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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邪皇

第377章 詹贵的初夜

“师父看这样不行,长期下去,我们俩非被她拖累死不可,令人把她急招回去,看了起来,可是,过一段,乘看她的人被不注意,她就又偷跑出去,故技重施。

“她一现身,必定有动静,我们就知道她出来了。她聪明的很,刚出来的时候,为了通知我们,一定要惹点事,可是,我们不在身边,她惹的事一定不大,她自己就能轻易摆平,但是影响一定不小,传得很远,这样我们就知道她出来了,我们就得奔过去。

“阿月把我们的心思摸得非常透,如果我们一个人在附近,她就不会使用同样的策略,她会慢慢的想办法把我们调动到她的周围然后再公开露面,比如发个什么我们感兴趣的假消息什么的,她对我们太了解了。

詹贵摇了摇头说:“没了,什么都没了,爱恨情仇都成了过眼云烟,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只是如果你以后有机会见到樊月,麻烦你告诉她,我对得起她,她对不起我,更对不起于冰,如果不是她,也许于冰会走上一条完全不同的路。”

说完,詹贵的眼珠忽然转了转,说:“小子,我忽然产生一个想法,我们兄弟三个先后都拜倒在樊月的石榴裙下,没人能是她的对手。现在,我们又都败在你的手下,于冰那小子也被你弄的没了踪影,现在我想看看,你能不能斗过那个女人,你敢试试吗?

“如果说是心愿,这就算是我的一个心愿吧,你敢试试么?”

“伏在一个窗户旁等待时机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特别好听,听得我耳热心跳,嘿嘿!你们当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是那个姑娘在自己和自己玩,借着月光我看清楚了,那小妞在摸自己的。

“当时我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儿,轻轻的弄开窗户就溜进了屋子,都到了床边,那姑娘还不知道,我大着胆子伸手去摸她的白花花的大,刚开始她吓的一抖,没等她喊出声,我早有准备,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然后另一只手还去抚摸她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摸到,她竟然没有挣扎,还显出享受的样子。我心里有了底,慢慢的松开手,去亲她的嘴,她竟然先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挑逗我。

“唉!那是我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那种情况下,记忆非常深刻。那个姑娘显然不是第一次了,很熟练,她引导着我的手去摸她身体,一直到摸她的身下,那时候他妈的老子也不大懂,怎么感觉这小娘们尿裤子了,湿了一片。

“我还趴在她耳朵边告诉她,那小娘们‘嘻嘻’笑着说我傻,说那是女人动情的表示,是欢迎老子进去,然后就抓着老子的那话往她身体里弄,这时候老子就是真傻也知道咋回事了。

“没想到老子偷东西偷了个女人,那你人也真是**,碰一下就大呼小叫,吓得老子紧着捂她的嘴,这回她不让捂了,说她娘耳朵背,没事儿,叫我让她痛痛很快叫出来。

詹贵的眼光很复杂,有绝望、有嘲弄还有一丝热切,对是热切,是那种赌徒期待着揭开底牌的那样一种热切,庭栋被这点热切激发起了豪气。

不就是一个女人么,三个那人的不幸遭遇都和她有关,自己就碰碰她,看她是不是真的有三头六臂,看看自己能不能战胜这个无往而不利的女人。

回忆起那段年轻的岁月,这个一生充满了罪恶的人也表现出一丝柔情。

“阿月是个时刻都不能安分的人,她知道我们偷偷的跟着她,就不停的制造麻烦,我们就不得不出头替她收拾,走一路,闹一路,她啥事儿没有,我们兄弟俩轮流弄了一路案底。

“我们是看着樊月长大的,从小就宠着她,什么都听她的,已经习惯了,以至于长大以后,这种习惯都无法改变,而且我们两个都喜欢她,就更不忍心违背她的心愿了。

“不过,看在你能够说出当年的真相,为然然姐解除了心病,我可以再答应你一个条件,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可以说出来,我会尽量的满足你。”

庭栋郑重的点了点头,说:“好,我可以应下来,不过,说实话我还不十分了解她,从岳大哥那里我只是听了只言片语,很片面,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个比法,以什么为赌注我们俩似乎没什么可争的啊?”

詹贵笑了,笑得很猥琐,一如他的为人,庭栋有一种上当的感觉,不过,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已经应下了也不好反悔,何况,他也想不出和樊月那个女人斗一场对自己有什么不利。

“我会选一个你能接受的方式,而且对你绝不会有什么损害,这样才能保证你不过中途退缩,哈哈!”

“现在想来,这很可能就是她不喜欢我们的原因,她本来就是个很要强的女孩子,又怎么会喜欢两个没有自己喜好的应声虫呢?

“后来师父带我们回了老家,老三也来了。冠中和她的年纪差不多,两个人能玩到一起去,既有和好的时候,也有争吵的时候,这才是正常的交往,所以比较起来,那时候师妹就比较喜欢老三。

“樊月虽然不喜欢我们,却离不开我们,她需要我们捧着她,宠着她。后来我们逐渐大了,纷纷外出历练,我们俩仍然不离她的左右。”

在庭栋的心里,比个人生命意义更加重大的利益有很多。

詹贵边笑边说:“我先从我这个角度帮你了解了解他,有了冠中、然然和我三个人对她的介绍,应该是比较全面了,然后我再告诉你怎么算赢,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去做杀人放火、或者像我一样夜晚找到她住的地方把她给上了。

“然然到江南以后,冠中和然然一见钟情,虽然那时候他们俩还小,其实师妹当时也不大,我们已经能看出师妹开始为然然吃醋了,只可惜然然和冠中还都懵懵懂懂。

“这个时候我已经二十多岁了,已经对女人开始感兴趣,师妹得不到,我就开始琢磨别的女人,一次在江阴,我瞄上了一户高门大院,知道他们家里平时没有男人,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小姑娘在家,夜里我就跳院墙进去了。

笑了两声以后,詹贵的语调变的有些低沉,也许这是他在临行前说得最多的话了,他要打开尘封多年的记忆,对他来说,这意味着什么呢?

“樊月是师父唯一的一个女儿,从小娇纵惯了,我和老二于冰被师父收留的时候,她才七、八岁的样子,我们那时候已经十四、五岁了,其实,那时候师父还是警察呢。

反正主动权在自己手里,詹贵一个马上就上断头台的人还能把自己绑住不成,自己就是再信守诺言也不可能明知是火坑还要往里跳啊,那不是守信,那是愚蠢,除非跳这样的火坑可以挽救更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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