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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

第58章 万事俱备欠东风

如今我是比胤更急着想他们早点出来,到了中旬时,对着蝶姨就像唐僧对孙悟空,整日念叨着什么时候生宝宝,眼看他们的耐性都象胤,前一段时间在我肚子里霹雳啪啦踢得欢,到了这时候和我较上劲,硬是半点要出生的意思都没有。万事俱备,只欠这最后两个东风什么时候蹦出来了

约有半盏茶的功夫,蝶姨终于舒展开眉,脸上浮现一个浅笑,顺带着身边比我本人还紧张的两个人也都松了口气“滑脉,平稳有力,身体养得不错,八成可以肯定是双胞胎,应该很健康。一会儿我安排妥当了,再给你仔细得把个脉,然后用按压的方式检查一下肚子里的宝宝,可以进一步确定他们是否健康。那可是我收到你的信后,特意请教了很多有经验的稳婆,查了不少古才找到的方法。”说着蝶姨又看了一眼胤,“到时四爷就不会太过担心了。”

“难不成宫中的太医们也不知晓此法吗?”胤微一挑眉,颇有不解。宫中的太医,除去给皇上看病,剩下的就是后宫妃子和他们这些阿哥格格,而后宫妃子,又以子嗣相关的东西尤为看中,这和该是宫中的某些太医对此最精通才是。

蝶姨不在意地笑了笑“那些太医知道了,也不敢放手施为啊虽说看大夫不太忌讳男女之嫌,不过那个……”蝶姨没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

我心下恍然,那应该和后世的产科护士做的检查差不多,经验老到的,可以摸出胎儿的头,四肢的位置。我靠在胤耳边,以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道“那是要褪了衣服的。”胤闪了闪眼,表示了解,脸上却浮现一丝不自然,对着蝶姨点了下头,又转向琰道“一路可顺?”

琰体会得胤的意思,点了下头,摆上了他的招牌笑容,用手指抹去额角的水,竟是说不出地魅惑人

二月的时候,康熙终于华丽丽地出了,我笑闹着问胤“皇阿玛有没有下不灭噶尔丹,誓不班师回朝的豪言壮语?”胤看不过我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才把脸板起来,我就瘪瘪嘴,把肚子挺给他看,某人想笑也不是,想继续板着也不是,忍地痛苦,扭曲地难看。

到了三月里,我已经彻底沦为吃了睡,睡了吃的那种四肢动物的姐妹,除了个肚子,人没见丰满多少,那双脚却肿得象馒头,站久了,就会觉着麻,而且腿根处也不时隐隐作痛,只觉一日比一日难捱。

京城里自也不乏其中颜色,只是被圈起来地天空,终究无法让人真正放开心去亲近自然,对着这一片广阔无垠,虽然我只能缓步细看,赏偏隅一角,但几个月足不出户的郁闷之气,一扫而空。

第五十八章 万事俱备欠东风

“琰师兄真是越来越帅了”我赶紧一个马屁拍过去。.--,wap,更新最快.

没有如往常一般臭屁地甩甩头。琰只是微微裂开一边斜勾着的嘴角,现出右边脸颊上地梨涡,从喉间逸出两声低笑“师妹总算注意到你可怜的师兄了不枉费我将这几年收集到的一些最好地药材带来。”

琰的眸子沉了沉,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让人辨不出滋味的火花一闪而过。随着他一个夸张地眨眼,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晶亮和带着温暖的笑容“不用太感动反正那些我也用不着对了,四爷,我照你地意思,死赶活赶地过来了,你什么时候动身?”

几日时间,竟似眨眼,只得伴着马车行在雪中的吱嘎声,回到了繁华落尽的京城。

这个年过的有些漫不经心,我腆着肚子没心情,胤奉命筹备军粮,没精力,蝶姨不在乎这些虚礼,只管看好我和我的肚子,这也是胤提的要求。琰和红霞的婚礼虽然称不上两情相悦,但琰说了不会亏待红霞,自也会趁剩下不多的几天,为自己婚礼尽份力。墨倒是也留在京城,只是显然他对于怎样趁这个节日多赚钱比操办年宴更感兴趣。于是,在月嬷嬷的无可奈何下,我们府里只备了个简单的年宴,连原想来蹭饭的十三都一脸失望。

琰和红霞都没有高堂在,整个成亲的仪式也是十分简单,墨大方地提供了一个独门的宅院给琰,而红霞算是我们府里出去的丫环,倒也闹了个不小的热闹。原本就十三一个人来凑趣,结果来的时候,后面带了一串,数字阿哥们到了十之七八,美其名曰,见识见识民间的婚礼。依我看来,纯粹是在康熙带动的高压漩涡下受久了,溜出来透气的

我并没有细问过胤和墨,琰这几年都在做些什么,只是偶尔听过,他收服了一个杀手组织,还在四处寻觅合适地孩子,教授他们武功,是什么促使他变了。还是……他只是以他的方式成熟了?

我按下心里那种酸酸涩涩的感觉,努力堆出一个笑容,为他这些年为我们所做的一切打心里感动“师兄。谢谢你”

“也算不得动身不动身,就半日行程二十二日下午走,在昌瑞行祭祀仪,二十六日返回。把你和蝶姨叫来,不单是为了这个,最近一段时间,我都会比较忙,蝶姨医术高明,有她在一边看着舒兰,我也可以放心,至于舒兰的安全,就交给你了”胤给了琰一个从心底出的微笑。

我自不会真地随胤完成整个祭祀,在当地一个官员安排的别院里小住几日,因地处郊外,多有林木,直这隆冬之际,依有松柏之常青,以皑皑白雪为冠,有晶莹剔透地冰棱垂下,白绿相印,端地让人看得眼亮神明,偶有梅花错落其中,或点点殷红,或朵朵新黄,随着间或飘过的梅香,沁人心脾。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表面上地琰还是那般痞痞地笑着,仿佛没有骨头似地慵懒而立。却强烈张扬着自己的喜怒,似乎一如四年前初见的样子。但有些东西真的变了,那般邪肆的底下,已经沉淀了某种气势,整个人多了份凛冽。平生生地给人几分肃杀之感。而他也已经不似初见时那般透明,某些情绪被他刻意沉淀,甚至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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