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情人

我说：“快别提她了。数她让我省心，只要我把电脑给她，她是饭也不用吃，水也不用喝的。不过咱别管她，随便她玩的话我估计再有半个月也就玩恶心了。多吸引人的东西也有玩够的时候。女人比游戏吸引人吧，也能玩儿够。”

华子哈哈大笑着说：“你真的是个疯子。”

红薯摊一收，我是想收就收，没准点儿。

我下了楼，接过了她们身上的负担。当她们进了屋子后互相看着对方咯咯笑了起来。我拿出两条毛巾递给她们。她们擦着脸的时候，我看看着被雨淋湿后，那两对轮廓极其明显却飘渺的胸。

当我看梦然的时候，就觉得有一双刀子一样的眼神刺着我，我看过去的时候，发现燕玲白了我一眼，然后一甩头又开始擦头发。我咳嗽了两声，用来掩饰这久违的尴尬。我说：“你们去洗澡吧，我打电话叫外卖，想吃什么你们？”

燕玲说：“土豆丝。”

我问梦然道：“你呢？”

梦然说：“我不要了，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我说：“烤红薯也比种地强。我是种不了地。你知道吗？我考红薯一天能赚50块钱，一个月一千五，一年就是一万八。村里谁种地能赚一万八？我落个自由自在，多好？”

华子说：“你们城里人脑子活，我们村里的就知道种地，给他别的还不愿意干呢。”接着他问：“我那小姨子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主儿，没给你找麻烦吧。”

每天早上，我都会去小区门口生火。开始的那后冒出的那阵青烟的味道总是能令我激动不已。填了煤，我咳嗽了几声，然后坐在一旁静静地等着火旺起来。总是在这时候，梦然便会从大门里抱着一本书或几本书出来，她总是和我礼貌地问好。我总是笑笑却不回答。看着她走过马路，在朝阳下走进学校的大门。

不一会儿真的就下了雨，我的脸就是天气预报员。我收拾了东西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两个女孩子还没过来，我本以为下雨不会过来了。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雨开始大了起来，并开始刮了风。我不成想，当我看向地面的时候一眼就发现了两个姑娘，拖着拽着大大的行李包在雨中艰难地行走着。

我点点头，指着茶几上的红薯说：“如果饿了就吃红薯，还热着呢。咱家红薯就是日常甜点。有营养。”

燕玲去洗澡了，当我听到水声的时候，我脑海里一下有了**身体的燕玲站在淋浴的情景，生动又真实。心里一阵狂跳。又看看梦然，发现她眼睛看着电视一动不动，也不和我说话。但是我知道，这才是正常的表现。一个女孩子总是应该矜持一些的，像燕玲那样的疯丫头，不是大众所喜欢的类型。而我是一个疯子，见一个喜欢一个的疯子，我看到的，只有女子身上的优点，关注的也只是优点。所以我总能去喜欢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这是积极的吗？应该是积极的，但是我活得很累，很不快乐。

燕玲又去玩游戏了，自从她到了就基本上霸占了书房。而我只能坐在沙发里看书。梦然在自己的房间，不知道在做什么。有一天，我好奇地想看看她到底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做什么，但是我却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敲响她的门，只好作罢。

慢慢的，同学们都发现了我和燕玲的关系，然后都跑来买我的红薯。我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女生来买的话总是说燕玲的话题，而男生来买的话，总是说梦然的话题。我这才感觉到，男生都喜欢梦然，而女生更多的喜欢燕玲。

我的收入不错，虽然还抵不上我的开支，但是给我带来了充实感，我身体逐渐好转，明显感觉到自己年轻了起来。等等，什么叫年轻了起来？我本来就年轻，我还不到三十岁呢，正是我的大好韶华。什么叫年轻了起来？我怎么会认为自己老了呢？难道就因为这花白的头发和胡子吗？还是我的心真的已经老了呢？

华子托了红薯来了，他看到我就开始哈哈大笑，说：“我还真不敢相信你会来烤红薯，看见了才算是信了。行啊你，有模有样的！”

外卖到了的时候，我们坐在饭桌前吃了起来。燕玲狼吞虎咽着，而梦然却斯斯文文。这是完全不同性格的两个女孩子，真不知道这样两个人怎么会成为知心朋友的。

我吃了饭后，走进书房打开了我写了一半的小说，想继续写下去。可是我发现，我已经很难再写出一句令我满意的话了。写了一句又删除了。我不得不骂了一句‘他妈的’，然后愤怒地合上了电脑。我满脑子已经被这两个迥然不同的女孩子沾满了，一个热情洋溢，一个含蓄内敛。无论什么样的女子，我都能找出赞美的词来形容她们。我真的是有病，类似于女子依赖症。如同是中了女子的毒瘾。我脑袋里一下子有了一个词——女子有毒。

我和华子回到家，我说我们很久都没喝酒了，让华子陪我喝酒，晚上就不回了，明早回。华子很爽快就答应了下来。进门我就喊：“燕玲，你姐夫来了。”

这个很管用，燕玲一下从书房跑出来，一作揖道：“妹妹给村书记大人请安！”

我想了三天，总算找到了一个蹩脚的理由，我轻轻推开门，要是她看见我了，我便问问她需不需要加被子。我慢慢把门推开一条缝，没有一丝的声响。我从门缝里看进去，发现她直直地坐在一把椅子上看着窗外发呆。

接着我几次偷看她，她总是那样坐着。似乎这是她在卧室全部的事情一样。

燕玲很快就出来了，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穿了一身很卡通的睡衣。接着就是梦然去洗澡了。我脑袋里又开始有了**身体的梦然洗澡的样子。天哪！我他妈的是不是有病？我骂了自己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