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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的试婚宫女(清穿)

第29章

头顶上方传来四阿哥愈发急促的喘息,四阿哥俯身贴在她耳畔低沉喑哑的浅笑:“呵呵,爷是醉得不轻。”

胤禛被年氏满腹怨气的揶揄气得无语凝噎。

他也希望自己醉些,可他无比清醒,永远知道自己酒后在做什么。

年若薇传完话之后,她一刻都不想再逗留,径自离开前院。

路过小花园已是灯半昏月半明之时,她竟发现傍晚才扫过的海棠花又落满地。

她正要慨叹几句落花无情,竟又发现小花园里的望春花树,不知被谁拦腰砍断,她顿时惊出冷汗。

他愈发恼怒,为何她对谁都是和颜悦色,唯独对他,却如临大敌。

“四阿哥方才您醉酒后,还砍了小花园里的望春花。”年若薇咬唇,觉得还是要提醒一下四阿哥做的孽,省的四阿哥酒醒之后让她背黑锅。

“知道!”

她正要继续提醒四阿哥不能责罚她,忽而听见四阿哥冷哼一声,抡拳朝她直直砸来。

年若薇担心四阿哥报复,压根不敢躲,于是只能闭上眼睛面对疾风暴雨。

耳畔擦过一阵疾风,四阿哥竟然一拳打在水桶粗的树干上,她后背都被树干震得直发麻。

簌簌海棠花雨极速落下,年若薇急的拂开落在眼睫上的花瓣。

胤禛漠然盯着年氏满头都是莹白的海棠花瓣,脑海中倏然涌出一句诗:携手共白头。

他浑身一颤,被莫名袭来的荒唐想法震慑,转身落荒而逃。

等到四阿哥离开之后,年若薇吃痛的揉着被四阿哥吻肿的嘴唇,口中都是浓烈的血腥气息,不用看就知道她的嘴唇被他吻破了。

担心四阿哥继续对她撒酒疯,她后怕的往后殿狂奔。

苏培盛取了御寒的斗篷,抬腿就要去寻在小花园里练剑的四阿哥,忽而瞧见爷竟提剑先回来了。

“哎呦,爷您嘴怎么破了?”

“无妨。”胤禛抬手抚着唇瓣,方才似乎有些孟浪,二人都被彼此咬破了唇。

俯首间,片片莹白花瓣落下,他扬手摊开掌心,愣怔盯着纯白花瓣。

片刻后,他倏然将掌心花瓣握紧,将指尖沾染的血迹烙在花瓣上,那血,是他与年氏的血,二人的血揉在一起,再难舍难分的血。

苏培盛瞧出四阿哥掌心那几片染血的花瓣,似乎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于是趁机开口道:“爷,奴才瞧您挺喜欢这些花瓣的,不如奴才让人将这些花瓣做成书笺,如此这些花瓣也能永生不灭,与您长长久久相伴可好?”

“可。”

胤禛将掌心染血的花瓣交给苏培盛,扶额入了屋内。

他今晚如此失态,是因年氏整晚都与那伴读陈文正眉来眼去,当他死了不成!

她是额娘赏赐给自己的试婚宫女,迟早是他的女人,他们怎么敢!胤禛攥紧拳头,抵着额头,眸中愤恨之色渐浓。

此刻他完全沉浸在征服年氏的游戏中,并未发觉年氏的一举一动,竟潜移默化,愈发能牵动他的情绪。

年若薇回到大通铺之时,几个宫女都已躺下,正准备熄灯就寝。

见她嘴角红肿,发丝微乱,顿时满脸鄙夷,待到年若薇出去洗漱之时,四人更是交头接耳,言语间都是在讨论年氏定又去爬四阿哥的床,着实不安分之类的轻蔑话语。

年若薇岂会不知这些人聚在一起定没什么好话,她洗漱过后,就裹着被子,将脑袋藏在被窝中。

又是一夜无眠,第二日一早,几个宫女起身后开始高声说话,还故意将铜盆扔得砰砰响。

年若薇被吵得无法补眠,只能打着哈欠起身披衣。

洗簌用膳之后,她扛着扫帚来到小花园里继续当紫禁城牛马。

虽然被昨晚的乱曲纷扰,但她心情仍是不错,想到午时就要与陈文正见面,她嘴角忍不住浮出笑意。

小花园里的枯枝败叶,竟不知何时都被人挪走了,想必四阿哥面皮薄,不想让奴才们知道他酒后失态,所以命人瞧瞧挪走的吧。

年若薇乐得清闲,在小花园里摸鱼半日,就到小厨房里用午膳了。

临近午时,她前往外院找陈文正,此时陈文正端坐在夹竹桃树下的石桌旁,见她过来,竟起身走出好几步相迎。

“不必如此多礼,文正公子,你比我大几个月,你我两家又是世交,我便唤你文正哥可好?”

“都好。那我便唤你若薇妹妹。”陈文正淡然一笑,用镇纸铺平宣纸,开始研墨。

“若薇妹妹可开始口述家书了。”陈文正捉笔抬眸看向眼前明媚的女子。

“咳咳咳...家书抬头那些文绉绉的客套话,文正哥哥看着加,我

完了完了,她的职责就是看守和洒扫四阿哥的小花园,如今因她疏忽而花草有损,四阿哥定不会饶恕她。

究竟是谁!竟如此恶毒想让她死?

“四阿哥,您又醉了。”

年若薇带着哭腔垂眸不去看他,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说来可笑,她的眼泪是对付四阿哥唯一有用的利器。

她顿时怒不可遏,竟然是他!四阿哥还真是阴魂不散,看来她只能用老办法来对付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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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得跌坐于地,正准备喊人,忽而瞧见被拦腰砍断的望春树上,竟楔着一把利剑,那剑叫湛卢剑,乃四阿哥的贴身佩剑。

她顿时松一口气,原来凶手是他!如今这湛卢剑就是唯一能证明四阿哥撒酒疯乱砍树的证据。

“呜....”

此时她被四阿哥吻得炙烈,他急促的呼吸与她紧张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年若薇甚至能感觉到四阿哥另外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

她没忍住啜泣出声,不消片刻,四阿哥果然停下动作,可他依旧将她抵海棠花树下不肯松手,二人之间贴合极近,几乎严丝合缝。

“别哭,爷许你当侍妾。”胤禛有些手足无措,抬手擦拭年氏不断落下的盈盈粉泪。

可她才行至昏暗树荫之下,忽而从暗处闪出一道黑影,她吓得正要惊声尖叫,那狂徒竟捂着她的嘴巴,用蛮力将她禁锢在怀中。

年若薇吓得魂飞魄散,趁歹人松手那一瞬,她张嘴欲要咬住他作恶的手。

皇子们需觥筹交错,不得失了皇家风范,自然有专人训练酒量,莫说千杯不醉,但至少能在豪饮之后,仍能保持神志清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胤禛垂眸,见年氏在他怀中竟面色惨白,瑟瑟发抖,仿佛他是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她痛呼一声,那狂徒竟把她死死抵靠在海棠花树,俯身以吻封缄。

熟悉的沉水香气息混杂着浓烈的酒气袭来。

年若薇担心证据被人拿走,于是决定整夜守着保命的铁证,撒腿就往海棠树下那块熟悉的太湖石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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