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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胎秘记

第381章 梨儿请求

这个从长白山上得来的方法果然奏效,我躺了一会儿后就进入了梦里,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除了程数就是自嘲自己。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左右,我的肚子已经开始不停的叫唤,简单洗漱之后就开车离开,我也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在路上一直转悠,有时候我真想直接开到艺术院的门口,华子经常干这种事情,勾来的女生都特别漂亮,身材也是一流。

我找了一个面馆把肚子填满后,便去了一些铺子,看到忠叔比以前勤奋很多,我也有些欣慰,见我来了,立马拿出账本要对,我现在哪里还有这个心情,于是推辞后便再次开车离开了,我是万万没想到,程数居然能给我带来如此大的伤害。

话还没说完,然后我就狠狠的在华子肩膀上一捏,沉声道:“走!”说着,我也不管华子同不同意,直接就扣住他的肩膀往外走。

程数并没有追过来,华子边走嘴里边骂骂咧咧的,看样子是想把陈留王这个家伙狠狠的揍一顿再说,而我心情非常的复杂,我没有让华子打人,也没有和华子继续一醉解千愁,我只是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坐坐。

华子给我塞了一根点燃了的香烟,安慰道:“大飞,有些事情不是老子说你,你得像老子这样看的开点,这女人就是一件衣服,你一辈子,怎么可能穿一件衣服呢?没事儿,有老子陪着你呢,我们兄弟手足一辈子都不离开。”

我一听,这是梨儿姐的声音,她说华子告诉了她我的事情,然后就给了我一个地址,说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要给我看。

也不等我回答是去还是不去就直接挂了电话,那个地址写的是:“北京胭脂胡同的某个地方。”

胭脂胡同属于八大胡同之一,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地方曾经可是有名的烟花柳香,很多清朝时期的大员是这种地方的常客,难道梨儿姐的意思是想要让我在这里面找一个女的?然后忘掉程数的事情?

我按照梨儿姐给我发的地址导航来到了相应的地方。

当我来到胭脂胡同的时候,所看到的全都是那种清朝时期的老房子,当然,这里也不免加入了一些现代元素,偶尔还能看到一些新建的房子,但也是以那种老式房子的风格建造,让我感觉时空好似错位,回到了清朝年间。

我放慢了车速,仔细欣赏这条古老的胡同,里面的人并不是很多,时而会看到几人结队与我擦过,有的时候则看到几个年迈的老人坐在门前石墩上下棋,我停下车,随便找了一个老人问了一下地址,然后就开车过去了。

梨儿姐给的地址是一个老院子,平米很小,胡同左右宽度显然不能容纳我的车辆,于是我把车停在外面徒步进去。

门是棕色的,上面贴着两个门神,门旁边是砖堆在一块的小方块儿,上面还贴着春节时的对联。

敲门后,里面便传来了脚步声,开门的是梨儿姐,她今天的打扮与以往不同,穿着一身碎花裙,虽然在身材方面不如程数或是王文倩她们,但也有她独特的美,是属于那种奈看型的,尤其她那精致的五官。

“先进来再说!”梨儿姐让开道示意我进去。

我愣了一会儿,因为梨儿姐今天的打扮让我一头的雾水,让我不得不想象到,她除了会盗墓之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副职,不过想想这种猜测实在有些荒唐,如果真的有副业的话,我感觉王文倩做这行比较合适,梨儿姐的性格是万万不会这样做的。

走进去之后,给我第一感觉就是拥挤,因为院子只有三十平左右大小,不过普通人家有的东西这里却都非常的齐全,甚至在院中心还种植着应季的蔬菜。

正房的房檐下,有两把腾蛟椅和一张松木材质的小木桌,上面没有染任何的油漆,全都是原木色,上面摆着的茶壶和茶杯一看就非常珍贵,我一看便能猜出,这是清朝乾隆的紫金釉茶壶。

梨儿姐让我坐下后给我倒了杯茶放在我面前,我也没有急着问梨儿姐要我来有什么事儿,毕竟现在我糟糕的心情听什么都没有任何的兴趣,反而拿起了那个紫金釉茶壶,转动着说:“想不到这院子古老,里面的东西也同样有着匪夷所思的价值。”

梨儿姐抿了一口茶,说:“这套茶具是我老板送给我的。”

我问:“洪大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梨儿姐脸上泛起苦涩:“难道你四叔和你师父没有跟你谈到吗?”

