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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医无双

第92章 求你救他

她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陆希南要真有本事,对她一辈子都这么疏冷下去好了。

中午休息时间,各个科室的诊室门都紧闭着,有一部分上午没轮到看病的患者也去吃饭了,还有一部分却依然在诊室门口的长凳上等着。

宋慕北绕过门诊,直朝后面的住院部走去,陆希南手术很多,一个月顶多也就只会在门诊一天,她已经把他的排班表弄的很清楚,陆希南现在应该是在心外科的住院部。

陆希南走的飞快,到最后,干脆跑了起来,他想远离这里,远离所有的一切,重新做回以前那个对所有的人都冷冰疏远,心里不住在着任何人的陆希南。

可是……经历了这么多,还有可能回到过去吗?

温郁对他来说,就像是不小心戳进肉里的刺,放任它埋在自己身体里生根发芽,本以为这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会以那样的方式和自己一生一世,却在有一天发现化脓了,长疮了,想再去取出那个刺,却发现已经和身体长在了一起,硬取出来,痛的肝肠寸断。

“哦。”宋慕北止住脚步,转身朝电梯走去,在经过小军护时,说了声,“他是在食堂吃饭吧?”

抬起手腕看了看,已经十二点了,他应该是去吃饭了,今天还赶巧了,很难得,可以和他一起吃饭。

不等小军护答话,她已经朝朝电梯走去,小军护着急了,扯着嗓子大声说:“宋副团长,陆军医没去吃饭,他去……”

她说了个江南城市的名字,她只是个小军护,不敢多管陆希南的事,就连陆希南去江南,也是今天早晨交班时听护士长说的。

“什么?”宋慕北转过头看着她,脸色果然已经变了样。

小军护低下头,不敢去看宋慕北的眼睛,嗫嚅着嘴角,小声说:“我听说是张院长安排他去出差的。”

听她这么一说后,宋慕北电梯也不等了,直接朝边上的消防通道走去,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等那声音消失的无影无踪,小军护才抬头起,看着宋慕北离开的方向,暗自腹诽,难怪陆军医要主动申请去江南出差,哪个男人喜欢被女人盯这样紧的。

忽然就想起了两年前那个女人,想想她,人家是陆军医的未婚妻,她多淡然,而宋慕北呢?和陆军医连恋人都谈不上,却黏着这么紧,难怪陆军医每次看到她都那么冷淡疏离。

想到温郁,小军护就叹了口气,和陆军医多般配的人,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

……

陆希南推开房门时,病房里只有温郁一个人在了,在他看来,也就是,是温郁丈夫的男人不知道去哪了。

他走了过去,脚步在不经意间,放的很慢也很轻。

刚走出去几步,本来趴在床边上睡着的人,却忽然惊醒了,转过脸,一双还带着睡意惺忪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陆希南真的不想去看那样一双眼睛,看的出来哭的时间太长,上下的眼皮都浮肿了,眼球白色的地方布满了血丝。

狠狠心,让自己别过头去看病床上的孩子,短暂的对视,温郁也缓过神了,她也朝病床上的小人看去,看着孩子毫无血色的小脸,就连睡着,都抿的很紧的小嘴,眼底又开始发酸,她的声音干涩就像是好几年没下过雨,已经龟裂来的土地。

她忽然哀求几步之遥的男人,“陆希南,求你救救他!”

陆希南当然听的出她口气里的哀求,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抬头再去看那个为了和别人生的孩子,来哀求自己的女人。

还算好,他咬咬牙,控制住了。

看他不说话,眉目间的生冷疏离,温郁这两年来,基本被生活的艰辛,折磨的快没有任何感觉的心,又砰然痛了起来。

她看到自己站起来,慢慢的朝那个曾经深爱,也是唯一爱过的男人走去,然后,她看到自己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朝他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陆希南,我求求你,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陆希南瞪大眼睛,愣着没动,背脊僵硬,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惊吓!

