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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胎秘记

第163章 雪中天池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忽然醒来就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和响动,华子已经不在帐篷里边,我打开帐篷钻了出去。

风和日丽,天气晴朗,早上八点的长白山上,阳光打在纯白的雪地上很是令人神往,当从上往下看去,只见山腰以下全都是白雾,一时间仿佛置身于白色的天宫之中,深吸一口气精神抖擞,其他人谈笑风生,仿佛之前的所有不愉快就莫名其妙地化解了,成了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喝着煮沸的热水吃着干粮,顺着山体晚上看,那五个偷猎者的足迹已经被一夜的大学覆盖,连同那个龙胎上面也全都是雪,现在更加像是雪人,而且是那种不需要安眼睛鼻子就轮廓来看就特别像的那种。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是自己刚睡蒙了,加上外面飘着的雪,出现了视觉错误,而且我了解雪盲症的前兆就是开始看东西模糊不清,之后就完全暂时性失明。

我连忙把脖子上挂着的风镜戴好,眼睛尽可能集中在一条直线上,仔细看着那个雪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位置应该是放着被清理干净的龙胎。

龙胎已经全都被雪覆盖,就像是一个即将复活的雪人,看了片刻就发现那玩意有时候还动的幅度较大,有点像吸引我过来似的,总之不管是我眼睛的问题,还是龙胎发生了什么前所未见的异变,反正我的身体更加的冰凉,一股寒意从后背直窜后脑勺。

喝过大半壶热水之后,胃部开始暖起来,浑身也更加有力气,昨天的疲劳最大限度的减弱了很多,我们开始拆帐篷、整理背包,收拾完毕后,便有吴周尔和元风带头,我们跟在他们身后继续上山。

后面的路就更加难走,山体陡峭的程度近乎于六十度角,这要不是有积雪可以踩进去稳定身子,人都会刹不住车掉下去,但吃力程度是昨天无法比拟的,总之走了一段就觉得今天将会更累。

我们一直攀爬将近中午,终于踏上了长白山的山顶,便有人开始感叹美丽壮观,并且有人开始拿出相机拍照。

华子在一旁嘀咕着,说这不是在留证据,万一某一天有人东窗事发了,人家拿着照片就能把我们挨个抓了,但是他人微言轻并没有人听,反而惹来不少女性的白眼,人家继续拍。

我站在山顶俯视下方,就有一种坐在飞机上看地面的感觉,但是这里却更加的真实和壮观,远处有一个巨大的沟壑,里边充斥着滚滚云雾,再配合着那些纯白的雪峰山峦,更加美不胜收。

吴周尔开始像极了导游,给我们介绍远处那些山的名字和传说,其实他就是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否则我不觉得他比专业的导游差在哪里,而且一路上也带着我们逃票进来,这是一般导游都没有的技巧。

轰隆隆……

忽然,不知道在多远的地府,我们就听到了剧烈的响声,四周也开始出现轻微的震动,有些类似地震发生之前,紧接着就看到远处的一座山峰出现了汹涌澎湃的雪崩,宛如白色的天马在飞奔,那种壮观言语不足形容其万一。

我看着我们所在的山峰四周,回忆着刘天福所讲过的风水寻龙点穴的方式方法,脚下的山脉确实是一颗龙头,只要找准地方挖下去,很大程度会有大型陵墓的存在。

但是,眼前的问题就是,山峰被大雪覆盖,下面还有百年、千年甚至更为久远的冰层,想要想到入口,别说是我们不到二十人,就算有一个加强连,再每人配备一台挖掘机,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挖出盗洞来。

不过,幸好人家也不太用我的风水之术,不少人都掏出了罗盘开始定位,如果这峰内有一个庞大的古墓群,那我们首先要找的就是地宫正门所在,而从古卷呈现的画面来看,应该是要先进入一条满是冰雪的山谷。

但是,这里的山谷不再少数,如果一条条的找下去的话,把我们累死也找不到,现在就需要经验丰富,有想当多寻找古墓经验的人来出手,我学得那点皮毛完全不起作用的。

我以为自己是这样,但一看其他人愁眉苦脸的,便觉得心里有说缓解,看来两眼一抹黑的不仅仅是我自己,其他人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很快就被某处突然发生的雪崩,以及形状奇怪的冰峰拉走的思绪,心情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洪秀香接过梨儿姐递过去的罗盘,比巴掌稍微大一些,有一种非常古老的气质,就这罗盘的年代可能比我们这些人的年龄加起来都大,她看着天池中的指针,和太阳对着方位,开始以其上天干地支,再配上她的口诀来寻找方位。

最终锁定的方位,是距离我们有一定距离的东北方的一条深谷中,但听到我们准备去那边的时候,吴周尔极力的阻止,说那里不能去,我都奇怪地问他为什么?

吴周尔指着那边说:“一直从那边走,便不再是我们的国家,而且到不了那边我们就会被驱赶回来,那边是驻扎着边防部队的,你们带着枪,被抓起来会出大问题的。”

华子就拍着他的胳膊,安慰他说:“吴大哥,我们这一路上也没有看到边防部队啊,再说这里环境这么恶劣,不可能有边防兵的,要是真的有也不用怕,我们绕着走就行了。”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说着,总之都是想咬过去,吴周尔看出我们心意已定,他说要加钱,程数就痛快的答应了,毕竟我们要去的是中朝的边境线位置,人家多要点跑腿费也是应该的,而且如果不是存在这样的问题,那本来存在的墓葬早就被别人光顾了,哪里还轮得上我们。

