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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借命,我觉醒了天师血脉

第26章 深夜活菩萨

只可惜,这是辆套牌车,就插着钥匙停在一个没监控的垃圾场。

根本查不出,究竟谁开过它,它又把王萌萌送去了哪里。

期间我无数次想起李咪咪,想跟她打听。

但那只是村口那位独眼老人讲的故事啊!

那时候,我和秦柳还是穿开裆裤的小孩。

我们很喜欢在那位孤寡老人家玩耍,他那总有糖吃,也总有好听的故事。

连忙两日,我一无所获,可爸妈身上的功德白光,却肉眼可见地淡了下去。

李咪咪曾说,我这法子治标不治本,并且随着时间推移,只要借命咒不解,白光的消耗也会越来越快,我迟早供应不上。

这话,大概是实话。

我生怕这种加速转眼就到,于是着急忙慌地又赶紧开始刷功德。

凶宅的厉诡难打,搞不好就要放小白出来收尾,到时候还得分它功德,我觉得有点划不来。

所以我把目标瞄准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见鬼之法。

网上的见诡之法,可谓是五花八门。

我也不怕假,都试试呗,一晚上能试好多呢。

反正我开了阴阳眼,只要能招来阿飘,就不愁看不到他们。

这晚,我准备了两只碗,一碗米饭,三炷香,和一双筷子。

快到凌晨的时候,我带着东西,孤身一人出现在没人的十字街口。

这里白天的人流量也不多,现在这点钟,街上空荡荡的,真的是一个诡影都没有。

路灯相互照映,将我的影子照出了三四个。

以前没觉得怎么样,不知道今晚是不是心理作用,看到自己的影子我都有些疑神疑鬼的。

倒不是怕,而是我太想见到阿飘。

就是一片树叶从我身边飘落,我都恨不得它是一只阿飘,落地就幻化成形,跪在地上求我帮忙。

十二点整!

我在前面和背后架好手机支架,两部手机从不同角度拍摄。

如果能拍到一些东西给我研究,那更好。

就算排不到,光是我这种“作死”行为的视频,在网上也是很受欢迎的。

这些天我的铺子一直处于停业状态,钱哗哗地数给医院,进账却一毛都没有,拍短视频补贴一点家用也挺好的。

准备好拍摄,我将两只碗在面前摆开,其中一只放满米饭。

刚拿出打火机要烧香,身后忽然刮来一阵冷风。

我扭头一看,斜对面的铺子门口,居然站着两个面貌模糊的“人”。

这流程不对呀?

我都还没点香呢,阿飘就来了?

不管了,只要阿飘能来就行,还能省我三炷香下次用。

奇怪的是,那两个家伙就一直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凝目细看,不由得被自己逗笑了。

那哪里是什么阿飘,根本就是两个人形立牌。

“想见诡想成我这样,也是没谁了!”

发明这个招魂游戏的人,不得不说,很有两把刷子。

人在两种环境下,最容易滋生恐惧。

一种是逼仄、狭窄的空间。

一种就是这样空荡荡无人的地方,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人胡思乱想,将人内心深处的恐惧放大。

在这两种环境下,一旦发生个什么事,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很让人无助和绝望。

我很不希望,这只是一个单纯的心理挑战游戏,我是真希望能招来阿飘!

我点燃三炷香,将它们插在米饭上。

按照方法介绍,接下来我只需要拿着筷子敲打那只空碗。

这个过程一旦开始,就不能终止,否则就会有冤诡缠身。

等招来了诡,它会把香灰拌饭一起吃掉。

招魂人不能逃跑不能打扰它,要一直持续敲击的动作,看着它吃完,离开。

据说,这个游戏,是想给那些想见阿飘的人提供一个平台,但他们是只能看,绝对不能招惹。

我不一样!

我必须得招惹。要么帮它们平事,要么把它们摆平!

我环顾一下四周,开始有节奏的敲击空碗。

叮叮的声音响起,在这空荡荡的街头显得非常的清脆幽远。

敲了几分钟,四周围却没什么动静。

之前还有点阴风,现在却静得出奇。

“什么嘛,不会是骗小孩的把戏吧?”

我很是失望。

来都来了,我不甘心就这样回去。

我开始闭着眼一边敲碗一边喊秦柳的名字。

这是这个游戏的另一个版本。

据说敲碗时喊亡者姓名,可建立阴阳通道。

如果能把秦柳招来,这可谓是一举两得。

开始的时候,依旧没感觉有什么异常。

大约过了一分多钟,身边好像多出了很多“人”,全都跟着我念“秦柳”的名字。

声音窸窸窣窣,重重叠叠,一层层,一浪浪,我感觉我被淹没到了海洋中,一种耳朵爆鸣,快要窒息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却让我又激动又有点小担心。

激动的是:诡来了,我的功德也来了!

担心的是:诡太多,搞不定的话放小白,又得被他蹭。

游戏提示说听见声音莫睁眼,睁眼必要入阴间!

阴间好哇,阴间遍地是功德。

我踏马果断睁眼,还把眼睛瞪得像铜铃。

然而,眼睛睁开的瞬间,那些碎碎念就消失了。

前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又是一个骗人的垃圾版本。”

我话刚说完,看到碗中的三炷香,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刚刚四周围一点风都没有,香怎么烧得这么快?

更奇怪的是,香烧了一半多,可是香上一点香灰都没挂,米饭上也不见落有香灰。

莫非,刚刚真有阿飘来把香灰吸了?

“秦柳,是不是你?”

声波撞到周围的建筑,层层叠叠地传回到我的耳朵,就像是有无数的声音在不断回应我。

“不管你是不是秦柳,只要你有未尽的心愿,难消的怨恨,强烈想要实现的愿望,都可以出来见我!”我继续喊话。

街头只有我的回音,衬得我像个神经病。

“我可以努力满足你任何愿望!”我闭上眼睛,最后喊了一句。

我想,要是再没飘现身,我可要回家对镜点蜡削苹果去了。

结果,就在我萌生退意的时候,周围开始有了异常。

一开始,是出现雨滴落在塑料纸上的声音。

紧接着,周围不断传来纸张摩擦的声音。

这感觉,好像一些纸人活了,在努力移动避雨。

这次我可不敢贸然睁眼了。

我把空碗敲得节奏飞起,任由发出东西的声音接近我。

怕,当然是怕的。

可想到躺在医院的老爸老妈,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可现在有人跟我说,这种故事里的传说是真的?

这太匪夷所思了。

我曾报警,说在王家村村口,有面包车剐蹭过我,希望他们能找到车主助我维权。

结果,交警队倒是找到车子了。

稍作休息之后,我又去了趟王家别墅。

忍死术,我是听过的。

但我近来遇见匪夷所思的事还少吗?

也不怪特事科的人怀疑,秦柳那个状况,除了“忍死术”之外,确实无法解释得通。

反正不管怎么样,保证秦柳车祸这事能得到公平公正的审判,这个目的我算是达到了。

然而,这次这里已经人去楼空。

很显然,王萌萌换窝点了!

我又跑了一趟交警队。

两次车祸是忍死术,那住院抢救期间还在卖货,还在跟我撸串,又是啥?

我琢磨得太阳穴突突疼,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不想了。

可每次拿起手机,我的脑海里就会闪过那张红棺背景的小腿图。

我,没法相信她了。

剩下的事,以后慢慢查就行。

我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找到王萌萌,解开全家借命咒!

但我又觉得,这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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