低头朝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看去,他只能看到她的头顶,但是,他知道她肯定在哭,豆大眼泪顺着她的脸颊落到地上,在地砖上绽放出一个个大大的水圈。

地砖不吸水,很快就有了一小滩水渍。

陆希南想去拉她,但是欣长的双腿忽然间就像是被人抽去了气力,他脚步虚浮着,打了个趔趄,连着朝后退了好几步。

他穿的是短袖,而温郁的力气又那么大,他这么一后退,她的指甲在他白皙光洁的皮肤上长长的划过,很快就有血珠渗了出来。

他恍若没察觉到痛,怔怔地看着瘫跌在地上的女人,温郁没有再说话,落了空的手指用力的扣着地砖。

陆希南朝她的手指看去,和记忆中的一样,指甲修剪的很平整,别人的指甲都是肉肉的粉色,她的却是全白,而且正在朝更白的趋势发展。

没有任何长度的指甲正在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扭曲着,陆希南知道她要再扣下去,指甲就和会肉分开。

都说十指连心,指甲和肉分开,那是种常人难以忍受的,而且要持续好久的痛。

他很想强迫自己不去管她,这一切,从两年前前,她不相信他,打掉孩子,离开他,就注定了是她的报应。

这样生来就带着病的孩子,这样不出众的丈夫,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陆希南没能斗的过他的心,看到她还在自虐似的掐着手指,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走到她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发现这么热的天,她的手心却很冰冷,还溢满了冷汗,手指颤抖的幅度很大,带动他的手也在抖着。

深深吸了口气,他终于说出了自从走进这个病房以来的第一句话,“温郁,我答应你帮他检查,肯定是会帮他检查。”

他陆希南从来都是言出必行,既然开口说了,肯定就会做到。

温郁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他,隔着一层氤氲的雾气,依然还是能清清楚楚的看清他,两年过去了,时间非但没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让他越发的俊雅风华。

而她呢……自从生下孩子后,她好像就没再照过镜子,想必很难看,很狼狈。

温郁顿了一下,忽然就清醒过来,忙抽出手,低头看着地面,不再说话了。

感觉到她抽手的动作,陆希南本能地就想去抓,还是没有抓到,他站起来,不再理会温郁走到病床前去看孩子。

他摸了下孩子的额头,烧已经退下去了,看的出来,这个孩子的身体真的很不好,高烧退去后,脸不是本该有的苍白,而是紫色,连带着嘴唇也发紫。

他的经验判断的并没错,这个孩子除了温郁说的先天性视网膜萎缩,还有其他的问题。

他很想告诉温郁,孩子不是大脑就是心脏出了问题,可是,一回头,看到温郁几乎是要靠扶着地才能站起来,于心不忍了。

和陆希南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温郁不敢说自己百分之百的了解陆希南,尤其是分开了两年后的现在,但,还是通过他翻开孩子的眼睛,微微皱起的眉心察觉到了什么。

“陆希南,孩子到底怎么样了?”

陆希南其实并不排斥温郁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她,在两个人关系最好,甜的好像泡在蜜缸里时,她也一直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对他来说,她的那声“陆希南”和别人叫的味道是不一样的。

可是,现在,他听了却觉得很刺耳,怒火攻心,他眸光冰冷的看着温郁,声音也在瞬间冷到了冰点,“病人家属,在做精确的检查前,你的孩子到底是什么情况,我还不能给你答复!”

一声毫无任何感情的“病人家属”,直直的击中温郁的心,身形晃了晃,最后扶着病床的栏杆才勉强站稳。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闲来无事,陪陆希南上过班,他和病人家属谈着病人的病情,接下来的救治方案,她就坐在边上的沙发上边看书,边听着,边看着他。

那时候,陆希南就是那样称呼坐在他对面,诚惶诚恐的病人家属。

病人家属!四个字,无声的在舌尖溢过。

呵,温郁自嘲地笑笑,陆希南真不愧是军医,果然既有军人的威严,又有医生的冷淡。

他从现在开始喊她“病人家属”,意味着她以后在他看来,只是床上那个小病人的妈妈,她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了,曾经喊出口的老婆,曾经喊出口的宝贝,曾经的爱,曾经的……许许多多属于两个人的甜美,都灰飞烟灭了。