我说:“还是那种怪病!”

梨儿姐叹了口气:“说实话,我现在也是很清楚师父的病状,她现在把自己关在房子里,连饭都是我和别的弟子送过去的。”

看梨儿姐的样子并不想说的太明白,不过从她的口吻上来看,病情应该很不乐观,而我也就没有多问,随后我们就又聊了一些最近古董界发生的事情,聊着聊着也就没有什么太多可聊的了。

进入一段时间的沉默后,梨儿姐终于点到了正题上,说:“大飞,你和程数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太执着了,你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她是老板面前的大红人,就算你一味的追求和付出,最后也没有什么结果的。”

我问:“我们两个身处不同的势力,但这和势力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梨儿姐说:“有是肯定有的,只是多少而已,你这边不用说,四叔也不会对你过于的约束,但程数那边可不是你这边的情况,虽然我也不知道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我想她一定有她的难处吧。”

我说:“如果你叫我来是为了劝我这个,那就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会调节好的。”

梨儿姐点了点头:“那就好,你猜猜我今天准备让你看一件什么东西?”

我首先把目光放在了这紫金釉茶壶上,说:“该不会是为了在我面前炫富吧?”

梨儿姐苦笑:“大飞,你就别挖苦我了,以你现在的实力,我还有必要在你面前炫富吗,不是这个,走吧,带你进去看看!”说着,她便站起来朝里屋走。

当我来到里屋的时候,立刻就愣在了那里,因为里面没有半点阳光,窗户全都是古时候的那种磨砂纸,很难透过阳光,所以里面难免有一股霉味。

我问梨儿姐:“为什么不打开窗户让它通通风?”

梨儿姐说:“这样已经差不多有十年的光阴了!”

我一愣,疑惑的问:“怎么回事儿?”

梨儿姐叫我走进卧室里,说:“大飞,你算是精通风水的人,莫非就不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吗?”

说实话,虽然我懂风水,但因为程数的事情导致我根本没有什么心情第一时间以风水的角度去看,听了梨儿姐的话后便仔细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很快眉头一皱,说:“鬼门在东北和西南,这两个方位导致气息出现了混乱现象,而你又把东西聚集在那里,这样很容易引来祸端的。”

梨儿姐说:“你再好好看看鬼门摆放的东西。”

我立刻看了看,是两个香案,让人诡异的是,这两个香案上并没有神佛雕像,所以第一时间我才会忽略这些,可仔细想来,里面却有门道。

在风水中:里鬼门和表鬼门,置空案,招煞、鬼之气,乃养尸之具佳之地,我心里一阵毛骨悚然,问:“你在这里养尸了?”

梨儿姐微微一笑:“你这样说,也没错,进来吧!”她打开了卧室的房门,我立刻就闻到了一股尸体的味道,本能的捂住了鼻子。

一步走入后,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个长方形的大玻璃匣子,一米长,四十公分左右的宽度,里面长着一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甚至可能听都没听说过的植物,此外就是躺在里面的一具童尸。

童尸并没有穿衣服,从身体的高低以及其他特征来看,生前也不过四五岁,通过她身上的尸斑来看,差不过也死了五六年了。

梨儿姐看着童尸问我:“大飞,她还有救吗?”

我有些摸不准梨儿姐的意思,问:“她至少也死了有五年的时间,怎么可能救活?”

梨儿姐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身上的尸斑”

我来到玻璃匣子跟前仔细了看了看,从童尸的表情来看,这女孩当初死的时候是带着一种开心表情,而此时此刻却给人一种异样的神情,我又看了看那株植物,说:“能保持到现在这种模样已经很不容易了,我想着应该归功于这株奇异的植物吧!”

梨儿姐叹了口气,说:“十年了,我已经尽力保存了!”

我带着疑惑问:“为什么要保存这具童尸?”

