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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妃不爱:绝情冷弃妃

二百二十九章:无尽春色(二)

他不发有些跌撞的走到娇儿面前,将她抱起,放在了床shang,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不要,不要!”娇儿拼命的挣扎着,双手乱挥舞。

他一把锢住了她的手,吻了下去。

“王爷请息怒,恕娇儿无礼。如果王爷有心情,可否听娇儿弹曲一首?”娇儿低着头,赶紧认错。

“好。”他点头。

娇儿在置放在一旁的古筝前坐了下来,伸出手纤纤玉指,轻拨动起筝弦,美妙清脆的乐声随之呼出。

他吻着她,双手开始撕扯着她的衣裙。

衣裙薄如蝉翼,当他将衣裙完全撕扯下来的时候,她诱、人的躯体便展现在了他的眼前,并没有肚兜和亵裤的遮挡。

他的吻开始移动,移到了她的耳旁,轻咬着他的耳垂。而后,又移到了她的玉颈上,在颈脖的周围慢慢的辗转,他吻得不深,轻轻的,若有若无,更具挑、逗的味道。

很快,吻便移到了她丰满的双峰上,他一手揉捏,另一边是炽热的吻。

轻咬粉红的蓓、蕾,用舌尖轻轻的触碰、挑、逗。

她咬着嘴唇,脸上尽是享受,又杂混着痛苦。

他的手滑到了他的下、体,那里很富有神秘的色彩,是所有男人最渴望的地方。他并不触摸到重点,只是在边缘慢慢的滑动。不直接,却能给人更兴奋的感觉。

娇儿的心中,在他双重的挑、逗下,最后一道防线终于攻破,开始在快乐中尽情的畅游。一声声轻柔的娇、喘,随之呼出。

这娇、喘,令他的血液加速流动,疯狂的沸腾着!

“落嫣,要吗?”在酒劲的推动下,在心中对她无限的思念下,又因娇儿长得有几分相似落嫣,便如此喊道。

她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称为,“落嫣”,她已经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呀!不过,在这种时候,她没有把过多的心思放在思考问题的上面,而是放在了享受这种快乐上。

他用手指挑玩着她粉红的蓓蕾,嘴角带着暧昧的笑意,又问了一次,“要吗?”

这种挑、逗,令她全身像是被电流经过,麻麻的,酥酥的。她柔柔的应了一声,“我要。”

他的嘴角勾了勾,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王爷,这种事,娇儿来做就好了。”她起身,伸手为他解衣。

一件件衣服,从他身上脱下来,被丢在了床角。

当最后一件衣服从他身上脱下来的时候,他突然环住了她的腰,倒了下来,将她压在身下。

她的身体还真是美妙,好像自己身下压得事一团嫩肉,软软的,没一点骨头。

很快,高昂的某物顶在了她柔嫩的下、体,正一点点往里面进入。

一点点,一点点,痛楚开始产生,并一点点的加重。

她抓住了他的手臂,眼神楚楚可怜,“王爷,轻点,好吗?”

他点点头,用手将贴在她脸颊上的发丝撩开,“我一定会轻一点的。”因为,此时,她在他的眼中,是落嫣。

肉刃还在进入,痛楚一点点的增加,她抓他手臂抓得越来越用力。

再进入一些后,他感觉到了前面有了阻碍物,于是,他停下来,柔声说道,“娇儿,等等可能会很痛,要忍着点,忍了过后,就会很快乐了。”

不管他是叫“落嫣”,还是叫“娇儿”,她都只是点头做应。

又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猛地用力,冲破了阻碍。随之,红色的**流淌了出来,在床上形成了一朵暗艳的花。

“啊!”的一声尖叫,她的指甲扎进了他的肉中,眼泪也流了出来,只感觉下、体像是被刀扎的一般痛。

他低下头,用唇将她脸上不停落下的泪珠吻净,轻声细语的安慰道,“不要哭好不好?你哭了,我看了好心痛。你忍一下,只忍一下,就会很快乐了。”

她点点头,咬住嘴唇,硬是不让自己流眼泪。

过了好久,他才开始动起来,动作格外轻柔。

不动还不痛,一动又痛了起来,于是,她又哭了起来。

他只是将她的泪水一点点吻净,什么也不说,但目光中却满是心痛。

渐渐的,她不再流眼泪了,感到了一丝快、感,那种感觉,说不出的舒服,很缠、绵,让人可以飘上天。

“娇儿,好点了吗?”他开口问道。

“不痛了。”娇儿轻吟。

他目光中的心痛终于散去。

起先,他的动作还比较轻柔,越后来越猛烈。

她的娇、喘随着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最后竟成了浪、叫。快、感也越来越多,微闭着眼睛,脸颊浮现出因快、感产生出的潮红。

