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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女配变成白月光

第065章 贺礼

吗?还得拐弯抹角做场戏来交代,试探和示警……这皇家的父子做的当真也是心累。”

明明可以父子俩坐在一起面对面摊开来说的事儿,到了他们皇家甚至连话都不能好好说了。

池芮虽不知皇帝陛下与那位太子殿下之间的隔阂究竟何在,可是这种情况她却隐约是能够理解的,毕竟推己及人的想想,就她与池重海之间,都闹得这般水火不容了,都还仍有许多事情是宁肯得过且过留一层面子情的。

本想含混过去,池芮却较真起来,抓了他的手掌也一并垫到脑袋下面:“说啊。你有事可别瞒着我,万一下回进宫再遇见陛下, 好歹你得叫我心里有数才好知道如何应对, 省得说错了话要惹祸。”

“你能惹出什么事来?”谢景昭道。

顺手将她自榻上捞下来, 锁入自己怀中。

这桩桩件件,要么就是皇后感兴趣的,要么就是她操心又关心的,是以母子俩又聊了许久。

皇后最在意的还是御书房里皇帝唱的那出戏,听谢景时详禀之后便很是悬心:“虽然这个局摆出来明面上是试探那小陵王,叫他公然表个态给你看的,可是好端端的陛下试探他作甚?瞧着该别真是如你之前所说……你上回对他出手的事已然是被陛下查实了?”

谢景时稍稍靠在椅背上,神态之间却是颇为镇定悠闲。

他与皇后的关注点不同,只盯着茶盏里碧绿的茶汤微笑:“母后现在觉得有关谢景昭的身世儿臣之前的推断有几分准了?”

皇后听得狠狠一怔。

谢景时的唇角明明含笑,实际上眸中却并无任何笑意,反而十分的冷静清明。

他也不去管皇后的反应,只徐徐的仍是自说自话:“若他只是个没有任何实权的闲散旁支亲王,父皇压根也无须做今日这场戏给我看吧?他在试探警告于孤的同时,反而也等于是默认了谢景昭的身世!”

皇后是向来没把谢景昭看在眼里的,可只要想到他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就要心中惶惶。

她手指死死的扣住座椅的扶手,神色之间明显透露出几分紧张来。

谢景时一时也没再言语,只盯着杯中茶汤失神。

过了好一会儿皇后才强行冷静

下来:“既然陛下都已经变相在给你施压示警了,那就暂时收手吧,先不要动他。”

她这话中深意还是很明显的。

虽然谢景时在此事上的决断与她一样,却对她也会做此打算有些意外,不免转头看过来:“我以为母后要说斩草除根呢。”

“自然是要斩草除根的,但却不能是在现在。”皇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神情显得极度紧绷而严肃。

又过得片刻,这才收拾了散乱的思绪转头与儿子对视:“陛下会适当容忍你对老五使手段是因为老五有错在先,可陵王府的这个不一样,是你先出手的。此事来日方长,这时候再次强行出手只会自毁长城,若是招致陛下不满,便极有可能会动摇了你的储君之位。就适可而止吧,忍得他一时,待到……”

因为有所忌讳,她口中某些说辞便临时又咽回喉咙里:“等到你大权在握,再彻底收拾这些个不安分的不迟。”

因为谢景时的推断是皇帝极有可能不用等到驾崩,很快就会禅位予他,那么皇后的真实想法就是……

要杀谢景昭最好是要等到皇帝驾崩之后。

否则就算他退位做了太上皇,谢景时的屠刀举起也必定会伤了父子之情,再若是皇帝气性大些,后果就更是不堪设想了。

只这样的话,大逆不道,神明在上,就算此时是他母子俩关起门来说的私房话,她也没敢直接言语表述。

谢景时没想等到皇帝驾崩,但是皇帝退位之前的这段时间他却是必须忍住的。

“嗯,是不急在一时。”母子俩的想法不谋而合,他也就顺势应承下来,“在此之前,也要辛苦母后尽量将这戏演好,对陵王府那一脉莫要表现出异样来。”

“这个本宫自有分寸。”皇后颔首应承,但是谢景昭这事儿是她的心病,说的多了她心里就乱,便刻意转移话题:“还有你娶正妃的事,本宫知你是个自己心里有数的,所以这事儿也一直没多干涉你,可你也须得顾着自己的身份,虽说你父皇不糊涂,这些年你这太子之位还算坐的稳固,可是身为储君,子嗣一项尤其要成为你继续稳固身份地位