梨儿姐说:“因为她是我的女儿!”

“啊?”我本能的失声喊了一声,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一时间我根本反应不过来。

梨儿姐带着惆怅,说:“她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先天性的疾病,到底是什么病,我已经换了很多医院都没有查出到底是什么,只是这是一种世界上非常罕见的怪病,医生说她活不过五岁,所以早在十年前我就把这里全都封闭起来,给她一个家塚!”

我脑子有点拐不过来弯,问:“先等一下,你的意思是十年前就做了这些,那你岂不是十年前就已经剩下了了她,那你当时的年龄。”

梨儿姐说:“只有十六岁!”

我的整个下巴差点被惊掉,换做是农村的人我还可以接受,毕竟农村里的人结婚都很早,生孩子自然也就早早的跟上了,但这可是沧州啊,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剩下孩子这难免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我连忙说:“梨儿姐,十年前我们还没有见过面。”

梨儿姐当即一愣,然后笑着说:“你没必要这么激动,孩子又不是你的!”

我松了口气,然后问:“梨儿姐,你这样做的目的,是想把她培养成大粽子?”

梨儿姐摇头:“当时我找了一个风水大师,放了一块防腐宝石在她体内,然后按照风水大师的说法,以养尸的方法进行培养,这样可以让尸体保存的更久一些,但现在看来,还是出现了腐蚀的迹象,大飞你有办法阻止吗?”

眼看梨儿姐乞求的样子,我心里顿时有些难受,想了一下说:“梨儿姐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人死当要先入土为安,你这样强行把她留在这里,对你对她都不是一件好事。”

梨儿姐没有接我这茬,而是说:“大飞,我知道你在风水上面的造诣,如果你有办法的话,请你一定要帮帮我!”说着,她已经走到一个老式的红色柜子前,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件东西。

我狠狠的吸了口烟,一下子半截就下去了,说:“华子,小爷我现在就想会沧州了!”

华子说:“都这么晚了,哪里来的航班,明天再说吧!”

这个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伙计们已经开始忙碌了,见我回来后便向我打招呼,而我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屋中。

劳累了一晚上本来是困得,但我现在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的程数和那个陈留王,最后我把空调打到最大,然后盖上被子,借着冷意让自己尽可能的睡着。

华子说:“老子当然有过了,谁他娘的没有过,但老子可不像你这副德行。”

华子愣了一下看着我说:“大飞,你他娘的是……”

我说:“动车不是开通的么!”

华子看了我一眼,说:“好吧,那就坐动车回去!”然后华子拦了一辆出租车,我们就来到了长沙火车站。

这时候,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不用说也是华子,我抹掉眼角泪水问:“你怎么还不睡?”

我说:“这次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真正失恋的一次。”

华子说:“没事儿,男人总要经历点事情的,久而久之你就习惯了,你看老子现在,爱情在老子眼里,就是一件冥器。”

我不再说什么,六个小时后,凌晨五点半的时候,我们从西站下车,找了一个摊子吃了豆腐花后便回到了我的铺子。

或许,这就是理想和现实的区别吧,我心里不断的在自问,我是不是失恋了?就算别人失恋,前提也是应该恋爱吧,或许我真的就是华子之前说的那样,我对程数只不过一直是单相思而已,而我本身实际上就是程数利用的一件工具。

我来到了吸烟区,这才看到,车厢基本上都是空荡荡的,没有多少人,而我所在的这个车厢只有我自己,看着外面的夜色,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掉下了泪水,我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么委屈过,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而已。

手机铃响了,我无精打采的接了之后,问:“是谁!”

“是我!”

华子摸出一支烟,自己点燃后吸了口,说:“大飞,老子以前以为你还是一条汉子,这就趴下了?老子他娘的真是鄙视你。”

我抽了口烟,然后长出了口气,问:“华子,你有过真爱吗?”

差不多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开长沙两个小时了,华子正在卧铺上熟睡,而我却看透过火车玻璃开着外面不断后退的夜色,耳朵里塞着耳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时而我会按亮手机屏幕,奢望着以为她会打电话给我,或是发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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