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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只想创死所有人

4. 第 4 章

“皎皎?皎皎?你怎么样了,你别吓娘。”

周清月灌了满肚子脏水,一句话说不出来,撑到地上咳得撕心裂肺。

许丛君心揪成一团,忙替她拍着背,再看看站在旁边毫无悔过之意的周挽玉,气得浑身哆嗦。

居安堂内

吴嬷嬷刚将周晚玉回府的消息,与周柏川和许丛君两人禀告完。

领了差使出门要去唤她来时,想着两人难看的脸色,都忍不住为大姑娘捏把汗,岂料脚步方跨出门槛,胖胖的身躯就被突然冲进来的碧珠撞了个趔趄。

保养得宜的指甲,在周挽玉脸上划出几道火辣辣的疼,她被打的偏过头,嘴里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一旁的周柏川张了下嘴,抱着周清月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倒是莺时从地上爬起来,拦在两人中间,想要解释:“夫人,事情不是……”

“滚,都给我滚下去!”许丛君半个字都不想听,挥了挥手,立即有人上前,强押着莺时退出院外。

夏日炎炎,夜晚的风还是热的。

周挽玉抬手摸上脸颊,好似被灯火晃了下眼,忽地就笑起来。

“你也说了,因为我恶毒啊。”

此言一出,许丛君更是恼怒,指着她便骂:“早知你现在这般忤逆不孝,当初我就该把你掐死……”

“娘!”突如其来的暴喝,震得院里一下子寂若死灰。

是周家素来不服管教的小公子周殊衍。

听闻家里出了事儿,他手里还握着来不及放下的马鞭,几步蹿进院里,开始对着许丛君大放厥词:“娘你说话怎么比我还不过脑子!亏你自诩淑女,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讲吗?”

“谁让你来的,还嫌不够丢人吗?”许丛君心口剧烈起伏,自知失言,但被儿子当着这么多人指责,也觉面上挂不住。

“你也不问问你大姐干了什么。”

“我家丢的丑,还少吗?”周殊衍嗤笑,“光说我,那你先问过我二姐干了什么吗?”

刚束发的少年郎,眉目间还依稀可见稚嫩,穿着一袭红袍,像是突然闯进僵局的一把火,烧得许丛君面红耳赤。

“没问是吧,我就知道。”周殊衍了然,睨了眼狼狈至极的周清月,又转头看了看神色淡漠的周挽玉。

周清月泪如决堤,被他盯的缩了下,怯生生扑进许丛君怀里藏起。

十多年了,这样眼熟的场景他遭遇过太多次,不用猜,绝对又是她先动手,很多时候不是谁惨谁有理。

“每每我和二姐起争执,你总是问也不问,就先罚我一顿,说什么我是男子,合该让着点女子。那我大姐呢?我大姐也是男子吗?”

“你总不会又说,做姐姐的也该让着小的吧?”不待许丛君反驳,周殊衍又意有所指:“娘,天底下没有谁生来就该让着谁,姐……”

他顿了顿,“不一样的,人心是会凉的。”

“我……”许丛君哑口无言,蜷了蜷指尖,听懂了儿子话语中隐含的深意。

与他们姐弟不同,周挽玉最为特殊。

她年轻那会,随周柏川外派回京,途中早产生下一双儿女,也不知是否因劳累颠簸所至,儿子刚出生不久就断了气。

那是她的头一胎,日日期盼,却没料想盼来这样一个结果,她哭得眼泪都干了,不知怎的竟将一切错误都归咎到了存活下来的女儿身上。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看着襁褓中安睡的婴孩,许丛君就忍不住会想,都是她抢夺了哥哥的生机,她怎么不陪她哥哥一起去死。

严重的时候,她甚至真的动过手,还是远在江南的婆母听闻,不顾反对把女儿从她身边抢走,带得远远的亲自养着,连定下挽月这个名字,她和丈夫都参与不得。

有道是母子连心,血浓于水,过了那个劲头后,她又开始思念起这个的女儿。

中间许丛君曾去江南看过她,想要将她带回京重修母女之情,可那时候的小挽月已经不认她了,对她怕的很,哭闹着要祖母陪。

她逃似的回了京城,陷在无边悔痛里终日不得解脱,直到生下周清月,她便将一切疼爱都给了次女,似要把对头一个女儿的亏欠,都弥补在周清月身上一样,对她的事从不假手他人。

因此几个孩子里,只有周清月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许丛君习惯了事事护着她,也是气昏了头,才会口不择言说出那句剜心的话,却忘了周挽玉才刚回来,与她朝夕相处的时间,连一个月都没有。

经此一遭,现在本就客气有余,亲密不足的关系,只怕是更疏远了……

院子里气氛陷入僵持,只能听到周清月抽泣打嗝的声音。

“好了。”周柏川开口,秉着家丑不能外扬的想

小丫鬟慌慌张张的,礼也顾不得行,嘴里哭直喊着:“老爷夫人,不好了,你们快去救救姑娘吧!“

许丛君惊得心中一跳,认清是周清月身边的婢女后,失声问:“怎么回事?”

“周挽玉!”许丛君目呲欲裂,尖叫声高得嗓音都破了,“你发什么疯!”

她三两步扑上前来,全然没了往日仪态,双手对着周挽玉使劲一推,拉住趴在缸边往下滑的周清月,搂到怀里,温声安抚。

冰冷的池水漫过衣袖,若非律法限制,她早在刚才就把周清月直接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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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奴婢也不知,只远远瞧见大姑娘回来,在院里与二姑娘说了几句话,不知怎的便动手扇了二姑娘一巴掌,奴婢来的时候,大姑娘已经快把二姑娘拖水缸里去了……”

夫妻二人闻言,脸色双双骤变,跟着人急匆匆赶到立雪院门口,看到的就是院墙外跪了满地的家仆,竟无一敢上去动手阻拦。

“姐姐你太过分了……”周清月哭红了鼻尖,头发散乱湿漉漉贴在脸颊,衣服滴水,还挂着在缸边蹭上的青苔。

天真无知可以教,懵懂犯错可以改。

如周清月这种,脑子长在男人身上,丝毫没有丁点自我,一辈子只会自以为是的人,活着就是对粮食的糟蹋,对身边正常人的侮辱。

也难怪剧情中谁对她好,谁遭殃。

“啊——你放开我!”周清月尖叫不止,两手被反手扣在身后。

半人高的石雕鱼缸外,水渍已经溅了一大圈,原本飘着睡莲被扯散,淡紫色的花瓣七零八落,随她提起又按下的动作,荡得四处皆是。

等周清月喘过气,她轻轻将女儿交给迟来一步的周柏川,起身抬手,对着周挽玉一个巴掌用力扇上去。

“你怎么这么恶毒!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你如何能下得去手……”

“……那只是意外而已,我都已经道过歉了,再说你现在不也好好的,没真的出事……咕噜咕噜……”

周挽玉面无表情,再次按着她的脑袋,压进缸子里清醒。

吴嬷嬷拨开人群,抬眼便望见周挽玉抓着周清月后脑头发,不停把人脑袋往水里压,像是要溺毙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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