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回 喷水
莱阳宋玉叔,居京为官,生活清贫,租房度日,与老母同住宅院,房屋破旧,位置偏僻荒凉。
这一晚,两个丫鬟服侍老夫人安寝睡觉,忽听得院子中扑扑作响,声如水壶喷水,连绵不绝。
宋母讶然,吩咐婢女前去察看。一名婢女悄悄走到窗边,戳破窗纸探眼张望,只见院子中一名老婆子,短身驼背,雪白的头发又多又长,就跟扫帚一般。
那老婆子头上挽了个二尺左右的发髻,绕院行走,一步一点,走路姿势像极了一只仙鹤。一边行走,一边喷水,喷个没完没了。
婢女惊愕,如实禀告老夫人。宋母亦觉奇怪,在两名丫鬟搀扶下,来到窗边凝视,一见之下,睁大了一双眼睛再也舍不得合拢。
第四回 喷水
就在此时,那老婆子动作如风,几个起落之间窜至窗外,嘴一张,一口水箭喷出,射破窗纸,毒水溅洒,全淋在三名女子身上。
三人猝不及防,立马失去知觉,昏倒在地。
众家丁齐声答允,挥锹铲土,果真将院中地皮翻了个底朝天,这一挖掘,还真有发现。只见院子角落处地底,挖出许多白发,继续挖掘,慢慢现出一具囫囵女尸,面目肿胀,与丫鬟口中描述一模一样。
探手在三人身上抚摸,两人尸体冰凉,一名丫鬟胸口尚有体温,忙用水灌醒急救,过不多时,那丫鬟悠悠睁眼,将事情经过一一阐述。
宋玉叔闻听缘由,悲愤莫名。下令道:“给我在院子中地毯式搜索,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元凶。”
宋玉叔怒不可遏,命手下用铁锹击打女尸,只一下,骨肉皆烂,肚皮内全是清水。
第二天清晨,宋玉叔去母亲住处请安,连敲了几次门没人答应,心中害怕,忙指挥仆人撬开房门,走进屋中。只见宋母与两名丫鬟脸色铁青,早已死去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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