这一刻起,她就只是他众多病人家属中的一个。

温郁很想哭,可是,她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她在陆希南面前哭的时间太多了,她不能哭,至少不能再在他面前哭。

眼泪这东西,哪里是人自己能控制住的,温郁想起小说里写的四十五仰望天空,那样就不会哭了,而且别人看起来,你还像只高傲的孔雀。

两年的生活,早把温郁磨的连人都快不像了,还说做什么孔雀,她抢在眼泪滑落前扬起了头,不行,就再扬了扬,果然有效,涌出来的眼泪,被她生生地逼了回去。

她记得小说的办法,却忘了现实中的身高距离,比她高出岂止一个头的陆希南,清清楚楚的看着她把眼泪逼了回去,他惊呆了,也明白自己刚才那声“病人家属”真的把她伤到了。

懊恼,自责,内疚这些后悔的情绪瞬间涌到心里,他差一点没控制住自己,想走过去把她搂进怀里,然后说自己是被她气昏了头。

可是,没等他抬起脚,房门被人推开,中午看到的那个男人走了进来,一看到温郁就扬起手里的东西,眉目间涌现的不是孩子有病的担忧,而是沾沾自喜的欣喜。

陆希南所做的心外科手术,在打开病人胸腔后,要在最快的速度把血管分离开,这么多年的临床经验,让他的眼力神格外好。

更不要说费自建举在半空的大红色本子封面有镀金的“结婚证”三个大字。

挣扎了这么久,陆希南终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毫无声息的“嘎嘣”一下,他却已经是心神俱散。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病房,怎么去的院长办公室,他甚至思维空白一片,有好几分钟,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镇医院的院长看到陆希南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看样子,他找自己不是和追究责任有关。

“陆军医,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他已经问过了,经过陆希南的抢救后,那个病人已经送到了普通病房去,暂时也没有什么生命,他真想通,早晨还意气勃发,淡定从容的陆希南怎么转眼就变成了这样。

陆希南终于清醒过来,他觉得自己真荒谬的可笑,哪怕是听到温郁说那个孩子的姓名,年纪:哪怕是看到陪在她什么的男人,依然心存侥幸,现在连结婚证都看到了,终于可以死心了吧。

心里一个声音,用非常响亮,又清脆的声音告诉他,陆希南,你这个失败者,自恋狂,你醒醒吧,人家根本早就有丈夫孩子了,哪里还留恋你半分。

他张了张嘴,低沉的不像是他的声音,从喉咙里飘出来,“钟院长,我下午就走,中午抢救的那个孩子,我初步检查了下,不是大脑就是心脏还有问题,你联系一下家属,谈一下具体的情况。”

镇医院院长猛一听陆希南下午就走,心里一阵窃喜,陆希南这么快就走,不就意味着急救室没医生值班那件事,不了了之了。

想到他后面半句话,心里的窃喜顿时减半,脸上露出难色,“陆军医,我们医院的情况你也知道的,设备根本跟不上,只怕……”

陆希南的脸色倏地下,就冷了下去,“钟院长,你生为一院之长,明知护理专业毕业的人是不能做医生的,却安排你的女儿来医院当了医生,今天中午如果不是我刚好在,一条人命或许就葬送在你们医院了!有些事,你非要我说的这么清楚吗!”

他的声音不算大,却是字字清晰,钟院长吓的脸上冷汗直冒,赔笑道:“陆军医,小女一事,我马上就会去处理,至于那个病人……”

钟院长挠了挠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还是满脸的为难,“就算能检查出什么问题,我们医院的技术也不行啊。”

听他这么一说后,陆希南的脸色才好看了些,也没再为难他,只说:“你只需要帮病人检查出大概的病情,至于选择去哪里治疗,治不治疗,那就是病人家属的事了。”

钟院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连连点头,在暗叹好险,这个年轻的军医观察入微,就连中午急诊室值班的是他护理专业出身的女儿都知道,却又点到为止放了他一马的同时,也好奇地问:“陆军医,那个病人你认识?”