那些美妙的快感犹如潮水一般,缠、绵的一波又一波的拍打着她的身体。柔柔的,轻轻的,却畅快无比。

因为是第一次,她特别敏感,因此快、感也比平常的人多很多。

而他,也深深地沉浸在快乐中。毕竟,她是处子之身,身体是异常的紧致。

一声声浪、叫,一声声低吼。

最后一声浪、叫,异常妖媚,异常诱、人。潮水,在那一刻将她推上了最顶峰。

最后一声低吼,身上的所有痛苦、疲倦,瞬间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是无尽的快乐。

她躺在床shang,喘着气,眼神迷离,脸上的潮红迟迟不去。

他抱住了她,在额间落下了一个蝶吻,轻唤一声,“嫣儿。”

最后,两个人相拥一起,沉沉睡去。

梦中那些春、色、画面令她惊醒,醒来后,一看钟,竟是凌晨一点了。

她从床上下来,走到了阳台边,看着被黑幕笼罩了的天空。

心中,只是苦涩,只是难过,深处,有了点心痛、

她苦笑,他口口声声说要对自己好,补偿自己,而现在,却去找另一个女人。虽然,她知道他是因为太过痛苦和压抑才想去发泄,虽然,她知道在与另一个女子行房之时,他唤的还是她的名字。但是,她的心就是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样,会因为他而难受。

是因为思念吗?她为何要思念他?如果不是因为思念,又是因为什么?

突然,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仿若千万把匕首在她胸口割着,又像千万枚针,密密麻麻的扎着。

她蹲了下来,捂住胸口,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低头一看,一片梨花花瓣渐渐消隐,当完全看不到的时候,她感觉到了手上有一片软软的东西。原来,是消隐的那片梨花花瓣。

一片花瓣掉了,只剩下四十天了。

她用指头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花瓣,一种轻柔的感觉涌出。

当她收回手的时候,那片黑色花瓣便变成了点点星光。那些星光,像一只只萤火虫,很漂亮, 飘向了天空。

她看着星光融合在天空中,口中竟不由自主的轻唤了一声,“羽痕。”

此话一出,她吓了一大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异常。她从来没有为他心痛过,从来没有这般温柔的叫他的名字。

抬起头,望着浩瀚的天空,不知答案是何。

他端着酒杯,聆听着筝声,时而喝几口酒。

那乐声很是忧伤,意境悲惨,他能听出来,这应该是在谈述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乐声时低时高,常用颤音来表示那悲伤的意境。

娇儿收回双手,主动说出曲名,“《梁祝》。”

那时,他已经有些醉意了,在听曲子的时候,他喝了不少酒。

“多谢王爷的夸奖,如果王爷喜欢,娇儿可以为王爷再弹奏一曲。”娇儿被他夸奖的有些受宠若惊。

他有些不悦,质问,“老鸨怎么教你的,有你这么待客的吗?”

他喝着酒,不知为什么,这乐声有种让他想哭的感觉,心中的悲痛与乐声中的悲痛和为了一体,共同倾诉,共同颤痛。入口的上好佳酒也变成了苦水,很不是滋味。

看着娇儿弹奏时的神情,似乎看到了当初在皇宫中同样弹筝的她。

他灌了几大口酒后,问道。“你刚才弹的曲名是什么?”

“可以。”

于是,娇儿坐回位置,又开始弹奏。

这首曲子,起先有些欢快,带着喜悦,可到了后面,开始悲伤起来,从连连几次的上滑音、下滑音、颤音,可以感觉出。越到后面,就越加凄凉,越加苦涩,让他的心,为此连连颤抖,很是痛。曲子意境很深长,不单薄,尤其是后面的结束音的时候,意境中立,似喜似悲,给人一种无尽的遐想,荡气回肠。

一曲毕。

娇儿起身。

吻得很火热,他的舌头在她口中拼命的冲撞、挑、逗,不管她如何挣扎。

由于不好呼吸,娇儿的脸憋得通红,像熟透的红苹果,很是娇艳诱、人。

“《孔雀东南飞》。”娇儿细声细语的回答道。

“你弹得很不错,能将其意境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他赞赏的说道。

心中的思念,随着忧伤的乐声,无尽的荡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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