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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是我竹马

41. 第 41 章

姜萤萤嬉皮笑脸说二哥过誉了,心中却想她才不要做什么男子,她如今比殷恪要自由多了。

中秋之后,大哥和二哥陆续离家。很快就是太后寿宴,趁着天气还没有很冷,姜萤萤穿了一身轻薄水碧色的鲛纱,当时朱宣为了羞辱她,让她穿上鲛纱,她却觉得很好看,还想给京城的这些贵妇人推广一下。

云雀会做衣裳,审美也很好,她如今穿的这套就是她做的,水碧色尚算庄重,宽袍大袖仍是飘逸,用了同色绸缎做内衬,不至于看见肚兜,腰间则点缀了许多珍珠佩环,下裙则用幽绿、鹅黄的鲛纱缝贴裁剪出层层蝶翅形状。

今年的中秋,姜府也很热闹。不止远行几个月的姜萤萤回来了,姜潭和姜逸也一并归家,当夜姜樵喝了很多,说这是自从十年前,姜潭从军开始,他们一家人再次聚齐的中秋节。

金晟大营的将领不再是殷冶,姜潭却还不愿意回京,姜樵和孟夫人多次劝说,让他回京城做个金吾卫,平日只需巡访皇城,轻松自在得紧,和姜耘一样。

他不乐意。

姜萤萤捏着扫子对着铜镜轻扫胭脂,“这是南方时下最流行的朱泪桃花妆,我觉得好看便学来了。”

槐叶把她及腰的长发扭成飞云髻,簪上碧绿的翡翠簪子,又把耳环、项链等一整套翡翠头面往她身上套,凑近了,只觉得自家娘子肤白胜雪,柔香沁骨,特别是那上了妆的杏眼随意抛过来一个眼神,险些让她摔了手上的耳坠子。

姜萤萤左看右看自己的模样,颇为满意,进宫的马车上,娘亲却很是不满,“打扮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贵女们都以庄重得体为宜,特别是太后寿宴这样的场合,大多穿最近时兴的款式,绝对不出错,但在姜萤萤看来,这京城的潮流几十年都没变过,实在无趣得紧。

“娘你不知道,这就是南方的潮流,南方的小娘子们都穿的花枝招展的,可比京城要活泼多了!”

孟夫人不认同,但她知道这女儿有主意,说了也没用,只在心中生闷气,一下马车她就被姜萤萤带着,和前来迎接的司马劭一起,进了贵妃妹妹的宫殿。

“臣是画师靳逾,受姜小娘子之邀,特进京为贵妃娘娘和孟夫人作画。”

靳逾跪在殿前,言谈举止文雅大方,孟夫人和贵妃自然听闻了姜萤萤在南方的所作所为,对着落魄士人当众求嫁,孟夫人是狠狠气了一顿,反倒被夫君和三儿子劝着,随她去吧。

如今见了人,相貌堂堂,彬彬有礼,又听说这靳逾是她们父亲的学生,心中颇有好感。

“你先起来吧。”

孟贵妃拉着孟夫人的手坐下,“早在收到萤萤的信件,说要让靳公子为我和姐姐一同画画,我便期待极了,好不容易求了陛下今日让靳公子入宫,姐姐,你快坐下来!”

趁着靳逾画画,司马劭则拉着姜萤萤溜出宫室,说近日天竺国进献了一株墨莲花,就养在御花园的池子里,可惜还未开放。

“听说有缘人去到它面前,它就会开了。”

“有这么神奇么?”

姜萤萤拨动莲花池中的水,冰冰凉凉捞起一瓢泼向劭儿的手,他却没躲开,袖子湿了一点儿。

“是哪儿的勾栏女子混进宫里来了,还胆敢勾引我们皇子殿下。”

姜萤萤转身就看见她的死对头,宝珠郡主司马钰。她未出阁便养了五个男宠的事迹远近闻名,今年终于嫁了个郡马,是寒门出身的探花郎,家贫貌美,她爹福康王为她选的,但是听说才不到三个月,两人就闹到拔刀相向的地步。

“郡主大人,嘴怎么这么脏呢,是在郡马那里吵不过,找我的晦气来了?”

司马钰就是看

又叫他先娶一房妻子,安置在京中,快三十的人了,他也还是不乐意,说他一年到头不回京城,不能耽误了人家姑娘,让孟夫人在饭桌上有点不高兴。

姜萤萤清了清喉咙,二哥姜逸伸手夹了个大鸡腿,放她碗里,示意她别乱说话,免得孟夫人这把火烧到他身上。

几人都觉得有道理,又想到小妹才刚回家,就把实情摸到一清二楚,都对她颇为敬佩。

姜逸更是直接参与了姜萤萤在南方的大业,听说她和那朱宣还要做什么生意,当真胆大包天,不禁感叹:“若萤萤是男子,未必比殷恪要差,未尝不能封侯拜相,治国齐家。”

姜耘道:“那殷二叔的事,跟咱们姜家有什么关系!谁不知道咱们爹和殷凛伯伯从小一块儿长大,祖父去世那会儿姜家艰难,殷凛伯伯帮了我们很多,如今陛下非要爹疏远殷家,不是平白叫爹难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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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要继续做闲云野鹤,游荡江湖,自然也不愿意成亲。

姜耘也把碗推过来,于是,姜逸又给他夹了个鸡腿,姜耘美滋滋开嗓道:“爹,娘,我可以,我想成婚,请媒婆来给我介绍几个小娘子呗。”

吃完饭,又到湖边赏了会儿月,爹娘并排坐在躺椅上,依偎在一处,三位哥哥把姜萤萤拐到一旁,说他们爹近来不太开心。

姜萤萤反倒劝哥哥们不要着急:“姜家和殷家非别是武将和文臣之首,交往密切难免落人话柄,爹和殷凛伯伯应该都想借着这这个机会,在外人面前撇清关系,我看爹和殷伯伯有这个默契,不会真的疏远的。”

“假话说多了还会变成真的呢,你怎么知道,爹不会真的和殷家疏远了?”

姜萤萤指指父亲腰上挂着的香囊,“那里面是南方才有的南萱草,戴着可以安神,我看殷凛伯伯身上也挂着一个,咱们谁这么有孝心给咱爹搞来了南萱草呢?只有殷恪,他知道殷伯伯最近多梦,特意从南方寻来的,殷伯伯给了咱们爹一份。”

姜耘郁闷扒饭。

酒过三巡,姜樵喝得很醉,说他们不指望他们有大出息,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说完便弯腰吐了出来,孟夫人赶紧叫人把痰盂端来,给他顺着背:“怎么喝这么多!”

总的来说是一件非常好看且没有太出格的裙子。

姜萤萤为自己画了南方时兴的妆容,螺子黛描出入鬓的长眉,用食指蘸了点胭脂,往额头点上五片花瓣,再用朱笔往右眼角下点了一颗泪痣,双唇抿着艳红口脂,槐叶在一旁惊呆道:“娘子可真美!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妆容!”

他们姜家算是外戚,父亲又官居太尉,掌天下兵马,平日里与殷凛伯伯走的近,这次殷家出事,自然免不了被敲打一番。

陛下对姜家的态度不比对殷家迂回,直接把姜樵叫到养心斋,说他和殷凛走得太近,有结党营私之嫌。姜家只好在明面上和殷家断了联系。

孟夫人数落:“你想得美,就你这样的,哪个高门女子能看的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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