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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大人

第13章【响在身侧的女声!】

我不止一次地想睁眼再看看邹姨的内衣,甚至于,都想把它抓在手里。

唉,谁让邹月娥长得那般妖媚呢,她要是再年轻几岁,我都想追她了。

呸呸,她是我妈领导,我瞎想什么呐!

“不碍事。”邹月娥chun角泛起苦涩的笑意,用白酒润了润嘴chun,她抬起腕子看看表:“不早了,得洗洗睡觉了,等明天有空再帮你拾掇核桃吧。”

“嗯,那您慢走。”

我可受不住那种尴尬的气氛,巴不得邹姨早些回去呢。

“还没洗完呐?”声音很不耐烦。

我眨眨眼,感觉有点奇怪,邹nǎinǎi虽是农村人,但还是ting和善的,按理说,她不会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啊?

我迟疑了片刻,张嘴作答。

“……快了,您干吗?”

“洗个澡还磨磨蹭蹭的,刚才我翻了翻你的行李箱,找出不少脏衣服来,你也真是,脏兮兮的东西不尽快洗,哪有往箱子里藏的啊?”

“这不是急着搬家,没来得及嘛。”

“开开mén,我给你拿来了。”

“……先放外面吧,待会儿我自己洗。”

“我放外面干嘛啊,赶紧开mén,非等我拿钥匙去啊?”

“等一会儿都不行啊!来了来了。”

我已经彻彻底底地愣在了当场,因为,跟邹nǎinǎi对话的人,居然不是我!

屋里有人!

是邹月娥!!

我倒吸着冷气侧头看去。水声哗哗,眨眼间,围着浴巾的邹月娥已踩着塑料拖鞋啪嗒啪嗒走出屏风,然后,她看到了我。

那一刻,我们俩的表情都很jing彩。

她目瞪口呆地望着我,像见了鬼一般。

我也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大脑一片空白。

天!邹姨怎么在屋里?她什么时候进来的啊?

“这死丫头!”邹nǎinǎi在外面嘀咕道:“磨磨唧唧的,我去拿钥匙!”

听得邹nǎinǎi渐渐远去的脚步,我呆呆道:“您怎么在这儿?”

邹月娥rou了rou眉心:“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我拍了脑mén一下:“我明白了,您刚刚是不是睡着了?”我找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邹月娥有嗜酒的坏máo病,极可能是在洗澡桶里睡着了,才没及时阻止我进来。嗯,八成是这样了,不然没有其他的解释。

“不说这个了。”邹月娥呼了口气,板脸看了我一下:“你把衣服收箱子里,先找个地方躲一躲,等我妈撂下衣服走了,你再出来。”不断有水珠自邹月娥浴巾下摆流出,擦着丰润大tui落入塑料拖鞋中。

躲?

为什么要躲?

“利索点!”

“……哦。”

我在南屋洗了几年澡,当然知道这里没有能藏人的地方。箱子里不行,满满当当全是杂物。屏风后面不行,最底下是空的,能被人看见脚。我的木桶也不行,它正对着大mén,即便我弯身进水里,邹nǎinǎi也只定能瞧见。

“别看啦!到我桶里去!”邹月娥催促地推推我。

我来不及多想,披上浴巾,藏好衣服和鞋子,极为尴尬地跃进了邹月娥的洗澡桶里。

咔嚓。

mén开了。

“洗完澡了?”

“嗯。”

“瞧你那ku衩脏的,赶紧洗了。”

“知道啦。”

“哼,内衣还nong得huāhuā绿绿的,怪不得人家说你呢!”

“谁说我了?”

木桶里的我没敢把脑袋lu出桶外,窝着身子,背对母nv俩的说话声,一动未动。邹月娥的洗澡水已不是那么热乎了,玫瑰香、中草yào、酒jing、nv人体香缭绕在鼻尖,我不自觉地脸热了一下。

“还不是从北京回去的那几个老乡,知道他们怎么跟家里人说你吗?哼!反正我没听见一句好话!你给我留点脸行不?”

“我到底怎么了?”

“我不管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昨天那么晚,你上小靖屋干嘛去了?哼,小崔两口子人不错,我告诉你,你别祸害他们家儿子,知道吗?”

晕,怎么说到我了?

送她出了房间,正赶上东屋mén吱呀一响,怀抱搪瓷盆和máo巾的邹nǎinǎi像是要去水龙头洗漱,见邹月娥出来,她脸sè沉了沉,“你大半夜跑小靖屋干嘛去啊,还喝酒,哼,赶紧回去睡觉。”乡下人,说话比较直。然后,邹nǎinǎi看向我,眼神有点怪。

第二天从chuáng上爬起来,我继续起这项看似简单,实则工作量极大的工程。

也不知过了多久。

我无奈地发现,自己越想静,却越静不下来。

身心松快之际,眼前的一件东西突然勾住了我的目光。

“没有没有。”我忙摆手解释:“绝对没有。”

抓起一个核桃,跟其他二百个一一对比,放下。

再抓起一个,周而复始。

南屋没有安装热水器,只是跟小商品时常淘换了两个大黑袋子,搁在房顶,吸收太阳的热量以达到加热水温的目的,是ting原始的小手段。刘婶搬走后,两袋子水都被我家占据,夏天的时候,我们三口人几乎天天都要洗澡,现在邹月娥住进来,分了一袋子,我和爸妈也就不能洗得那么勤了。

在我正对着的窗户下面,摆着个冬天生火用的铁炉子,上面的粉红sè塑料盆里,居然搭着件文xiong和内ku,纯黑sè,带着妖yàn的蕾丝huā边,一看就是邹月娥的。我估计是邹姨昨晚洗过澡后换掉的脏衣服,临走前却忘了拿,才落在了这里。

纵然我是个正经人,但毕竟也是个xing取向正常的男xing,看到这种nvxing的贴身物件,难免心有砰然。

胡思luàn想了一阵,我蜷着身子抱起膝盖,干脆闭眼假寐起来,眼不见心静。

“洗澡啊?”我妈我爸还在睡午觉,“别用太多水,一会儿我洗头。”

“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

正对面的房mén突然咚咚作响,一个人影印在huā布窗帘上,看发型和身高,好像是邹nǎinǎi。

用钥匙捅进锁眼,咔嚓一声开了mén。

我走前两步,将调料盒丢进半人高的大木桶里,拧开闸mén放水,试试水温,便脱掉cháo乎乎的衣服坐进木桶里,挤了些海飞丝洗发水,眯眼搓着头发。

到了下午,我基本已是头晕眼huā了,rourou眼睛,捻着t恤衫抖了抖汗水,我决定休息俩小时,不然这么下去真会出人命的。到厨房拿了个炖rou用的不锈钢调料盒,去母亲房间装了玫瑰huā瓣和几味中yào,这是老妈从中医养生书里学到的,说洗澡时放点对皮肤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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