陆希南从椅子上站起来,面色淡淡,眉宇间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淡疏远,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我不认识,尽自己的全力去救治病人,是每个学医的人,该有的职业操守和道德。”

钟院长被他最后一句话,说的无地自容了,也激起了他沉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良知,等陆希南一离开他的院长办公室,他就打电话叫来了各个科室的主任。

……

温郁带着小墨白来这镇医院看病的次数绝对不少,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架势。

带头走在前面的,穿着白色医生袍的不是陆希南,而是一个约莫着五十开外的男人,看样子,不是缺少锻炼就是吃的太好,医生袍在肚子哪里鼓出了很大的一块。

“你们……”五六个医生一起走进病房,本就不算大的病房就显的更拥挤了,温郁刚想开口,在前面带路的钟院长就对后面一个挥手,“你们每个科室一个个上来检查,一定要很仔细,我们做医生的天职是什么,无非就是要尽全力的救治病人!”

看院长忽然变得这么精神抖擞,誓言旦旦,各个科室的主任自然不敢再有半分怠慢。

温郁看到医生走到病床前,下意识地就退到一边,她刚想问领队的,一看就是领导模样的院长,钟院长已经竖起食指放到嘴唇上,对她做了个噤声动作后,就挥挥手,示意有什么话出去说,不要打扰了医生们的会诊。

温郁忙点点头,在跟钟院长离开病房前,朝还留在病房里的费自建看了眼,压低声音,很小声地说:“费大哥,麻烦你照顾一下墨白。”

费自建笑了下,没说话,对她做了个放心的动作。

……

张忠召正在边吃饭,边听身边负责脑外科的徐小亮,汇报新救治的一个病人的情况,冷不防,有人站到他边。

整个武警医院的军医和护士,都知道他们这个院长的怪脾气,吃饭的时候,手术的时候都是不能被人打扰的,更不要说他现在正在边吃饭,边听徐小亮的手术方案。

就当所有的人都为宋慕北暗暗捏把汗时,宋慕北已经开口了,毕竟面对的是个年纪和自己父亲差不多,军衔比自己大出很多的人,口气在比对其他人时,要平缓和气了很多,“张院长,陆希南怎么去w市了?”

张忠召发起脾气不要说一个小小的副团长,只怕是副团长她那个在大区当首长的爹来了,也不会给半分面子。

果然,他正听的仔细,猛被人一打断,举起手里的筷子就用力朝桌子上拍去,“宋副团长,貌似陆希南是我们武警医院的,不是你们团里的人吧,他去哪里,你有资格过问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者,食堂里吃饭的人又都是武警医院的军医和军护,宋慕北拉下不面子了,涨红着脸,对着张忠召大声回吼过去,“我是他的未婚妻,我为什么没有资格过问他?!”

张忠召被她反问住了,看四周一片安静,嘴里含着饭菜的人也都不敢嚼了,屏息静气,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又一拍桌子,“看什么看,都好好吃自己的饭。”

一食堂的人顿悟过来,又开始吃饭的吃饭,喝汤的喝汤,真的没人敢再朝那头看一眼。

张忠召是个火爆起来,典型的直肠子,火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想到前两天自己才在陆希南面前说过宋慕北的好话,自己也想撮合他们,口气也放缓了不少,“陆希南是去例行走访,两天后就回来了。”

宋慕北知道陆希南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唯独很听张忠召的话,看他口气软下去,也顺溜着他给的“梯子”,能屈能伸的下了,“张老师,刚才是我太着急了,口气不好,还请你原谅。”

张忠召愣了愣,就当宋慕北以为他会说两句好听的,却听看到他皱着眉纠正她,“以后还是不要叫我老师,我不习惯。”

