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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皇叔看上我

第二百四十八章 深藏心底

“这不是风畔大人来了么!我总不能让风畔大人在这等着我吧!师父可就你这么一个徒儿!”

“……”一个坑他!两个都坑他!

唯见风畔大人垂眸掩笑,在那自顾自的转着杯盏!他已是百年鬼差,经他手由人成鬼的数之不尽,自没什么感想。

有人……将会不久于人世!

随即挑眼给了她,此举叫她猜解不出。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风畔的话!她也能信?肯定是骗她的!这些年,欺她的事情还少吗?她是有多傻!回回被耍,回回还上当!

不是!一定不是真的!

遂又将脚下行了大步,然这步子竟是越发沉了!脑子里挥之不去,皆是刚刚他那一瞬阴下的神情!

通往风倾门的木桥上方忽然落了黑影,瞬时,就挡住了她的去路。卿灼灼唯顿步桥下,一晃过了片刻。

“站在这做什么?是昨夜摔傻了么?”

入耳之音,甚是熟悉。卿灼灼拧眉抬头,一双汪汪大眼直映他的脸上。

以至他在低垂下的那一刻,看的特别揪心。

“……怎么了?”

“我师父让我来给盏王送信!”没想,在这里碰上了!

他伸手,于她指间拽过。起初用了些力,因她不知为何攥的极紧!看此神情,必是深掩心事。

然,那心事……不归他管。

遂只是低头瞧了书信封面,见上方自己是尊师所写。

“行了!你回去吧!”

“……”薄唇几次微动,似有好多话语堵于吼中无法道出。

“还有事吗?”

“……没有了!”

他就那么抬步,同她擦了肩去。忽而之间,竟又将她的心弄疼了。

都说,知人将死,百仇莫记。她是不是……也该忘掉那些对他的恨?

转而回身,默默瞧他迈步走远。依旧是那个背影,那个无情无义远离她的背影!

——————

到华阳宫的第二个月,因参加了文墨会,她的月俸中便多出了五两白银,但也因那日酒醉扯破了某王的外衫,亦被他记性甚好的扣去了些许!

南风盏始终还是那说到必做到的性子!

“真好!我们两个都有五两白银拿!只是航笙啊……”

“没事!你们有就是我有!”

“说的也对!走!贾哥哥带你下馆子去!”

二人结伴前行,片刻停住,才发现后方半步未移,仍在原地发呆。

“谨烛!走啊!”

她回神抿唇微扬,“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贾晟轩拧眉不解,忙出声追问,“今日是谛伶归家之日,盏王还特地多给了两日,你都不回啊?”

“……回!我回!只是还些东西没拿!你们先走吧!”

“我们等会你!贾公子今请客!我们不能客气!”

逢航笙落话,贾晟轩翘唇一笑,“也没让你们客气啊!”

“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话毕,微晃身子,转去月璃门的方向。

兄弟二人未做勉强,只是双双映了不解,“你有没有觉得,自文墨会后,谨烛这里,就好像存了事!”伸指点动心口,以做示意。

谢航笙见了,自点了点头,“那也不能问!谨烛的性子!咱俩都知道!”

“好吧!那就等他什么时候想说了!”

……

归月璃门的路上见了风畔,知他要回桃花岭,便将手中的银两塞给了他。

风畔垂眸瞧了一眼,便于她面前趣意的掂起,“你就不怕我直接花掉?”

“这些,还不至于入你的眼!”

“你当初在季家给我定的形象可是个出了名的败家子!”

没心思跟他说趣,遂抿着薄唇,跳过话题,“帮我给瑾晴!就说这先不回去了!我要安心修炼!待我三月为期的比试结束!再回去见他们!”

“下月你也不回去了?”

当即挑他一眼!没话找话!她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成吧!我就替你交给瑾晴!瞧你这可怜兮兮的样儿啊——”

话里有话!

她虽听得出!但却没心思去猜想!

“我回倾风筑了!”话毕,与他擦肩。

唯剩风畔撩眉回头,看她背影,不禁啧啧作声,“唉!如今,我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想呢?”

……

忘记一件事情的最好方法,便是让自己沉寂于工作之中,日日忙碌,不得停息。

倾风筑内闭关一月,将北月溟给她的功法招式如数记熟,并自行专研。

许是瞧了她的用功,北月溟总会在半夜三更偷偷起来,月下修炼,似故意要让她看到……

“你跟南风盏那些事!我才懒得管!我只是要确定一下!你对他还有没有感情!”

“……当然没有了!”

“寄?内容都差不多!写给两个人的信!我看完了再给他看不是一样么!”

“……”这修仙世界可真是奇怪!明明有仙术,就不能隔空给信,弄个影像什么的吗?非要写什么书信!“师父,你自己怎么不去送!”

他南风盏的事,如今还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奈何皇叔看上我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第二百四十八章深藏心底鬼差风畔,每每显出这样的神情,都寓意着死亡的到来。她清晰的见了他眉心处的黑点,说明其华阳宫内,要有事情发生了!

“没有最好!因南风盏阳寿将近!我正准备带他回冥府去!”

“……你说什么?”

风畔翘唇一笑,唯轻声道语,“没事!北月门主的爱徒当真是很重情谊!一听说昨日的射箭比试不得名次了!就替自己的朋友生了些火气!”

“师父!你让我去做什么?”

“哦!今早你师尊来了封信!你替我送去风倾门给你师叔看看!”

“……”这事儿是有多凑巧!她刚稳住自己不去想他的事!北月溟就让她去给南风盏送信!“师尊怎么不亲自寄给他!”

她正要再出声追问,却听北月溟抬步走回。

“怎么了?”忽瞧她小脸泛白,也不知发生了什么,遂又瞥头瞅了桌前的风畔。

卿灼灼只得接过北月溟手中的书信,转身奔离月璃门去。

一路晃悠,行步由快至慢。思绪愈显混乱,无法制止。一面告诉自己与己无关!一面又不由自控,扰的人烦心似火,稳之不下。

“这你怎么能怪风畔大人呢!昨个的事都摆在那了!航笙虽是可以赢得,但终究是没有比完啊!我想以航笙的性子,也不会在意的!”

抿紧薄唇,缓去思绪。

话毕,再不多言。任她显出激动的神情。而他仅做提壶倒酒,贴唇润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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