的筹码。你不想叫东宫那几个先诞下庶长子,这份用心本宫也懂,可你这年岁也不小了,合该是要着急一下子嗣了。”

历来,不管是皇室还是普通人家,家业传承最正常的规矩便是传嫡传长。

若是一般的人家其实倒也还好,一个“嫡庶有别”就能镇住所有,家产那向来都是嫡子们拿大头,庶出的稍微分点儿全了面子即可,而有爵位的人家也是嫡长子顺理成章的袭爵,嫡长子不成了就嫡次子,总归是得所有嫡出的轮完了才能从庶出的里头考虑,却唯独这皇家……

规矩最是特殊,说句大不敬的话,那便是不伦不类。

历朝历代,继位皇帝的出身都是五花八门,远的不说,就他们这大越朝前面的四任帝王,包括现在的皇帝在内就没一个是正宫所出的嫡长子继位的。虽不能说全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但至少有些这方面的因素,也就导致了每次政权更替都要见血……

到了现在的皇帝这里,他倒是似乎坚定的想要扭转一下皇室传承的这个不良风气,立了皇后所出的皇四子谢景时为太子,并且全力栽培,却仍也免不了其他野心勃勃的皇子觊觎皇位搞事情。

谢景时算是深受其害了,所以便想借着他父皇的这股子东风,再加把劲儿彻底将这规矩给立一立。

“嫡”和“长”之间,有人会拿来做噱头争执,可一旦为此闹起来,那些非嫡非长的东西自然也会趁势而起跟着作妖,要从根本上不落人口实,把规则整个把握在自己手中最好就是把“嫡长子”立在前头,所以他心中一直以来的盘算就是自己的长子一定要出自正妃腹中。

当年皇帝给他指过一位太子妃,但那位无论是家世样貌还是性格他都不喜,于是就使了点手段……

那件事的内幕虽然最后被捂下来了,没有将丑事外传闹开,但总归也是极不体面的,皇帝自觉是自己挑错了人选对不住他,所以后面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没再急着替他张罗了,这也就导致他东宫里现在就只有一位侧妃和几个妾室,而且他也不怎

么上心。

这条路,前世他就已经试过水了,现在也只需按部就班即可,虽然——

依着池芳现在那个名声和处境,他今生的正宫皇后人选瞧着是得换一位了。

但总归这并影响不到根本,这事他是真的不急:“现在议亲,最后还不是得要父皇给儿臣做主挑选……省得麻烦,索性便继续拖着吧。”

虽然人选肯定是皇后里外张罗的,但这毕竟是太子妃,未来的国母,最后拍板的却只能是皇帝。

皇后会照着他谢景时的心意选,皇帝却不会,万一再叫皇帝给他弄一个不合适的,现在娶回来摆着也没什么问题,可将来总还是要想法子料理的,他懒得费这个事。

皇后也想要个称心如意的儿媳妇,这话自是很容易共鸣,想了想便也只得作罢。

只既然提起了婚嫁之事,她就不可避免又想起才刚来过她宫里的陵王妃,看热闹似的嘲讽道:“那个武安盈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以往瞧着她也不笨,偏就给那小子挑了那么个媳妇儿?之前她家那个长女叫什么来着?顶着一张狐媚子的脸居然跑到宫里本宫的眼皮子底下来动歪心思,想打你的主意?那个还是她府里好生教养着养出来的都尚且是那般德行,今天这个据说还是个乡下长大的?”

池重海家究竟几个女儿她压根没记住,只知道柳氏生了个双胎,陵王谢景昭娶的是里头小的那一个。

她不提这茬儿还好,提起来谢景时为了池芳的事气恼的劲儿这几日已经压下去了,只他心头却为池芮顶着许多困惑,便是忍不住搭茬:“怎的,母后对这位陵王妃的印象不好?”

皇后又略回想了下今天见到的姑娘:“模样儿瞧着确实不差,今日见驾之时举止也还算规矩,可就她家那样的门风家教,总归是寒碜的。”

说着,眼中嘲讽意味便是愈深的讽刺:“那个谢景昭就是个不成器的,惯是胡闹,瞧着他对这个媳妇儿倒像是还算满意?这样的女子哪能娶回去做一府主母的,简直自取其辱,贻笑大方。”

