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以禽制禽，全院破防

“现在是新时代，男女平等懂不懂？那些封建老一套早该扔掉了。”

两人来到餐桌边坐下，何雨柱皱眉道：

“合着到最后我倒成了罪人？那这鸡你别吃了，也是封建余毒。”

何雨水疾步如风地奔回自己的房间，书包往桌上一丢，便一头栽进被窝。

她时而痴痴傻笑，时而面露娇羞，时而满心甜蜜，时而掩面羞涩。

“哈哈……志宏哥太逗了，坏死了！”

何雨柱不解地问：“你这是干啥？留着晚上吃？”

“给志宏哥的，我再盛点汤，给他送过去。”何雨水回答。

何雨柱一听，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他摆手道：“算了吧，他今天陪领导吃饭，吃得肯定比咱们好，你别瞎忙活了。”

“啊？他出门了啊？”何雨水动作一顿，颇感惋惜这些鸡肉。

何雨柱点点头：“嗯，我上厕所的时候碰到他出去，顺便问了句，才知道他陪领导吃饭去了。”

何雨水继续盛汤，嘟囔道：“那也要给他留着！”

“晚上他总该回来吧？到时候我热一下再送过去。”

“何雨水，你这样也太过分了！”何雨柱心里极度不平衡。

“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就不能对我这个亲哥多疼爱一点吗？”

何雨水笑眯眯地撕下一个鸡翅，扔进何雨柱碗里，调侃道：“这就是疼你的。”

“就一个鸡翅？”何雨柱愣了愣，茫然地问。

何雨水又翻了个白眼，嗔道：“你多大的人了，还跟人抢吃的啊？”

“有只鸡翅吃就知足吧！还想跟我抢另一只吗？”

“真是白疼你了，没良心。”何雨柱抱怨一句，低头默默开吃。

……

马路上。

一辆墨绿色吉普车疾驰而过，两侧的房屋建筑瞬间后退。李志宏坐在副驾驶位，转身与后排的陈主任、赵厂长谈笑风生。

赵厂长名叫赵宇初，是轧钢厂下属的精品轧钢厂厂长。

赵宇初是个有趣的人，有学问，爱收藏，但思想保守，重男轻女，颇有封建家长做派。

如今他膝下已有六个子女，其中五个是女儿，仅老四是个男孩。

这让他耿耿于怀，做梦都想再生几个儿子。

给孩子起名时，他便按照“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的诗句顺序命名。

名字中间再加个“素”字，便是完整的姓名了。

例如，老大叫赵素春，老二叫赵素眠，老三叫赵素不……以此类推。

陈主任打趣道：“老赵，你家老六取名赵素处，现在老七快出生了，准备取啥名啊？”

“嗯，这个嘛，肯定不能再用‘处’字了。”赵宇初摇摇头，若有所思。

李志宏笑眯眯提议：“第二个可以取谐音嘛！”

“哎，志宏同志这个建议不错，就取谐音！”赵宇初眼前一亮，点头赞同。

稍作思考，他抬头问：“你们觉得‘清清楚楚’的‘楚’字怎么样？”

“这个字含义丰富，可以理解为清晰、整洁、繁茂等。”

“还可以寓意华丽、清秀、鲜明、清楚、耳聪目明、楚楚动人、光彩照人……”

陈主任击掌称赞：“妙，这字选得好，老赵你果然是文化人，脑子转得快！”

“赵厂长选的这个字，男女皆宜，一举两得。”李志宏竖起大拇指，微笑着说。

赵宇初摆摆手，谦逊道：“过奖了，过奖了。”

“刚才多亏志宏同志启发了我，否则我哪能反应这么快。”

李志宏连忙摆手，说：“这功劳我可担当不起，赵厂长不怪我多嘴就谢天谢地了。”

“嗨，咱们私下聊天，没那么多规矩。”赵宇初挥挥手，笑容满面。

“你也别一口一个厂长了，要是不嫌弃，就叫我声叔吧！”

李志宏也不拘束，立刻应声道：“赵叔！”

“说真的，我从第一次见到您，就觉得您特别和蔼可亲。”

“早就有心叫您叔，又怕唐突，这下终于如愿以偿！”

赵宇初爽朗大笑，旁边的陈主任戳戳李志宏，揶揄道：

“这小子就是个顺杆儿爬的高手，给点阳光就灿烂。”

“老赵，你只要对他稍微好点，他保准黏上你。”

赵宇初笑笑，毫不在意地说：

“像志宏同志这样的年轻人愿意跟我亲近，我求之不得呢！”

“再说了，谁不知道他是你老陈手下的三大精英之一？”

“这些年总厂的小食堂，之所以能出色完成各类接待任务，志宏同志功不可没！”

“对了，等明年我家那位生完，坐月子的时候，需要一些滋补品。”

“老陈，志宏同志，这件事我就拜托给你们了。”

陈主任指着赵宇初，笑骂道：

“原来你把我们拉上车，就是为了这事憋着呢！”

