可她与江凡不同,江凡懂得千术,又没有负担。

而梅姐需要承担家庭的责任,孩子是她的母亲帮着带看,她父亲有脑梗,属于半身不遂的状态。

一家人的吃喝住行,看病医疗都扛在梅姐一个人的肩膀上。

她需要钱,但她赚钱的资本,只有她这这张姣好的面容。

她是故意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努力让自己与那些色迷迷,令人恶心的男人攀关系,这是她的工作。

她能从一个棋牌室的抽水仔,一点点爬到今天的位置上,得到大军的重视,她有一定的手段。

现在,梅姐是大军手下众多棋牌室中,业绩最出色的那个。

这全部源于她对三十岁以上男人的心理把握,梅姐说的一句话很对,家里的花,永远没有野花香。

尤其是梅姐这种美艳少妇,更具有诱惑力。

梅姐的能力,今天我是亲眼见证过的,她通过肢体和言语,一点点吊着张权的胃口,一点点给张权甜头。

在通过借贷免息,让张权彻底陷入圈套。

今晚,梅姐的出力最多,我只是一个打配合的下手。

在千门八将中,她称得上是一位不错的提将。

“你个臭小子,也学会戏耍姐姐了是吧。”

梅姐妩媚一笑,她知道我说去她家住,并非我的本意,而是调侃。

“你走吧姐,我就在附近住。”

我冲着梅姐挥了挥手,示意她先走。

“好,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看着梅姐的车渐行渐远,我迈步朝道对面走去。

民叔住院,有护工照料,没有我睡觉的床位。

家里长时间不烧火,也已经不能住人,我现在是没有家的孩子,好在兜里有钱,不至于流落街头。

我们吃饭的饭店在市中心,距离阳明区有一段距离的路程。

之所以不选择搭梅姐的顺风车,是因为我看到了道路对面那台熟悉的奥迪。

那是江凡的车。

尽管她没有开车灯,但我还是透过车玻璃,看到她独自一人坐在车里的冷峻面容。

江凡见我朝她走去,她启动汽车,在我即将过道时,抵达汽车前时,奥迪汽车在一阵轰鸣声下,窜了出去。

只留下红色的尾灯,和一脸蒙圈的我。

这时,我终于理解了一句话,叫女人的心思你别猜。

根本猜不透。

她明明就是在等我,却非要在我面前扬长而去,真的好奇怪啊!

有对有错,才是活生生的人。

听到我这句冷冰冰的话,江凡神色略显黯淡,嘴角微微一笑,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地说:“好的,那祝你们用餐愉快。”

她动作妖娆,配合着那种享受的表情,整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在诠释两个字,妩媚。

当她放下酒杯,刚刚被她抿过的地方,留下一片红唇印记,是她的口红。

“有没有可能,我压根就没有出千呢?”

“嗯,和你一样,都是朋友。”

说完,江凡回正目光,与她对面的男人继续侃侃而谈:“阳哥,看到了一个朋友,我们继续聊。”

似乎是为了气我,她对那个男人的态度,比之前还有和善许多,甚至有些亲密在其中。

随意点了两道菜,我将菜单递还给服务员。

我效仿着梅姐的动作,我没喝过红酒,但我知道,红酒在喝之前,需要醒酒。

“屁吧,你连姐姐都忽悠,这就过分了吧。”

梅姐扬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弟弟,想吃什么随便点,吃完这顿,我说了,我还要好好的奖励奖励你呢,你今天可真厉害啊!”

梅姐将菜单递给我,故意地加强声调,似乎就在说给隔壁桌的江凡听。

今晚我的出千主要以洗牌为主,这种出千方式本来就不易察觉。

就算梅姐懂千术,了解蓝道的各种洗牌术,也不可能看透我的洗牌方法。

“小弟弟,你的千术牛啊,梅姐混了这么多年,觉得自己的眼睛够毒辣了,硬是没看出你的出千动作。”

梅姐特意点了一瓶与江凡那桌相同的红酒,她慢慢晃着红酒杯,等待红酒与空气接触后的发酵。

我用鼻孔深吸一口气,忍着心脏位置的特别伤痛,坐到了梅姐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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