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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的反派他好爱演

24. 水镜(八)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本来想再一次说自己无法决定的柳弃予话音却渐渐弱了些,虽然不知道自推究竟为何这么执着于归云宗,她却在这些话语间,不可避免的想象,假若他是自己的师弟...

这点想法一冒头,一幅幅与师兄师姐的相处如闪回般略过她的脑海,这些日常中,假如能与他一起,强硬的拒绝便无法说出口。

她未尝没有私心。

“我么。”

墨知平轻轻哼笑了一声,原本之前听刘黄花这般刺耳的尖叫,总是有些不耐与烦躁,此刻的情绪却不会再因为他而动,他只是不愿看到柳弃予对其他人太在乎,不管是刘黄花还是刘大树,对他而言没什么分别。

只不过他这个问题确实问的非常有意思,他不禁思考着,一个什么样的答案才合适呢,目光沿着指尖缓缓移动,从指尖到手背、再到小臂,一路沿着她的手臂起伏向上,仿佛要将每一点都印在眼中。

“那,就算是与我灵气同源的,师姐弟。”说罢他牵着柳弃予的手上抬至二人视线之间,轻轻晃了晃,将在她体内游走的灵力再一次快速检查有无疏漏后,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松开了手,几乎是赤裸裸的明示。

他究竟是对师门关系有什么执念啊!

什么灵气同源,这人说瞎话的本事到底哪儿练的。柳弃予下意识的,与在《墨域》中见到的那个墨知平相比起来。那个墨知平虽然是独一无二,独属于她,唯一会和她对话的NPC,可很少发表什么见解看法。

他们的几次相遇,几乎都是柳弃予再说,他常常在听,偶尔应声表明自己在听,从未如此“活跃”,玩笑也开,编瞎话,满嘴跑火车更是仿佛另一个人,而且...

她不禁衡量了一下二人之间的身高差。

眼前这个顶多十六七岁的墨知平同自己身高差的不多,现在两人面对面站着,大约也只比她高出一线的样子。难道小时候的墨知平性格不同?

也不是不可能,比较《墨域》又一直没公布他的过去,那个墨知平又话少,从没谈论起任何关于他的过去的事情,哎,穿越便算了,就不能晚上几天吗,本来没几天就可以玩上新资料片可以看看迷你墨知平的故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两眼一抹黑...

“你在想谁?想我。”

柳弃予的思绪如奔流的洪水,遇见一条疏通的岔路,便踏上这条路一刻也不回头,随着联想越飞越远。

墨知平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游离,却能感觉她的目光并没有完全远离自己,还时不时打量着某处。

就好像...好像透过他再看另一个人。

几乎有些越线的话便脱口而出,不要透过我想另一个人,在你面前的人,是我。

“想...”...确实是你。柳弃予停顿片刻,没有说出口,“想灵气同源若也是师弟的话,墨道友一定有许多师姐吧。”

她突然意识到两人间相处有些奇怪了。

自己是因为前世喜欢了《墨域》中那个墨知平太久,久到几乎已经成为她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加上与师兄他们的相处,她太快的将他们二人视为一人,并心底亲近许多,于是行动语言间也多向往日相处那般随意,可他这黏人劲头究竟是打哪儿来的...

“你们!”刘黄花终于语气有些失控了,按照他的盘算,自己又获得了超然的力量,而且据那位大人所言,这什么柳弃予什么墨知平不过是区区练气期修为,跟借用金丹期力量的他是一个天上一个底下。

这两人竟然敢这样无视他??

而且,而且那位大人还说什么来着,他略有混沌的脑子停滞了一瞬,视线被柳弃予从半空中收回的右手那一点银光,忽然灵光一闪,对,就是这个!他眯眼细看,果然看到那银戒上一抹不易察觉的黑色。

他对现在的柳弃予还不算太了解,哪怕她只是抬手,他便能轻而易举,又准确地猜到那指尖所去往之地将是何方。

只是...

她有些无力的打断自说自话的墨知平;“都说了我做不了主,你怎么还自行决定的...”

“抱歉,是未来的师弟。”他从容的退了一步。

“怎么,不敢说了吧,怕是说出来,也不如那位大人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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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确定的,是他无法准确描述的那种感觉。

上一世的她,哪怕一颦一笑,并不全是为他而牵动,却从未有此刻如白蚁噬心般空虚,是以他一刻也无法离开她的目光,那仿佛是独属于他的毒药,瘾早已深入骨髓,唯有视线相交的刹那可解。

他已然收获了最大的特权,那段记忆,让他能解读她许多情绪,眼前的柳弃予不知为何,对他的信任比上一世初见时要多出许多,却也有部分将他隔离之外的疏离。

只受到两字回复便再度被无视的刘黄花已经有些抓狂了,只不过方才的攻击被他莫名奇妙的招式拦下,此刻语气间说的再有狐假虎威的气势,可总归底气不足,音调总是忽高忽低。

“大约...”墨知平终于结束了那漫长的思考,他透微微□□,偏向柳弃予那边,显得关系十分亲近的样子,“她的师弟吧。”

柳弃予:...?

他不知症结所在,却懂得抓何药而医。现在的柳弃予,对他不甚了解,也无从得知他的那些过去,虽然那些日子不能再度与她一块相处略显可惜,墨知平却很喜欢这个状态。

这份记忆,被他保管本足够。

“怎么,未来也不行吗?”见柳弃予这次没有即刻反驳,隐约摸到与她关系程度的那条线的墨知平多了几分把握。

“当,当然不算。”墨知平看人的眼神有些过分深情了,被如此目光紧盯着,下意识要说出当然算的柳弃予嘴巴紧急拐弯,吐出的回答朝另一个方向大拐弯而去。

他考虑着,究竟哪个回答即显得亲密,又不至于太过冒犯。

只要是关系于她,便不免想的更多。

对墨知平而言,想要准确剖析自己的情绪,无异于无解命题,他却没有这个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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