“没错，我就是别有用心，你们答不答应帮忙吧？”赵宇初坦然一笑。

陈主任笑了笑，点头道：

“你都这么煞费苦心了，我们要是还不答应，你肯定不会放我们走。”

说着，他指向李志宏，接续道：

“到时候就让志宏专门负责此事，绝对让你满意。”轧钢厂。

陈主任办公室内，李志宏与陈主任二人，满身酒气，吞云吐雾，正悠哉地抽着烟，随意聊着天。

“那个老赵，心眼儿还是一如既往地多！”陈主任摇头叹道。

李志宏接话：“心眼不多，哪能坐上厂长的位置啊？”

“人家可是行政十四级干部，每月工资就有138块，其他收入还不算呢，啧啧……”陈主任边说边摇头晃脑。

陈主任点点头，接着说：“对啊，老赵再往上爬一步，那就是高级干部了。”

十四级干部，那是高级干部的入门门槛。

咱们轧钢总厂里，副厂长以上的领导，全都是高级干部。

两人东拉西扯聊了好一阵，陈主任忽然显得格外兴奋：

“今天算是把老姜给治得服服帖帖的，你小子功不可没啊！”

李志宏摆摆手，谦虚地说：“主任，您过奖了，这都是您的功劳，我只是在一旁添砖加瓦罢了。”

陈主任连连摇头：“不对不对，我虽然闹腾得欢，但你可是喝酒的主力选手啊！”

李志宏笑笑，不禁感慨：“老姜这家伙，人脉真是广啊！”

“给他老爹过大寿，愣是整了六桌满满的菜，每桌至少三个大荤，这年头，没点关系哪能做到这一步？”

陈主任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悠悠道：“关键还是老姜他媳妇娘家给力。”

李志宏琢磨了一下，点头附和：“差点儿看走眼了，以后得多跟柳嫂子套套近乎。”

陈主任指着李志宏，哈哈大笑：“你这小子，鬼点子还真多！”

李志宏嘿嘿一笑，稍作思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了陈主任。

“这可是好东西，我花大价钱从一个老中医那儿弄来的，您拿回去跟嫂子试试。”李志宏故作神秘地说。

陈主任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问：“靠谱吗？”

“绝对靠谱，您用了就知道。”李志宏斩钉截铁地保证。

陈主任接过瓷瓶，满意地点点头：“行，要是真有效果，少不了你的好处。”

李志宏笑眯眯回应：“那我就记下了，跟您这儿，我向来不客气。”

陈主任小心翼翼地将瓷瓶揣进衣兜，再次强调：“就得不客气，这样才显得亲近嘛。”

又闲扯了一会儿，陈主任急于回家验证药效，便主动提出告辞。

他们俩原本是到厂里来散散酒气的。

陈主任怕老婆，身上酒味太重，回去免不了被数落。

但现在倒不怕了，李志宏这小子素来靠谱。

既然他这么笃定，陈主任自然也信心满满。

今晚回去，一定要好好振振夫纲！

两人在厂门口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至于帮孙瑾瑜调动工作的事儿，早就在酒桌上轻描淡写地搞定了。

等孙瑾瑜转正之后，姜科长会让手下跟机修厂那边对接，陈主任也会打声招呼。

答应送给陈主任的鸡估计是泡汤了。

不过送他这“神龙丹”，绝对比送只鸡更能让他开心。

虽然平均下来，这玩意成本也就两三块钱，跟一只鸡差不多价。

但要是按一百块一颗卖，李志宏都未必肯出手。

这是拓展人脉的宝贝，又是空间传承的秘方，其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回家的路上，李志宏没骑车，而是推着车慢慢悠悠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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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乐得不行，用被子蒙住脸，在床上滚来滚去，笑得花枝乱颤。

“他亲我了。”何雨水心驰神往，细细品味，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又羞又喜。

“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能有点儿矜持吗？”

何雨水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道：“傻哥，你这观念太落伍了。”

何雨柱眉头紧锁，一脸醋意道：

中院儿。

时光悄无声息地溜走，何雨水完全沉浸于自己的世界。

直到何雨柱从隔壁过来，见她躺在床上出神，重重敲了几下门，才把她拉回现实。

“都中午了，我炖了只老母鸡，给你补补身子，快起来趁热吃。”

“何雨水，你到底是谁的妹妹，怎么一有好东西就想着李志宏？”

“傻哥和志宏哥都是我哥，多个哥哥疼我不好吗？”何雨水嬉皮笑脸地说。

何雨柱满脸不悦道：“你有我这个哥哥还不够吗？乱认李志宏当什么哥哥？”

何雨水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悸动，摇头道：“没，哥找我有事吗？”

何雨柱打趣道：“你脑子短路啦？”

“才不是，这是美食，不是封建余毒！”何雨水瞪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

说着，她取出一只碗，挑出两只鸡腿放进去，然后搁在一旁。

“哎呀，都到午饭时间了？”何雨水这才察觉，赶忙蹦下床。

走到门口，她自言自语道：“志宏哥也很久没尝过鸡肉了，得给他送点去。”

“雨水，你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是不是感冒了？”何雨柱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