脑海里无缘无故的就响起懦懦绵绵的女声,“张老师”,他恍然,原来这声张老师除了陆希南,他只认定一个人可以叫。

只是,当年在他面前,那样信誓旦旦的说爱着陆希南的人,却也给了他天大的失望。

重新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碗里的米饭,徐小亮很知趣的端起托盘坐到另外一张桌子那里。

宋慕北本来是想问清张忠召,陆希南具体去了哪里,看他这副样子,估计问了也不会说,就没浪费口水,客气的说了声,就转身回了部队。

部队医院虽说是独立的,但是,还是隶属于她所在的部队,身为副团长的她,想弄清陆希南到底去了哪里,只是动动嘴皮的事。

……

订的飞机票是晚上的,怕是触景伤情也好,心里难过也罢,陆希南都不愿再在那个小镇上待着,早早的就去了飞机场。

飞机场不大,航班也很少,难得能这么安静,陆希南坐在候机大厅里,打开手机,浏览起最新的医学资讯。

一个人影就在这时,急匆匆的闯进了飞机场,似乎还撞到了人,那人破口大骂,骂的话很难听,陆希南皱了皱眉正想抬头看去,只看到一个黑影直朝他身上扑来。

“陆希南,我求求你别走,我求求你救救他!”是温郁的声音,他和她分开不过几个小时,她的声音就哑的几乎听不出是她的了。

也不知道跑出去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手边刚好有家小面馆,他稳定了下情绪,抬脚走了进去。

正是吃饭高峰,小面馆里坐满了人,陆希南一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现在,却没有任何反感的走进去,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

宋慕北从会议室里出来,已经很疲惫,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休息一会儿,也不是去食堂,而是直朝只有一墙之隔的武警医院走去。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她家的鳝丝面可是最有特色的,每个周末,许多城里人都会慕名来吃。

第九十二章 求你救 他

江南小镇很少看到军人,尤其还是这么眉目分明,清俊风逸,气宇轩昂的军人,鳝丝面好了后,老板娘亲自给他端了过去。

陆希南拿过筷子,挑起来尝了口,只觉得香气浓郁的面条,吃到嘴里根本没什么味道。

这一碗面,陆希南并没有吃几口,虽然他是北方人,喜欢面食大过于米饭,江南的面条,就像江南的人一样,有着北方人难以模仿的秀气灵动,汤头浓郁,面条劲道。

难道今天因为这个男人实在太养眼了,看的连后厨都失手了,拿起筷子尝了口,厨师没失水准,很好吃啊。

陆希南在,那些食客看他穿着军装,肩膀上扛的军衔又那么大,不敢调侃他,等他一走,看老板娘又毫不嫌弃的吃他吃剩下的面,不大的小面馆就热闹来了,许多人无非是戏谑年轻的老板娘对陆希南的态度。

这个老板娘倒是很坦荡,她还没有结婚,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被人喊成老板娘,只是当地人对开店女人的习惯性称呼,她有什么好别扭的,在她心里,甚至很希望他们调侃的东西,有一天能变成既定的事实那才最好。

老板娘截然不同的态度,然边上的食客想打趣来着,看到陆希南散发出来的森冷之气,打趣的话,变成了拿筷子敲桌子的催促,“老板娘,我要的面怎么还不来?”

年轻的老板娘本来还在等着陆希南说面哪里不合口味,好帮他重新调配下口味,看他沉默不语,无趣地瘪瘪嘴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留在导诊台的军护一看到宋慕北,就站起来和她打招呼,“宋副团长。”

宋慕北对她点了点头,就朝陆希南的办公室走去,小军护在后面喊她,“宋副团长,陆军医不在办公室里。”

可是,人一旦有心事,不管再美味的东西,也一口都吃不下去。

老板娘的心还放在陆希南身上,应付好眼前的食客,马上回头看去,结果发现那个俊雅绝尘的军人已经走了,一张崭新的五十就放在面碗边上,而那碗面条基本温丝未动。

年轻的老板娘看他敛起眉心,忙问:“怎么了?是太咸还是太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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