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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胎秘记

第221章 彻底搞砸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用力地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她的名字,回忆着第一次与她相见,以及这一次的过往,历历在目,却只能埋藏在心底。

我很害怕分开和分别,更不要说是分手,我感叹着我们之间的短暂情缘,但也明白我们之间就像是两条平行线永远无法相交,这一次怕是最后一次了,想着她离开的背影,诸多的不舍,万千的感概,只当是一场梦吧!

我很清楚自己属于哪一类人,遇事瞻前顾后犹豫不决,想的多做的少,但是这一次我决定去追程数,便是打了车直奔火车站。

“既然那兄弟那么灵验,这么看我的愿望也会实现吧!”程数感叹了一声,我便是问她当初许的什么愿望,结果她反过来问我,让我先说。”

我没有说,既然她不说自己也就不说,而几秒之后,程数盯着我问:“你许的愿望不会是关于我吧?”

确确实实也跟她有关,但是没想到她猜的那准,便是没有继续隐瞒她,点着头承认了,而且问她自己的愿望会不会实现。

很快,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程数发来的消息:“大飞,回去吧,多注意身体。”

看着离开的程数,我感觉自己的胸膛仿佛多了块承重的大石头,随便在候车厅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就是很长时间的发呆,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去哪里,或许是哪里都不想去,包括回家。

四周的一切仿佛也跟我不再有关系,那些熙熙攘攘和行色匆匆,全都被我自动消除掉,我的脑海里边只有她说过的那些话,她的脸庞和她的背影。

“妈妈,你看这个叔叔怎么哭了?他是个大人了,大人也会哭吗?”坐在我旁边的小男孩儿,很是奇怪地问着。

他的妈妈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训斥他说:“大人不高兴了也会哭,还有你别踩叔叔的衣服,把叔叔的衣服都弄脏了,小心叔叔揍你。”

“叔叔你也会像我爸爸一样打我和我妈妈吗?”小男孩儿把腿缩了回去,有些畏惧的看着我,眼神中有恐惧之色。

我转头去看了看他,便是揉了揉他的头发,起身便是离开了火车站,我买了包烟,抽了我几支才重新打车回家

那一晚上我几乎都没合眼,华子第二天敲门看到我的时候,发现我整个人不太对劲,但还是跟我说了几件明器价值,而我几乎没听,整个人萎靡不振的。

华子问我:“大飞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我叹了口气说:“行了,别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去吧,我心烦。”

华子却恍然大悟地说:“是因为女人吧?我跟你说啊,不仅程数不是你的菜,连王文倩夜变得不是了,咱们这种人找女人过日子,还是要找那种老实一些的,那种女人不是咱们能降伏住的。”

接着,他也不给我说其他的机会,而是将一块帛书丢到了我的面前,然后摇摇摆摆的离开,怎么看都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暴发户、土财主。

我的心情异常的差,只是看了看那帛书,便是不再理会,闭上眼睛便是开始休息,但是回来之后每天都几乎在大睡,其实一晚上不睡也没想象中那么困,便是无聊地拿起了那帛书,我猜应该是墓葬中盒子里边的东西,之前我就想看,但是华子不让,结果现在才拿给我看。

程数也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坐到了我的身边说:“张先生,我又要跟你告别了,我打算明天就回去。”

我愣了一会儿,在开口问她:“不走行吗?”

“那是我的命,不是你的。”说着,程数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脸上,温柔的就像是个小猫似的摩了起来,我感受着片刻的温柔,不敢说话更不敢动,生怕破坏了这来之不易的氛围。

其实也没多长时间,程数看了看腕表,然后她轻轻地将我的手放了回来,她起身走向了门口,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抽空了,那比古墓的墓门关上的那一刻更令我感到绝望。

程数的话初听很平常,但实则却充满了不用质疑的态度,一时间让我无言以对、无法反驳,我只感觉自己的喉头很紧,眼圈也跟着发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程数来回看着照片,她指着其中的那个女人问我,这不是杨大头的新老婆,我没有让她看信中的内容,更加没有告诉她,便是说那是杨大头的新老婆,只要他或者就好。

“我要工作啊,要不然你养我啊?”程数竟然有一丝丝的小调皮。

我立即就回应她说:“对啊,我养你啊!”

我告诉她,自己现在的积蓄完全狗后半辈子用,我们两个可以洗手不干了,做点自己喜欢做的生意,不再去触碰这个不就行了。

“不至于吧?”用得着这么生离死别的吗?”程数仿佛有些搞不懂看着我,而我也看着他,两个人就是那样对视了差不多有半分钟。

忽然,程数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就像是个大姐姐在安慰受委屈的弟弟似的,她说:“大飞,你不太适合倒斗这个行业,听我的别再继续做下去了,我不希望有一天你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那你呢?你不让我做,自己为什么要继续做下去呢?”说着,我就不由地抓住了她的手,而她也没有任何的反驳。

我心里便是难受起来,嘴上还硬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就是说我们两个人是没可能的,就像是和尚和尼姑对吧?”

程数却又是面色凝重起来,指着照片说:“张先生,你看看这个孩子吧,她正在最需要母亲的时候失去了生母,而这次如果杨哥真的挂在了墓中,那孩子自己该怎么生活啊?毕竟这个斗里的危险太多,而我们这次探寻的也不足那斗的五分之一。”

我很想挽留程数,但知道留不下,只是希望能够送她离开,再看她一眼,我们之间相距的很远,各自忙碌的事情又很多,或许这一次可能不是再见,而是像跟杨大头那样的永别。

即便是晚上,火车站依旧旅客众多,诺大的火车站人流庞大,我看着列车表,找到了她的候车厅,过去的时候已经开始检票了,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检票,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摆了摆手便是进站了。

然而,程数却摇头说:“你可以,但我不行,我身上还有很重的担子,有些事情只能自己去做。”

见我有些发愣,她又继续说:“你能对我说这些话,那我这段时间就没白照顾你。好了,我收拾一下就走了,晚上的的高铁,你自己保重啊!”

程数露出了苦笑,那是一种吃了黄连的苦,却强行要笑出来,那种感受只有真正体过的人才会清楚,她换了个话题对我说:“张先生,其实你还是入行时间太短了,其实我们这一行是不配有情爱的,到头了不过是误人误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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