稍作休息之后,我们往下继续走,很快就发现一大片没有白雪的地方,问过才知道,我们这是到了天池了,可能是昨晚下了雪的缘故,今天一个游客都没有,而我们成为了第一批。

天池清澈无比,倒映着蓝天白云青山,给人一种置身于瑶池仙境的错觉,关于天池的形成地质学家们也众说纷纭,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池下连接着地下水脉,好几条附近有名的河流的源头都是这里。

华子就跃跃欲试想要洗澡,谁都知道肯定是开玩笑的,但还是一致阻止,最后他就捧起了一把天池水,洗了个脸就当洗澡了,我也都洗了洗立即感受到天池水特别的寒,让人浑身一怔。

吴周尔说想要洗澡,不能下天池去洗,到是我们再走可能会遇到温泉,到时候可以跳下去洗洗,不过也不要洗太久,因为一般温泉四周甚至里边都生活一些活物,有的是有毒的,在这地方中了毒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们在天池边逗留十多分钟之后,再度按照原定的路线继续走,走了一个多小时,还真就发现了热气腾腾的温泉,华子观察过后,便开始准备下去洗温泉,其他人也开始闹腾起来。

场面一度的欢声笑语起来,连洪秀香也被梨儿姐扶着过去脱鞋洗脚,其他几个女人就更加不用说了,一个个都开始洗起了脚丫子,我估计要不是我们这些男人在,她们也会跟华子他们那几个人跳下去泡温泉。

“那是什么植物,长得也太好了吧?”华子洗着洗着,忽然就好像发现了什么,便指着给我们看,一时间所有人都被他的叫声吸引了过去,我第一时间没看到,便问他在什么地方。

我的尿意也变得时而强烈时而没有,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惊吓过后的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流,之前面对总之我都没有这种感觉,只能自己骂自己没出息,那玩意儿不还在雪里埋着,就算是是活过来了,一个孩童大小的家伙还能把我怎么样?

安慰着自己,我感觉自己的恐惧少了一些,先把最开始要解决的时期办好,整个过程都死死地盯着那雪堆覆盖的龙胎,我从来没有感觉过自己可以一次性尿那么长时间,仿佛有三四分钟,实际上也仅仅是半分钟不到。

“大飞,大飞快醒醒?作噩梦了吧?”

我感觉有人在拍打自己的脸,终于睁开了眼睛,发现华子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压着我,他也是半梦半醒,一个劲地揉眼睛,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被骂了一句神经病,他就继续去睡,而我彻底失眠了,刚刚我应该时候梦魇了。

此时,王文倩从她的帐篷里边钻了出来,问我们发生什么事情了,郝惊鸿说没什么,让她继续去休息,然后又跟其他帐篷都说了一句,本来都准备出来的结果也就是一句“知道了”,又继续睡觉。

那种感觉让我瞬间睡意全无,特别的清醒,眼睛跟着手电四处开始乱瞟,最后我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郝惊鸿和元风的帐篷旁,那边很突兀地比我们其他帐篷多了个矗立起来的东西,而且好像在轻微的动,仿佛一个人特别冷的状态。

“怎么了?”忽然那龙胎开口了,四周除了风雪的声音再也没有其他的,听到这样的声音,直接吓得我拔腿就往自己的帐篷方向跑,嘴里忍不住大叫道:“我的亲娘咧!”

这时候就感觉背后阴风扑面而来,几乎没等我跑几步,便重重地把我扑倒在雪窝中,我都可以感受到那玩意的胸腔的起伏,还有阴气一个劲往我后脑勺吹,一瞬间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愣了一下就开始拼命挣扎,并准备大喊救命。

我指了指帐篷旁边那个雪堆,发现下面的龙胎并没有动,但还是告诉他们之前自己看的的一切,而且绝对不是眼花,是龙胎真的活了。

我打着哈欠,实在太困了,便没多说什么,准备回帐篷睡觉,杨大头也是哈欠连天地钻出一颗脑袋,看到我就问叫什么呢,我说没什么,就是看到雪景太美了,忍不住赞美这雪,让他赶快回去睡觉。

回到帐篷的时候,华子正在呼呼大睡,而且还说梦话,具体是什么半个字都听不清楚,闭上眼睛就听到外面有人在交谈,看来是齐熙两个人出来换郝惊鸿和元风。

我再度睡着了,但这一次睡的很不踏实,有梦到大量的龙胎化身成恶鬼,在满村子追我和华子,跑着跑着华子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很快就被那些龙胎包围起来,全部扑上来咬我,我甚至都能感觉到重量和轻微的疼痛感。

我到嘴边的话硬咽了下去,龙胎成精跟我说话了,而且还叫我“小老板”,口音有那么点熟悉,而且这样称呼我的人并不多,等到我看清楚之后,发现竟然是元风,而且并非他自己,郝惊鸿也在旁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郝惊鸿问我:“小师弟,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华子不知道在说什么,其他人就调侃他满脑子都是钱,华子自然反驳他们不都是为了钱来的,要不然谁到这地方受洋罪,他们还真的不在说什么,毕竟人家说的没什么可反驳的。

洪秀香的气色很好,正在和其他几个女性晚辈聊天,有说有笑的,时不时还能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听得我们这些男人心猿意马的。

听到这个,他们两个相视一眼,然后就笑了起来,一把将我拉起来,郝惊鸿告诉我,原来是他和元风担心那五个偷猎者偷偷回来,便在龙胎下面做了个类似不倒翁的设计,被风一吹就会微微地晃动,风大晃动的幅度就大,风小自然就小,这更多像是老家田地上方的稻草人似的。

我着实被吓得不轻,无奈地苦笑道:“原来是你们搞的鬼啊,我真的以为自己活见鬼了呢!”等我说完,他们就拉着我过去看,果然就是那么个原理,自己又是无奈又是苦笑连连。

但是,还没有等我喊出声来,便听到压着我的东西开口道:“小老板,是我啊,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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