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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此子断不可留!

6. 愚蠢的侦探6

——【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中了一种诅咒。】

——【一种世间最恶毒的诅咒。】

冰箱里有很多种口味的泡面,都是我前两天在便利店补的货,一桶泡面足以解决我每日的温饱,再配上一罐冰可乐简直美滋滋的要上天。

【从出生的那一天起,我就种了一种诅咒。】

【一种世间最恶毒的诅咒。】

【时至今日,我依然憎恨着这个世界。】

我无声的对上一双略带细纹的眼,那双深蓝色的眼眸倒影着我此刻苍白的脸来,于是层层涟漪泛起,氤氲成一道道愧疚与不安。

“抱、抱歉樱美,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只是…”

——只是又忘记了。

“没关系的妈妈!我稍微有点累了,想上楼,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好不好。”

我不太想再继续听下去了,于是低着头快速的打断了她。

端起泡面拿上可乐,无声的和母亲擦肩而过。

就在我快走到楼梯处时,我听见两道脚步声从餐厅传来。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一定是爸爸和姐姐。

无语了。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樱美酱?!”爸爸的声音带着慌乱从身后传来。

我深呼吸一口气,脸上立马僵硬的扯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转过身去:“晚上好,爸爸。”

我的父亲是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社畜,所以哥哥之所以生的那么出色,完全是来自于母亲的漂亮基因。

至于姐姐…她是这个世界的bug,不能用常理来评判。

深蓝色的长发柔顺的散落在肩头,姐姐无声的站在那里,似乎有水色在眸中氤氲着。我分不清究竟是灯光亦或是别的什么,那道纤细美丽的身影,如同黑夜中散发着柔光的明月。

“樱美…”她小心翼翼的、轻柔的叫出了我的名字。

哦、哦呼!

岂可修,楚楚动人的姐姐似乎更让人遭不住了!

不、不行!必须得遭住!

我们是在同一天降生的双生子,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两个人,我们深爱着彼此。

但是、但是…

——【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中了一种诅咒 】

——【一种名为“照桥心美”的,世间最恶毒的诅咒。】

“干什么都这样看着我啊!”

我打着哈哈转过身去,一边往楼梯走一边干笑道。

“不就是一个不小心又把我忘记了吗?我早都习惯了!没事的没事的。”

……

四岁第一次上幼儿园,和姐姐同一个班级的我,放学时被哭丧着脸的班主任牵着手带回了家。

“反正叔叔阿姨们每天都要接孩子送孩子,不管谁家的孩子随便接回去一个,明天早晨再送回来就不好了吗?”

那时的我甚至一脸天真的说出了这种爆言。

“所以老师,我今天会被哪个叔叔阿姨带回家?如果要待在老师家的话,老师家有好吃的小饼干嘛?”

……

六岁时放学后和姐姐一起在在公园玩捉迷藏,藏在滑梯下方小窝里面的我,一直等到凌晨三点钟,终于被妈妈和姐姐找到。

那时我一边吸溜着被冻出来的鼻涕,一边睁着哭肿的双眼,对着姐姐炫耀道:“姐姐输了!”

——“捉迷藏好像不好玩…我刚刚好害怕呀!姐姐和妈妈下次能不能早点找到樱美呀…”

……

十二岁和姐姐一起去上游泳课…

那些记忆实在是太久远,再怎么仔细的去想,我其实也有点记不太清楚了。

似乎那天的泳池干净的过分,液体呛进肺里时,还能尝出带着消毒水的微涩。

我竭力的仰着头,触目所及是朦胧、粼粼的水色,耳膜也被灌进来的汹涌液体刺痛着。

“泳衣不是我自己挑的啦,是、是…奇怪…到底是谁挑的,怎么想不起来了?”

姐姐被人群簇拥在超不过我三米的岸上,我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猛灌进来的水呛到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终于,我无力的坠落在池底,意识也在痛苦中陷入黑暗。

【那件泳衣,是我挑的啊。】

……

“我、我真的很累了,我先上去了。”

急促的脚步声击打在地板上,我撂下这句话,埋头往楼梯上扎,我什么都不想说,什么也不能去想。

我只想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

不同于姐姐的“超幸运”,我的霉运也同样的频繁。

就像是墨菲定律一般,就在我刚跑上楼梯没两步,我最担心的状况,终于发生了。

——扑通!

脸栽在楼梯上,我摔了个狗

——————题记。

下线以后我在游戏仓里睡了很久,毕竟为了身体,我把它打理的比我的床还要舒服。

我呼出一口浊气,扶着楼梯把手缓步下了楼。

……

心不在焉的将拖鞋套上,再回到走廊上时,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这夜黑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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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走到了夜间8点,不疾不徐的清风掀起我厚重的窗帘,带来雨后特有的清新气味,缓慢的吹散了我心中的郁气。

我在游戏仓里呆了一整天的时间,肚子早也就饿过劲了,但为了小命着想,我还是打算下楼搜罗点东西吃。

我听到姐姐撒娇着回应,那声线之中还带着些许幸福的笑意:“没关系的妈妈!我是真的很想学画画哎。”

我看到走廊尽头的窗子,印出远处的万家灯火,又或许在那之上还有拱月而出的璀璨繁星。

但那对我而言,似乎都比不上楼梯蔓延尽头,在那最下方的台阶上,施舍般打下来的,那一缕暖融融的灯光。

——暖过头了,就会有点刺眼。

“阿啦,我们心美酱想报美术班?课程这么繁重真的没关系吗?”

是母亲的声音,她是典型的大和抚子类型的女人,笑不露齿、说话从不提高音调。

“樱、樱美酱?”

可当我再度拉开厨房门时,不知何时…母亲居然站在了那里,她穿着面料柔软的居家服饰,双手局促不安的绞在身前,看样子像是不知该放在何处。

我站在昏暗之中,目光有些发滞,视线落在自己白皙的脚丫上时,才恍惚发觉自己忘了穿鞋,于是我又慢吞吞的折返回了卧室。

“怪不得感觉有点冷。”

刚打开房门就听见来自一楼餐厅处的欢声笑语,我的卧室离楼梯很近,木制的台阶自上往下一路蔓延至楼下暖融融的灯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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