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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发疯,寸草不生![直播]

11. 011|╯°□°)╯︵

“那你取个名字?”李鹤观问。

舒沛看着他,又看看狗,须臾才说:“叫它乐子吧,给咱们没有盼头的生活带来一点乐子。”

“你……”

原来,是一只串串掉水沟里了。

它身长只有一巴掌多点,小腿蹬了半天土,也没能爬上来,反而吸引了好几只小狗围观。

舒沛放轻脚步走近,围观的小狗一溜烟全都散掉了,只剩下那只串串,想跑也跑不掉。

【李鹤观:我的母语是无语】

【虽然无语,但是他也没反对这个名字】

【别太爱了哥】

【不是你们到底为什么觉得才认识几天的人会爱上啊!谁来教教我这怎么嗑到的,咱看的是一个直播吗】

俩人一边逗狗,一边等候节目组的救援。

等回到小院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你们回来啦?我煮馄饨呢,洗洗手准备吃饭吧!”秦葭招呼道。

舒沛和李鹤观先把狗安顿好,用碘酒给乐子的伤口消毒,然后才洗手吃饭。

只是看着秦葭端过来的大碗,舒沛有点怀疑人生:“今晚吃的是什么?”

“馄饨啊!”秦葭道,“我第一次做,怕煮不熟,就煮久了一点。”

舒沛锐评:“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

恰好苏蕴端着一碗黄色糊糊走过来,还不时用勺子搅和搅和。

“你这又是什么?”舒沛问。

“小面包啊,我没想到东北的空气这么干,我的小面包才开封一下午就全干掉了,我就泡在水里试试看能不能变软,结果水放多了。”苏蕴回答。

“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舒沛继续吟诗,“你们俩是我在现实中最嗑的一对,在饮食上太般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缺德了】

【很有才华的灯炮老师[玫瑰]】

【谁教你这么用诗的啊啊啊啊】

这顿饭吃得很让人绝望。

舒沛下桌之后,赶紧找了一袋饼干垫垫肚子,并随手打开手机——闲着没事她就在线上抓交通违章,看到别人不爽她就开心。

舒沐这样评价:“因为你的存在,大熊猫都要吃不饱了。”

今晚临睡前,大家开了个会。

“来来来对齐颗粒度了啊,”秦葭假咳两声,“请各位有序入座。”

“我们目前已经跟张大爷谈好了,明天卖给他四十斤西红柿,最终谈的价格是一块一毛钱一斤,你们觉得怎么样?”戴哲生说。

“我觉得可以,其实这个价格不比市场价低很多,”苏蕴道,“我们今天摘的西红柿差不多就够四十斤了,明天一早上是张大爷来取货还是咱们送货?”

秦葭道:“咱们把西红柿送到张大爷家就行,但是得在五点半之前,不然他就不在家了。”

“那一会抽签吧,谁抽中了谁早起送货。”李鹤观说。

舒沛赞同,而后说:“我们今天买的排骨很多,考虑到我们没有冰箱,明早就都炖上,吃不完就放着,这个温度也不会坏。另外我们捡了一只小狗,我给它取名叫乐子,你们应该都见过它了吧?”

“超可爱!而且它好亲人啊,一点也不会凶。”秦葭显然已经撸过狗了。

戴哲生眨了眨眼,忽而朝着李鹤观伸手:“这是鹤子。”

又对窗外的临时狗笼伸手:“那是乐子。”

“你是缺心眼子。”李鹤观不惯着他,立即摊手,像是为大家介绍戴哲生的新名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是,舒沛这么说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生:我可是你表哥!】

鹤子怼完了,鹤子满意了。

散会之后,舒沛把今天买的网纱拿出来,分给没有蚊帐的人,让大家自己做蚊帐。

“呀,居然有我的份儿,谢了!”戴哲生挥挥手。

舒沛一边剪裁一边说:“嗯,不客气,缺心眼子。”

【谁懂什么叫夫妻俩一唱一和】

【沛沛好可爱哈哈哈哈真的刀子嘴豆腐心】

有了蚊帐之后,东屋四个女生终于不用挤在一起了。

但是苏蕴喜欢和自己的宝藏太太贴贴,所以还是跟舒沛挨着。

隔着两偏纱,苏蕴低声问:“你不是说今天晚上有新文吗?我看了一眼你专栏,好像没有开文诶。”

“看微信我给你发的链接。”舒沛说。

苏蕴点进去一看,下巴险些脱臼,“不是,真的假的?”

“真的。”

舒沛有两个笔名——灯炮这个号用来写市场文,爽点全都迎合读者,要么是吃订阅的文,要么是好卖版权的文;思妙言这个号则是用来为爱发电,专门写冷门小众文,全都是她的真爱,每本书都不到一万收藏,但作者收藏已经达到了惊人的两万。

金钱和爱好,她都要手拿把掐。

这给苏蕴很大的震撼,因为她也看过思妙言的文,只不过做梦也想不到,思妙言和灯炮是同一个人。

在思妙言的账号里,她找到了舒沛所说的建筑行业的女主,而今天新开的文,女主角是个音乐人。

“那你真的去学音乐了?”苏蕴问道。

“这倒是没有,因为我本来就会。”舒沛说。

舒家的家庭条件不说多显赫,但也确实是远超小康。就舒沛这种学什么都三分钟热度的德行,家里各式各样的老师就没断过。

很巧,音乐就是她其中一项爱好——只不过是曾经的。

首日更新发三章,苏蕴愉快地看完之后,不由得感慨:“真可惜了,如果你这些文也发在灯炮那个号上,可能会有更多人看。”

“如果发在灯炮那个号上,也不会得到这么多作收。”舒沛说。

【谁在那蛐蛐咕咕】

【好像是晕晕和妹】

【妹老师不是说今天开新文吗,文呢】

【我把声音开到最大了,听晕晕的意思,好像是舒沛还有一个作者账号】

【这也合理啊,灯炮的文里没有

“嘿,你怎么了?”她说着,伸手把它拎上来。

这只串串的脾气很好,被抓住了命运的后颈皮也不挣扎,平安回到路面之后,连忙后退了几步,甩了甩身上的脏水。

【我家的还叫风车车呢】

【前面的风车车你好,我家宝宝叫瓜兮兮】

“别吧,谁家好狗叫墩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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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观怕吓到它,压低声音问:“要捡回去吗?它好像是流浪狗。”

虽然农村的狗都是散养,但是它这样脏的很少有,细看它的后腿,似乎还有划伤的痕迹。

“它是什么串的什么啊,长这么可爱?”舒沛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手机识图,可惜没搜出来。

【……我家】

【还有我家】

【我家狗狗不叫墩布,叫簸箕】

【啊它和我家狗狗好像!汪汪队可爱捏!】

舒沛看着狗,李鹤观去问了一圈,确定它是流浪狗,打算带它回去。

“我没有在内涵你哦,”舒沛说,“你是鹤子,它是乐子,不是一个物种。”

李鹤观不想说话了。

虽然它是串串,但后背是橙金色的毛,腹部是白毛,垂下来的耳朵和尾巴上的毛毛要稍微长一些,唯一问题就是流浪在乡间,看起来有点潦草。

“给它取个名字吧,”李鹤观说,“叫墩布怎么样?”

“在附近问问吧,如果它有主人,应该会有人能认出来。”舒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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