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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经纪穿越,捧出皇朝第一女团

引蛇出洞

鲁国公除了暴喝发泄情绪,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方法。

“国公,谢太傅着人来见……”

“见什么见,给我打出去,老子以后再不见他。”

暗卫人多,动作又麻利,不过半个多时辰,黛安就回到了三皇子身边。

“可以了。”

她简简单单只说了三个字。

“还有什么事!”

“来人送来了十坛胭脂醉,另外还有十坛百日香,也一起打出去吗?”

“嗯?你说什么?”

“十坛胭脂醉,还有百日香?”

“这谢老儿,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好东西藏着。”

“哼,人打出去,酒留下!”

“谢太傅还捎来一句话,说是:花开堪折直须折……”

“哼,少给我来这套,偷了老子的花,以后他谢源就是鸡鸣狗盗之辈。”

“他这污名,我要让它跟他一辈子!”

黛安回到归燕坊处理好鲜花,看着花瓣进入作坊开始生产,这才放下心来。

她叫过岚姨交代道,

“岚姨,这次还烦您亲自盯着。”

“最近归燕坊中人手越来越多,管理的压力自然也大。”

岚姨点点头,

“这事不用你嘱咐,我省得。”

“嗯,还有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事……”

黛安声音越来越低,渐渐变成了咬耳朵。

交代完岚姨,又去看过五女的日常排练,她又马不停蹄去找三皇子。

不知道鲁国公发现花被偷了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这祖宗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他们还得早做准备。

“如何?谢太傅无事吧?”

君澜毕竟有皇室血脉加身,国公虽有怒气,估计也不敢直接撒出来。

那他就只能迁怒他敢惹的谢太傅。

“放心。”

三皇子一改昨日的愁容满面,竟有些轻松起来。

黛安暗暗称奇,三皇子却指着飞鸾道,

“你说给她听。”

“是,殿下。”

“黛安姑娘,今日天刚亮,鲁国公府中众人醒来,就发现了花被偷。”

“国公爷当场大怒,下令日后谢太傅与狗不得进入他的产业。”

“噗……”

黛安直接喷了,还真是简单粗暴的报复方式。

“这……这……”

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放心,无事。”

三皇子反而安慰了她一下,接着示意飞鸾继续说。

“但太傅早让人送去了十坛胭脂醉和十坛百日香。”

“刚有人来报,国公爷已经把酒都收下了。”

黛安听到这里好像懂了。

偷了花,再送酒。

花还会再开,但这酒估计是谢太傅的密藏。

太傅这次也是下了血本。

“老师和鲁国公,其实经常这样,吵得厉害,但总不至于真得罪了。”

三皇子忍不住笑。

“不过,国公爷也放出话来,说是要让这鸡鸣狗盗的污名,跟谢太傅一辈子。”

飞鸾补充道。

话到这里,黛安彻底放了心。

“说起来,我今天来找你,还有一事。”

她忽然话锋一转,对三皇子说道。

“这事,我觉得不会就这么算了。”

“咱们到处找花,也没避着人。”

“想来对方一定也知道了。”

黛安说的自然是之前毁掉鲜花的那个人。

“我觉得后面必有后招。”

“但谢叔齐不在乐坊,乐坊里都是些柔弱的姑娘们。”

“所以我是想,找你借几个人使使。”

“你是怀疑,乐坊中有内奸?”

三皇子听弦音,必知雅意。

黛安有时候觉得,跟这样的人合作,真是太愉快了。

“嗯,上次鲜花被毁,我就怀疑了。”

“毕竟乐坊就算保安工程再差,也不至于如入无人之境。”

“且对方没有惊动一个人,就偷偷干了这么大一件事。”

“说明对归燕坊内部结构很是熟悉。”

将心比心,他们去偷鲁国公的花时,不也是如此么。

“你打算怎么办?”

“我安排了些事,准备引蛇出洞。”

“所以我得找你借人,帮忙盯着,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要帮忙抓人。”

“哎,殿下不知道,这无人可用,太难受了。”

“也不知道谢叔齐什么时候能回来。”

三皇子略一思索,就对飞鸾说。

“跟锦衣说,挑几个激灵的,跟着过去吧。”

黛安眉飞色舞,没想到没费什么功夫就借到了人,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多谢殿下,等过几日,估计就能有结果了。”

“到时候,我再把人给您还回来。”

两日后,就是给宫里交货的日期。

这两日,知府夫人恨不得住在归燕坊,盯着最后两百瓶成品做出来。

好在最后一夜,所有的成品终于备齐了。

当夜,归燕坊众人都已入睡,整个乐坊静悄悄的。

却有一人,没穿鞋只穿着袜子,蹑手蹑脚来到了存放成品的库房。

库房明明上了锁,可来人却轻易就打开了来。

这人显然早有谋算,不急不慌,先是清点了一下库房里成品的数量。

接着,才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瓷瓶。

只见这人拧开其中一瓶新制面膜,打开瓷瓶,往里面倒了几滴不明液体。

给一瓶加料完毕,来人正要打开第二瓶,忽然昏暗的库房霎时间灯火通明。

光亮间,黛安早已带着几个暗卫等待许久,此时正好将来人团团围住。

“猜了很多人,倒是真没猜到是你。”

三皇子一挥手,众人立刻扛起谢太师一溜烟撤了。

就像从来没来过一样。

真可谓是,一朵都没留下。

“谢源!我与你势不两立。”

“你说什么?没了?”

黛安在牡丹园里干了什么,这个问题简直是显而易见的。

而留在庄子里的鲁国公等人,直到第二天清晨方才一一转醒。

“国公……国……”

“嗯?老葛,你刚说啥?”

“没了是什么意思?”

鲁国公暴起,顾不得扫落一片空酒坛子,噼里啪啦地就往园子里冲去。

一进牡丹园,甭管什么珍品不珍品吧,昨日里还繁盛的花海,如今已经光秃秃的了。

“嗨,没想到这胭脂醉,这么大劲儿,我竟然都醉死过去。”

“哈哈哈,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从此以后,老子的庄子园子宅子,不拘什么,通通谢源与狗,禁止入内!”

“国……国公爷……”

“国公爷,花……花都没了!”

葛老都快哭了,他家国公爷虽总是被人嘲笑牛嚼牡丹,但那也是他为数不多的真爱。

葛老整个脸都挤在一起,表情扭曲,结结巴巴地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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