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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黑莲花他不正常

44. 第 44 章

周二山走过来,表情似是多了几分为难:“她其实……听不到声音,也没法开口说话。”周二山比比划划,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跟王大娘解释起来。

王大娘愕然,再看向女人时,目光里倒是多了几分怜悯。

“那我要……怎么教?”

王大娘一到周家新盖的院子,周二山就笑呵呵迎了出来,那日参加喜宴还没觉得,今日一过来,她就闻到一股不同寻常的香气。

“二山用的这是什么香囊啊?”

王大娘随口客套,不过也确实有些好奇。

王大娘心想,周二山可能是怕留她自己在这儿会不方便,所以就没离开,男人五大三粗的又不懂绣花,这才找个话题跟她聊聊。

“就是个路过的孩子,待几日就离开了。”

周二山帮过祝秦,她其实心中感激得很,可卫夏烟他们来此的目的,王大娘本能不愿多提。

周二山给她倒了杯热茶,笑了笑说:“那还有两个呢?他们三个也是一块的吗?”

“二山想结识他们?”

王大娘狐疑。

周二山眼眸闪了闪,忙摆手:“这倒没有,只不过百草村一向少来外人,我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来采草药的,所以有点好奇。”

“这样啊,他们也待不了几日了,快离开了。”

卫夏烟洗过碗就坐在院中发呆,她在想君思年说的那几句话。

君思年三言两语,只说是顺着窗影看到他们抱在一起,可能是怕她臊得慌,言语几声就不说了。

那么到底是她抱了景公子?

还是景公子抱了她?

为什么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呢?

卫夏烟双手撑着下巴,青涩的脸蛋上两颗梨涡很深,蓦地一凉,有冰凉的水珠顺着她梨涡滑下,卫夏烟抬头,正看到景元白收回沾着水的手。

刚刚,景元白的指尖轻轻戳在她一侧的脸蛋上,清凉中还裹杂着星星点点的薄荷香,她的神儿一下就被拉回来了。

“在想什么,烟烟?”

少年歪头看她,卫夏烟和眼前人对上视线,脑子里又自动响起君思年的话,她忽的起身,和景元白拉开些距离。

“在想那个七日诅咒,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飞快说了个谎。

景元白的视线从她面庞滑开,一路到她裙摆处,少年微微皱眉向前一步,卫夏烟就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一步,景元白的表情又出现了昨晚的迷惑样子。

他不喜欢这种疏远的距离感。

少年抬头重新看向卫夏烟,目光变得深沉了些,正要朝卫夏烟伸出手去,一只炸了毛的鸡就从斜后方飞过来。

景元白转身躲开,就见头上插着鸡毛,面皮上挂着土灰的君思年从鸡笼里跳出来,“我想到个办法,咱们把这只鸡烤了,那个劳什子斗篷人见祭品被吃掉一定会发怒,既然咱们现在毫无头绪,不如引他自己送上门来算了。”

景元白听后,面无表情的回过头,视线再次停在卫夏烟面上。

卫夏烟被盯得面颊泛红,只好借机躲开,去和君思年搭话:“可那天晚上,大娘已经给我们做了一只,我们吃过也没事啊。”

“哎,不一样不一样,大娘不是说了么?谁杀的鸡,谁遭殃!”君思年拽掉脑袋瓜上的几只鸡毛,猜测道:“我估摸着那个斗篷人不许大家吃肉,可能只是想起到一个震慑作用,所以今儿个,本公子亲自杀鸡!”

虽然卫夏烟和景元白合理怀疑这家伙就是想吃鸡,但不得不承认,君思年的话有一定的依据。

王大娘杀鸡却没事,或许主要原因并不在王大娘身上,而是对方摸不清楚他们的底,才不敢贸然行动。

卫夏烟捋清楚这一点,又道:“既然那人顾忌我们,他知道鸡是你杀的,估计一样不会出手。”

“说对了。”君思年眯了眯眼,笑道:“可既然他想要震慑村民,那我们就偏去挑衅他,坐在院子里吃,或许没什么作用,要是我当着所有村民们的面烤来吃呢?”

“倒也是个办法。

百草村的山上生了很多奇花异草,以前有外人来,多半都是为了那些花草,他们村民虽不如那些医师认得全面,但土生土长的,也知道不少品种。

可这个味道——

新妇不说话,也不叫她坐,王大娘不免有点尴尬,她循着目光去看周二山,周二山忙拉了个凳子过来,“您坐您坐。”

王大娘依言坐下。

进门之后,王大娘一眼就看到那新妇坐在桌边,一身红衣,头戴帷帽,手上捏着根细针,似是正在绣花。女人葱白的手指又细又长,许是肤色太过白皙,直显得指甲盖上的蔻丹红的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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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娘蹙了蹙鼻子,她还是第一次嗅到。

周二山迎着她往里间走,听她问话,表情倏地一紧,而后抬手刮了刮鼻尖说:“随便在路边采的,闻着香,就塞进香囊里了。”

王大娘的目光从院落扫过,顺着条直路往前走,没几步,就跟着周二山进了屋子,而这期间,那股隐隐约约的花香味却一直没散过,哪怕中途她和周二山的距离拉远了些,那股味道依旧浮在空气里。

不知怎么,王大娘多盯了那红蔻丹两眼,竟有股森森寒意从心底冒出。

那新妇安静的坐着,好像所有的精力都在手中的针线上,她垂着眸,面容藏在帷帽之下,打从王大娘进门,就没抬头瞧过一眼。

王大娘不禁在心中感慨,皇城来的,到底和他们不太一样。

上次过来,大家也只是聚在院子里吃席,那新妇不知是害羞还是怎么,下了轿就进屋去了,也并不曾出来招呼过他们。

邻里乡亲的只当皇城来的大家小姐不习惯村里的烟火气,倒也没谁计较过。

她问。

周二山给自己也拉了张凳子,就坐在女人旁边不远处,“她就是想绣个花样子,您随便绣两针,她看得懂,也不用特意教什么。”说着,又道:“对了,那天跟您一块过来的小哥,他是谁呀?”

她不由得奇怪起来。

这味道好像并不是周二山身上发出来的,而是周家发出来的,整个周家,似乎都被这股浓郁的花香给包围了。

王大娘没再多问,四处打量起周家新盖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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