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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老千那些年

第八十五章老同学

“在家没什么意思,过来消遣消遣。”

见梅姐在忙,我没多打扰,走到前台拿了一瓶健力宝,随意地在棋牌室转悠起来。

聊天就是梅姐的工作,她的棋牌室能开的火热,大多数赌客,都是看梅姐这个人过来赌牌。

这些天虽然忙碌辛苦,却也收获满满。

不知不觉中,我也有了几十万的身价。

这些钱,我不敢乱花一分,民叔的治疗费用是一笔天文数字,尤其,我还要为后续手术未雨绸缪。

民叔睡觉了,赌场也没任务,我无所事事。

除了江凡和郝建以外,我就梅姐一个朋友,除了来这里,我想不到去哪打发时间。

至于说张赫,我想都没想过。

“来一张。”

我敲了敲桌子,示意庄家加牌。

有人的钱,往往会膨胀,尤其是像我这种一夜暴富的年轻人。

这种十块钱底的二十一点,我没有兴趣出千。

而且,出千的性质也就变了。

当老千掌控整个牌局时,赌博原有的乐趣荡然无存,会变得枯燥乏味。

“不要了。”

我的底牌是一张梅花8和一张方片5,十三点。

庄家发牌给我发了一张J,我的点数已经到了二十三点,属于冒炮牌。

但我可以选择藏,如果庄家在掀开我牌前,给自己追爆点了,算我赢。

这种事情发生的几率,很大。

因为庄家摸不透闲家的底牌。

通常情况下,庄家底牌是12点,一般庄家会先追一张牌,再去掀牌。

因为12点,比不过任何不爆点的闲家。

如果庄家叫牌,叫了一张十点,那就是庄家爆点,通赔全场。

我这种藏爆点牌的人,自然而然,也就胜利了。

“都冒泡了,你还要个屁了。”

正当我悠哉游哉地喝着手中饮料时,身后响起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这道声音中充斥着不屑,明显是在刻意地针对我。

我回头看去,两张许久不见,却让我刻骨铭心的面孔,出现在我的眼前。

棋牌室这种地方,人头攒动,人来人往,每张赌桌前都有几个卖呆的,对于身后有人,我也没注意。

直到看清楚这两个人的长相,一股子无名之火,从我胸口开始朝外燃烧。

“李喜东,你瞅啥呢,咋地?你俩爷爷你都忘记了?”马天明嘴角挂着肆意的嘲讽。

说话的人叫马天明,他旁边的人,叫王宇佳。

我上初中时,总喜欢拿我痛处开玩笑,成天欺负我的人,有三个。

除了他俩之外,另外一个人,就是跟在六道凯身后混的王淳。

我冷冷地盯了两个人几秒,强忍着胸口熊熊燃烧的怒火,转过头,将我下注的十块钱丢给庄家。

“不玩了。”

赔付完庄家,我收起自己的东西,拿着饮料站起身。

这里是梅姐的场子,我不可能在她的地盘闹事,要闹事,也要等出了这道门再说。

在我收拾东西准备走时,马天明和王宇佳还在我的背后冷嘲热讽。

“穿的人模狗样,还是当初那个小乞丐,这身衣服都是假的吧?哪个地摊淘的?”

“肯定是假的,除非他那个残疾的要饭老叔让人打死了,赔了他笔巨款,不然他哪来的钱?”

“废物就是废物,这些年都没什么长进,还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怂逼,哈哈哈。”

他们怎么说我,我都可以忍,但是他们诅咒民叔,我忍不了。

“两个社会的败类!”

我骂了一句,迈步朝着门外走去。

我不太会用言语骂人,我认为,言语口头报复,是最无能的表现。

我准备出门,也并非是眼不见心不烦的躲避两人。

因为我了解他俩的脾气秉性,被我骂了一句,一定会跟着我走出棋牌室,伺机报复。

棋牌室是梅姐的地盘,在这里,有很多的打手,就是为了防止有人闹事。

所以在这里,他俩不敢动手。

推开门,我走出棋牌室,一股寒风迎面而来,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刮过我的肌肤。

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小雪。

雪花在路灯的映射下,呈现一种意境的美感。

“李喜东,这些年没打你,是不是给你脸了!还想跑,你能跑得掉吗?”

刚走出棋牌室没几米,身后的马天明呵斥一声,伸手准备抓我的后衣领。

我走出棋牌室的目的,不是逃跑,是不想乱了梅姐的场子,落了梅姐的面子。

我是想在门外报复这两人。

对于马天明的出手,我早有准备,迅速转身,手里紧握的饮料瓶,直接朝着马天明的脑袋砸了下去。

“你麻痹的,还以为老子是初中时的李喜东啊!”

这些天,除了照顾民叔和赌场出千之外,我还在明月区新开发的高层楼盘,租了一所不错的房子。

住宾馆不是长久之计,我需要一个安身之所。

“呦,是弟弟来啦,那边有饮料随便拿。”

梅姐见我过来,眉开眼笑地跟我打了声招呼。

对这个坚强的女人,有了很多好感。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我一个人,承载了大军手下大部分老千的工作。

我的工作,是一个很休闲的工作,每个月拿着底薪,没有赌局时,我可以随意安排自己的时间。

杀猪局不是每天都有,也要靠机遇来碰。

江凡是聂老板赌场的暗灯,也负责老千活动,她每天的工作安排都很满,只是偶尔有时间跟我出来喝喝酒,聊聊天。

“梅姐,忙着呢。”

我叼着一支烟,吊儿郎当的走到梅姐面前。

她此时正坐在棋牌室门口的几张休息椅子上,与一名大肚翩翩的胖子聊天。

尽管这样,我在这小半个月来,也只不过接到三次赌局。

江凡与我的情况不同。

找了一个玩二十一点的赌桌,我坐了下来,随意的下注。

我这次过来,就是过来消遣的。

在医院呆到民叔入睡,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梅姐的四海棋牌室。

自从上次与梅姐喝过一次酒,了解到这个人,以及她家庭的情况后,我对梅姐的印象大有改观。

大军手下会千术的人不多,除了余老头和我之外,其余人都在拘留所里蹲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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