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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老千那些年

第二百八十九章落汗证据

“看来你的牌也不小啊,那就继续赌。”老黄见郝健主动送上门,自然不会拒绝,一口答应。

他们两个没意见,我们这些下了桌的旁观者,自然也没有提意见的资格。

两个人继续轮番下注,老冒的表情也随着下注金额的增加,从疑虑变为担忧。

看牌的那位玩家是不能去开任何一家的牌。

这个规定的初衷,是为了维护赌局的赌性,让那两家‘闷’牌玩家,可以做到不会被迫看牌。

规定的初衷是好的。

说完,老黄直接掀开了自己的底牌。

与我预料中一样789的黑桃同花顺。

“不好意思啊,我大你一点。”

郝健嘿嘿一笑,掀开了自己的牌10、J、Q的方片同花顺。

拖拉机和炸金花的不同,就在于拖拉机是顺子大于同花,炸金花是同花大于顺子。

如果按照炸金花的玩法,老黄的黑桃同花顺要大于郝健的方片同花顺。

但是,我们玩的不是炸金花,玩的是拖拉机!

所以这一局,毋庸置疑,老黄和老冒的联手,输了一个透彻!

郝健亮出底牌后,老黄和老冒同时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老黄并没有怀疑我和郝健是否动了手脚,他第一时间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老冒,他是在怀疑是不是老冒发错了牌。

而老冒凝重的目光,则一直盯着郝健的牌。

在郝健收钱的同时,老冒的目光一点点上移,最后落在了郝健的身上。

他阴沉的眼神只是在郝健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就转移到了我的身上,与我对视。

对视他的目光,我冲着他微微一笑。

我说过,这个局的唯一赢钱机会,就是在对方没察觉时,捞一笔大的。

现在,老冒已经察觉到了我和郝健有鬼,再想从他们手里赢钱难度很大。

赢了这一局,整局牌都可以宣布告终。

“哎呀,我郝健今天也终于是算翻了一回身啊,哈哈哈。”

郝健一边收着钱,一边感叹。

那种得意和炫耀,气的老黄牙根直痒痒。

这一局结束,老冒和老黄都没有轻举妄动,我们继续开始玩牌。

接下来的牌局,老冒玩的也异常谨慎,目光总会在关键时刻紧紧的盯着我的手。

他已经分析到了刚才出千的人是我。

只是无奈没有证据。

他的目光紧盯,也让我开始收敛起来,很少使用千术。

千术,是以巧夺天工之术,做瞒天过海之事。

我自信自己有巧夺天工的技术,但是,被人紧盯着出千,总是会有风险存在。

出千,要在人不知鬼不觉中进行。

明目张胆的出千,那是表演者,是魔术师要做的事情,不是老千要做的事。

老千要做的,就是在赌桌上,把风险降至最低。

收益对等的情况下,我可以冒险。

但因为这三瓜两枣的,我没必要去冒这个风险。

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抽身!

给朴国昌发了一条短信,让他在十分钟后给我打个电话。

‘铃铃铃...’

十分钟时间到了,手机铃声响起。

“喂,什么,报警了吗?我现在回去!”

自演自导一番后,我挂断电话,歉意的看向老黄,老冒等人,胡编乱造了一个借口:“不好意思啊,我弟弟别人给打了,我得现在回去看看。”

说完,也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收起自己的钱,起身就要走。

“既然这样,那今天就散了吧,咱们改天再约。”

郝健见我要走,自然明白是要收手了,虽是意犹未尽,但还是满意的借坡下驴,装起钱准备跟我一同离开。

“赢了钱就想走,没这个道理吧!”

见我们准备离开,老黄一拍桌子,冷哼一声。

我和郝健停下动作,郝健不满的问:“老黄,你什么意思呀,赢了钱还不让走不成?就必须得输了才能走呀!”

被郝健质问,老黄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站起身走到立柜旁,拨通了一个座机号码。

“赢钱当然可以走,出老千赢的钱,你们还想走吗?”老冒阴沉着脸,将扑克牌往桌子上一摔。

“谁出千了,我看你才出老千!”郝健梗着脖子,反驳道。

“这就是他落汗的证据,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老冒拿起桌上的扑克牌,指着上面被我落汗的印记,狠声道。

“什么证据,我怎么看不到?”我装作无辜的反问。

落汗的印记,是很难被察觉的,未经过专业训练的普通人,只能在反光的情况下,才看到一些蛛丝马迹。

再者说,他又没抓到我的现行,哪怕他认定我落了汗,他的任何举证都是乏力,无用的。

但是,这条规定也给了很多伙牌者的机会,导致很多人,被人算计,最后倾家荡产。

曾经有一个血淋淋的案例,就是因为这条规定。

“老黄,没尽兴的话,继续下注?”郝健提议道。

赌博这个东西,规矩是人定了,如果他们两个都能达到共识的话,放在赌博上限也在完全符合规定。

“草,老子还没尽兴呢,就到上限了。”

在东北,拖拉机有一项规定,就是牌桌上剩余三家时,两家‘闷’牌,一家看牌。

那位赌客手握三张A,可是另外两家联合一直‘闷’牌,到最后,这位赌客下注下到倾家荡产,却无法开牌,最终握着三张A跳了楼。

有血淋淋的教训后,很多拖拉机的赌局更改了规则。

下注总金额达到十万时,双方进行比牌。

老黄慢慢晕开手中的牌,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与此同时,郝健也捻开了他的手牌。

两个人不谋而合,都没有第一时间的掀开底牌。

几个赌客坐在一起商量好,确定好上限之后,待到锅内金额达到那个数字后,所有人一同比牌,决定胜负。

我们这个局,就带有上限。

直到锅内金额达到十五万,每个人又下注了将近三万块钱时,老冒坐直身体,给一旁的老黄使用了一个眼色。

老黄见状,略作迟疑后,下了双倍的注:“小建,你这牌也不小呀,我开你吧。”

郝健和老黄,互不相让地下注二三十轮后,锅内金额已经达到了规定的上限。

两个人意犹未尽。

原有规则不变,只是增加了一条,叫做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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