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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病娇王爷独宠我

第166章:他厌恶极了任何人替狗皇帝辩解

狗皇帝明知母妃死得不寻常,为了稳住自己的皇位,任由南宫家摆布。

“劫后余生,爹爹,哥哥,阿珩,我们来喝一杯吧。”

阮洛月乐了,率先举杯。

阮洛月佯装什么都没听到,望着满桌子的家常菜,乐呵呵地感慨。

萧温珩皱眉,上手掰正她的身子,单手抚着她的脸蛋,严肃地望着她。

“阿珩,别这么腻歪,爹爹跟哥哥都在。”

“不行!”

阮家父子几乎是异口同声。

“你这丫头,还不安稳点,怀了身孕,滴酒都不能沾。”

阮浮生特别地严肃。

月儿她娘怀着她的时候,忌口的东西特别多,荤腥油腻是都不能碰的。

“本王替娘子喝。”

萧温珩狡黠地勾着唇,顺手拿了阮洛月手中的酒杯,跟阮家父子碰了杯子。

而后愉悦地一饮而尽,另一只手臂已经是悄无声息地勾住了小娇娇的腰。

他心情好,接连喝了不少酒。

阮家父子也是敞开了心扉,喝了不少。

“六王爷,以后有阮家给你撑腰,不用怕。”

阮铭城大气,豪气地端着碗,跟萧温珩碰了杯子。

只要有阮家一天,这妹夫他就护得了。

“从明天起,跟着老夫晨练,强健体魄。”

阮浮生更是盛邀,要萧温珩跟着阮铭城去兵营里训练,祛去身上的柔弱。

某阮是忍不住地偷乐,谁让病美人整日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也不怪别人嫌弃他没有阳刚之气。

正嘚瑟,耳后一阵温热。

“偷乐什么,阮阮也觉得为夫柔软,满足不了你,嗯?为夫记得有人哭鼻子,闹着不要了。”

萧温珩埋头在她耳边低语。

他喝多了,唇齿间都染了浓郁的酒气,熏红了阮洛月的脸蛋。

她快速给他添满了酒,直接酒杯怼都了他唇边,喝酒都堵不上他的嘴。

他是越来越坏心眼了,表里不一的男人。

除了他有病是真,其他的恐怕都是装出来的。

美人在怀,萧温珩喝了不少,后来就醉了,趴在了桌子上。

“这小子还是弱了点,搀到厢房里休息吧。”

阮铭城还没喝过瘾,又满了一碗,霸气地喝了一大口。

“不用留他,让百里带他会珩王府就是了。”

阮洛月摇头,她可不记得他酒量这么差,不过喝了几杯而已。

而且她酒量还是不错地,上次她醉,他都没醉。

“那不行,人都喝醉了,现在送走,岂不是让别人嘲笑咱们阮家不懂待客之道。”

阮浮生插了话,他明儿一早还想训练训练萧温珩,让他好好地锻炼锻炼身子骨,男人就要从强健体魄开始。

“爹说得没错,留下吧。”

阮铭城随声附和,催着她把人搀扶到厢房里。

阮洛月:……

病美人这腹黑的主儿,真是个戏精。

她笃定了,待会儿送他回厢房,绝对会酒醒。

“百里,来搀扶你家王爷。”

阮洛月不爱搭理,要百里来搀扶。

百里犹豫,他家主子的酒量他是知道的,主子这是在装醉,他要是去搀扶,岂不是坏了主子的好事。

“还不过来搀扶。”

阮洛月鲜少用命令的口吻说话。

这一句惊到了百里,他只能是上前搀扶。

某阮起身给百里挪出位置,眼瞧着百里把病美人架起来,得意地勾着唇,暗暗地偷乐,小样还想给她下套。

正暗喜,百里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在摔倒之前,硬是把半架肩头的人给推了出去,精准地推给了她。

“王妃,对不起,我扭着腰了,站不起了。”

百里粘着地,不肯起来。

阮洛月:……

珩王府这一家子都是戏精啊!

百里这平地摔,摔得相当地敷衍呐!

跟他们搭戏,真是她这个影后的荣幸啊!

“阮包子,你赶紧把人搀下去吧,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

阮铭城父子喝得有些上头,丝毫没有起身帮她的意思。

阮洛月只能把人半抗在肩头,出了大厅。

行至走廊,她就松了手,“别装了。”

病美人的手段真是高明,所有人都向着他,顺利地留在了阮家。

萧温珩生出了粘性,搂着她不放,“阮阮,为夫难受。”

阮洛月:……

【9999号宿主,小奶狗这么难受,赶紧帮着点。】

她真是无话可说,这演技都骗过傻子系统了。

“你一点都不难受,你难受的时候不是这样。”

阮洛月无情地揭穿,她才不信他难受。

他要是真犯病,额角的血管会隐隐地暴起,还会冒冷汗,现在根本没有这症状。

“为夫真得很难受,不信你摸摸。”

萧温珩勾着唇,握着她的小手,直接把人反压在墙壁上。

她娇声,扒拉着男人的手,眼神擦着他俊美的脸庞而过,根本不跟他对视。

这茬是过不去了吗?

萧温珩握拳,他厌恶极了任何人替狗皇帝辩解。

世人都以为他母妃是被打入冷宫而病逝,其实是被人用黑花蛇毒毒死的。

他分明警告过萧景琰不准再搀着小娇娇,他竟然拿抗旨不准来逼阮家就范。

“阿珩,你看我爹多疼你,阮家的餐桌上什么时候有这排面。”

“本王问你,以死相逼是何意?萧景琰是不是欺负你了?”

萧温珩不依,巴掌大的小脸几欲被他捏变形。

早些时候去景王府退聘礼被拒绝,他就该想到有这么一遭。

“没事。我那是笃定了皇上不会降罪的。皇上也是性情中人,先前莲妃以死相逼,不肯入宫。皇上执意不肯,后来莲妃去世了,皇上也是后悔不已。只要我宁死不从,自然是会引起皇上的共鸣,毕竟人心都肉长的。”

阮洛月解释,她可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险。

“他若真是有心,就不会害死母……莲妃了。”

“皇上准了七王爷与月儿的婚事,老夫也应了这门亲事,若是不嫁,就是抗旨不准。月儿不想老夫受牵连,就一个人担下了。”

阮浮生叹息,怪就怪他一时鬼迷心窍,答应了这门亲事。

今天可是好日子,又是小命保住的一天。

“不可!”

“谁准你担下了?”

萧温珩不悦,使劲捏了阮洛月的脸。

她越是躲,越是说明有事,他不需要她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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