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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想过妻子是女帝

第9章 八九不离十

陈佳月陈佳柔两姐妹,你看我,我看你,脸上写满了疑惑。

“佳柔,今天夫家的脑子都正常吗?”陈佳月小声地问陈佳柔。

蚂蚁找柴?这是一个二十多岁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她脸上的表情,又惊又臊,红得都要滴血了。

陈佳柔脸上的惊臊,很快转为难堪懊恼。

天啊,她刚刚是干什么。

可是不打她,也不能说人家脑子不正常呀。

“你们在那磨叽什么?”郑天一的声音突然拔高。

其实在说这话前,他已经叫了一次陈家这两姐妹,可她们却没听到,两人在那交头接耳。

很快,郑天一就发现,他不能好好说话,一定要大声吼。

一吼,陈佳柔立即听话,而陈佳月就跟着陈佳柔。

郑天一指指道路两边的房子,“我刚刚数过了,这条路一直到家,一共有六户人,你们把蚂蚁放在六户房子周围,一家家一放,尽量放多一些,如果蚂蚁马上离开,就马上来告诉我。”

郑天一知道,他这话一说,两姑娘肯定又要问为什么,所以马上补一句,“你们先别问为什么,照我的话做就是,要快!”

解释起来,费时间,恐怕偷柴的人把柴会转移。

一共六户,一人两户。

郑天一负责的那两户没有发样异样。

“夫家!”陈佳月很快就回来,结果是蚂蚁都往家里爬,没跑。

没过一会,陈佳柔也回来了。

“夫家。”陈佳柔摇摇头,她和陈佳月的情况一样。

“都往宅子里爬,没跑的?”郑天一有点不相信,他甚至还一个个跑去看。

结果跟陈佳月和陈佳柔说的一样,都没往外跑的。

“没理由呀。”郑天一疑惑地看着地上的蚂蚁。

这一路上,离陈佳月丢柴的地方,只有那六户人是在两千米以内,其它的都有三千米以上。

郑天一在队时,每个月都出去拉练,跑五公里都是最基本的,所以他对五公里内的距离,肉眼就能判断。

刚刚陈佳月提刀出现,到发现柴丢到路上,跑出来,一共不到5分钟,

一般健康男子跑要8、9分钟左右。运动员7分钟之内。

今天白天他和李大强发生口角时,很多村民来围观,因为多年的粮食不足,个个都是都是很瘦。

所以他不信那些瘦弱的村民,扛着柴有人能5分钟跑出2000千米,负重奔跑,就算几个一起都不行。

除非……

“咦?”陈佳柔突然低叫了一声。

“五妹怎么了?”陈佳月急忙凑过去。

“四姐,蚂蚁晚上会迁窝吗?”陈佳柔指着地上的那一行统一行走的蚂蚁道。

郑天一低头看过去。

都是工蚊搬食物,确实是迁窝。

“是要下雨了吗?”陈佳月有些兴奋,因为蚂蚁迁窝是下雨前的征兆。

郑天一抬头看天空。

虽然没看到月亮,但是天空清明,不像要下雨的意思。

蚂蚁迁窝,除了下雨,就是受到威胁。

郑天一眼睛一亮,大步随着蚂蚁的行迹一路跟过去。

走了将近50米,还没有到蚊窝,距离越远,郑天一却越开心。

看来,和他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郑天一跟着蚂蚁很快来到了一个小坡处。

山坡的下方,还有一座房子,那房子是一座青砖房,青砖那颜色晚上易和夜色混成一体,又是在坡下,所以郑天一刚才才没有发现。

能用青砖做房子,那户人家想必是村里的殷实家庭。

可是……

是这样的人家偷他们的柴!

“郑老弟?”有人从青砖房里打开门出来。

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郑天一的眼前。

郑天一暗暗地观察一翻中年男人,他身上衣着不算华丽,但是整齐干净,而且没有补丁。

今天见了那么多人,这个中年男人是唯一一个衣服上没有补丁的。

村里的首富。

陈佳柔和陈佳月跟上来了,两人对着那中年男人喊了一声,“李老爷。”

李富贵,李大强的堂哥,村里最有钱的人。

郑天一脑里的记忆还是断断续续的,什么东西都是记半截。

对于陈家两姐妹的招呼,李富贵别说回应了,连一个眼睛都没给她俩,满眼的瞧不起。

郑天一没作声,暗暗地记在心里。

“郑老弟,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吗?”李富贵也瞧不上郑天一,跟郑天一走近,完全是为了借用他。

“渴了,想跟富贵大哥讨碗水喝。”郑天一说着,没等李富贵反应,就大摇大摆地走进李家。

从郑天一抓住她的手那一瞬间,陈佳柔就开始恍神了。

嫁过来一年来,夫家除了打她骂她,从来没有这样抓过她的手,更别说还那么有耐心地教她。

陈佳月也帮忙了,陈佳柔的是少了一些,不过也够了。

郑天一举着手中的枝条,对着那上面密密麻麻的蚂蚁道,“走吧,小蚂蚁,我们找柴去!”

“你。”郑天一指指陈佳柔手上的枝条,“你自己来吧,少一点无所谓。”

“夫家,对不起,对不起!”陈佳柔慌乱地退出郑天一的怀里。

原来,夫家的手那么大,她的手在他的掌心里,原原全全被覆盖住。

夫家的手那么温暖,烘得她的手暖暖的。

她想要那怀里的温暖,靠在那里听夫家的声音。

“夫家……”陈佳柔愣愣地看着郑天一,转而小小声地问,“你不打我,也不责怪我?”

“啊?我为什么要打你?你做错了什么吗?”郑天一反问。

陈佳柔被郑天一盯着脸红,她急忙低下头,“我,我什么也没有做。”说完,就马上装得很忙的样子。

夫家不仅手暖声好,身体也暖暖的。

今天温度很低,听着的郑天一低沉浑厚的声音,她就像中了蛊一样,身体不知不觉地靠入他的怀中。

“正常吧!”陈佳柔也有些不肯定。

要说不正常,就是突然不打她了。

“没,没事。”郑天一连连摆手,他咽咽口水,突然口干舌燥的,有点不舒服。

“我……”陈佳柔晃着手上的枝条,惊慌失措,她想解释,可是又不好意思解释。

夫家说话不大声时,声音那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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