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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里的恶毒继妹

第五百四十九章 妥妥的渣女

黄曼语气嘲讽,显然是看不起阮杳的。

阮杳尝试性的说:“告诉给外公外婆?或者找找妇联?不行的话,离婚也行。”

“呵,你以为爷爷奶奶不知道?妇联那些人我又不是没找过,家庭纠纷只会以调解为主,还能时时刻刻看着我爸?”

阮杳定定看着她,“是,我多管闲事了。”

“别、别吵架。”袁慧菊连忙打圆场,她悄悄拉了拉女儿,让她别再说了。

黄曼咬了咬唇,接收到黄要武警告的眼神,忿忿不平的撇开了头。

世上总有许多无可奈何的事。

宣泄了一通的黄曼心情舒坦多了,他们家的情况是没办法解决的,除了离婚。

但袁慧菊不愿意离婚。

她总有很多理由,年轻的时候黄要武动手没这么狠,她会安慰自己,是丈夫心情不好。

等孩子生了下来,因为政策原因,他们不能要二胎,但黄要武也没有表现出明显不喜欢女儿的模样,但长大点后,黄曼挨打不少,袁慧菊安慰自己,是孩子太小不懂事,惹丈夫生气。

孩子大了,黄要武动手越来越重,袁慧菊找不到理由安慰自己,但她依旧不能离婚,为了女儿,她不能离。

离了婚,女儿的嫁妆怎么办,而且对方家里会不会嫌弃女儿家庭不和睦?

……

“还有,麻烦你别在其他人面前暗示我爸打人的事,事后他会变本加厉的发脾气,因为他会觉得我们丢了他的脸,就当是行行好,你别多管闲事。”

黄曼深深看着她,语气不好,可阮杳能听到她话中的无奈。

今年的寿宴如去年一样热闹,大家都选择性的去忽略黄曼和袁慧菊身上的伤,没有到场的阮家父子,一切都是最和谐的模样。

吃完饭,大家各自散去,阮杳和黄丽华坐上了返回宁江县的车。

黄丽华看到女儿闷闷不乐,低声询问:“杳杳,你怎么了?”

“所以,你们都知道大舅舅家暴,但谁也不帮大舅妈吗?”阮杳清澈的眼睛望向她。

黄丽华一愣,叹了口气:“怎么帮?你外公外婆都劝你大舅妈离婚,但你大舅妈不同意,还能怎么办?”

“外公外婆不可以约束大舅吗?”

“不住在一起怎么约束,而且你大舅今年不是十几岁,而是四十几岁,他都这个年纪了,能像小时候一样听管教吗?”

“……”阮杳气闷,她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黄丽华摸了摸女儿的发顶,“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晚上,陈野的电话如期而至,阮杳情绪不高,有一搭没一搭的嗯两声算是回应了。

“谁欺负你了?这么不高兴。”

“没,就是知道了一些很不好的事,心里郁闷。”

“有什么好郁闷的,说给我听,我给你解决。”陈野似乎能想象得到,少女倚着办公桌,手指绕着话筒线,一副撅嘴塌眉的小模样。

阮杳叹气:“你解决不了。”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解决不了?”

“是我亲戚的家事。”阮杳换了个姿势,岔开了话题,“你寒假作业写了几页了?”

“没写,那么多作业,老师又不会一个个看,我不写他不会发现。”

“你胆子可真大。”阮杳忽然想起什么,“明年读高三,你是不是要转回原来学校了?”

“……”陈野呼吸变重,沉沉的问,“你希望我留下吗?”

阮杳啐了他一口:“陈野,你正经点。”

湘省高考的竞争强度很大,同样的学校,首都那边的录取线要比湘省低。

倒不是说陈野没这个能力,而是能轻松一点为什么不轻松一点,反正他的学籍本来就是首都的。

“唉,你怎么警觉心这么强,就不能装个傻?”陈野轻笑,“明年高三,我应该就要转回首都了。”

“那你可别回了首都就松懈,到时候别我考上了,你却落榜了。”

“你这话是在暗示我,只要跟你考上同一所学校,你就答应我吗?”

“……”

阮杳抿抿唇,说了句我妈喊我了,飞快挂断了电话。

陈野嘟囔了句小机灵鬼,恋恋不舍的放下了话筒。

其实他能隐约感觉到阮杳对自己是有那么点不一样的,可就一点点。

他很想得到她确切的答案,可每次阮杳不是拒绝,就是不回答。

为此,陈野还打过情感电台热线,询问电台主持人阮杳是什么意思。

电台主持人听完他的描述,建议他放弃。

“很明显啊,这个女孩就是在吊着你,她不拒绝,不主动,不负责,妥妥的渣女。”

“去你妈的大傻逼!”

陈野当即翻脸,骂了一通挂了电话。

很快这点不愉快就被电视机冲散,黄要武家还没电视呢,不是不想买,是买不起。

比起电视,黄要武更想要的是在木州市买套房。

黄曼指着鼻梁上的一道疤痕说:“这是我十岁的时候,跟他顶嘴,他一茶杯砸过来砸的,这样的事隔一段时间就会在我家发生,没人来管这种事,他们只会说男人打老婆没什么大不了,让我妈忍一忍,都是这么过来的。”

“你说,你能给我一个怎样的建议?”

“呵,你?”黄曼不屑的冷笑。

黄曼像是被阮杳的话刺到了,反唇相讥:“跟你有什么关系?管的宽!”

他跟袁慧菊在外打工多年,已经习惯城市里的生活,要他再会乡下,多少不甘愿。

厂里的宿舍是可以买的,价格也低,这些年他一直想着攒钱买一套,像电视、电话这种大额支出自然舍不得。

“要不要上药?”阮杳问。

“对啊,我。”

黄曼盯着她看了好久,似乎是被阮杳说服了,又或者是压抑了太久的委屈需要宣泄,她说起了家里的事。

“我爸家暴,他脾气很大,发火的时候完全没有顾忌,想打就打,下手很重。”

阮杳眼角余光发现了,也起身走了出去。

黄曼手指轻轻摸了摸额头的红肿,低声骂了句脏话。

“我妈是不会离婚的,要是想离她早就离了。”

黄曼一顿话说的阮杳心里有些难受。

黄曼冷冷望了过来,“不用。”

“要不要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也许我能给你一个有用的建议。”阮杳还是没办法放任不管。

黄曼悄无声息离开了房间,她不想跟黄要武待在一个空间,觉得压抑和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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