她也一把年纪的人了,又

在宫里与后妃们斗了这些年,早就看透了。

所以在她看来男人好美色这不过是常态,瞧着美貌的女子便忍不住心动想要占为己有也能理解,但是这样的女子只配以色侍人做个摆设玩物的,娶回去做正妻就实在是要砸了门面。

谢景时本来与她就是一路心思,而且上辈子的池芮也确实不负众望,嫁过去陵王府的当天夜里就因为圆房的事和谢景昭闹掰了,之后更是没轻没重鸡飞狗跳的蹦跶,用实力证明了谢景昭确实是娶了个有辱门楣的空架子回去。

只是如今么……

这一世陵王府风平浪静,今日他瞧见的池芮又安静乖巧……

也不知怎的,就叫他心里觉得不得劲起来。

只是,他倒还不曾疑心到谢景昭对池芮的那股子热乎劲儿有什么大问题,左不过就是一时新鲜,便暂时多给了几分颜色罢了。

他们这种身份地位的男人,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非得要对某个女人掏心掏肺?

看上眼的,喜欢的,就弄回府里去,她若是合了心意,那就多给几分宠爱和体面,逢场作戏之余又能寻个舒心,何乐不为?

他上辈子对池芳便是如此,自然瞧着谢景昭与他都是一样。

可是这辈子池芮没作起来,他是真的既遗憾又气恼的,毕竟——

他原来还打算着故技重施在池芳身上做文章。

如果池芮真能稳住性子哄得谢景昭熨熨帖帖,谢景昭没了遗憾与不满,自然便不会再惦记池芳了,如此一来少了这个挑起矛盾的冲突点,他都不好抓对方的把柄发作了!

总归这件事脱离了他预期的走势,便成了横在他心头的一根刺。

皇帝那边,之后也没再明着对他两者之中的任何一者重新提起或者敲打什么,就仿佛那日御书房里的事所有都只是个恰到好处的巧合。

之后宫里内庭司和前朝的礼部就开始忙碌起来,着手准备重阳的仪典。

重阳那天照惯例会有一场大的祭典,之后借着这个契机,皇帝会亲率朝臣命妇以及一些世家子弟前往行宫

猎场举行一年一度的秋猎大典,畅玩数日。

池芮听闻这个消息是从谢景晗口中,当即便有些蠢蠢欲动:“秋猎吗?就是也能带我去?到时候你教教我骑马?不不不……我觉得我还是应该提前先学起来,免得到时候去了要给咱们王府丢人。”

谢景晗还是好说话的:“我倒不是不愿意教,只这跑马得需要大场地,咱们府上后花园的空地最多能立个箭靶子练练弓箭,要跑马咱们得出府去。我看谢景昭最近看管你挺严的,要么你还是先问问他吧,他若准允,我便带着你去。”

打马球便是贵族女子们常玩的一种游戏,所以这大越朝中并不限制女子学骑马,甚至像是谢景晗这样身份足够尊贵家里还纵容骑射之术都习得有模有样的,也没人敢说她坏规矩。

池芮倒是不觉谢景昭有道理驳她不让她去,只她既已嫁为人妻了,凡事征询一下夫君的意见总是没错的。

于是两人约定好,当天夜里她便与谢景昭提起。

“你学那作甚?”不想谢景昭却脱口就给她否了。

彼时他正在浴桶里泡澡,池芮因为这天洗了头发,怕晚上睡觉干不了,所以傍晚赶在晚饭之前她就已经先行沐浴了,这会儿正挽高了袖子半趴在浴桶边缘,拿湿帕子给谢景昭有一下没一下的擦背。

谢景昭转头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然后居然嘲笑上了:“就你这小身板儿吗,又不指望你能搭箭拉弓上阵杀敌,而且你够得到马镫吗?学那劳什子作甚?”

池芮也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身板儿,但小王爷嘲笑她这是不对的!

她当即便恼了,重重将手里帕子砸到水里:“我就是跟你打声招呼,你不同意我也去,明天就去。”

谢景昭被溅了一脸水,她却气冲冲的甩袖自屏风后头出去了。

谢景昭根本没当回事,本来这也不算什么事儿,他悠闲地泡完澡出来,却见池芮已经上床躺下了。

刻意将被子拉的连脑袋都蒙了一半,谢景昭便知——

她这居然还为了这点鸡毛蒜皮跟自己赌上气了。

他心

里觉得好笑,将桌上留下的最后一盏宫灯拿到床头小几上,钻进被窝里伸手将她往怀里一捞便解她衣带。

池芮正在和他生气,哪肯再给他这种便利,一把抓住他的手甩开:“我要睡觉。”

谢景昭又哪里管她,锲而不舍的魔爪再次伸过来。

池芮仍是不许,在被子底下两手并用与他围追堵截的干架,一面直接就恼羞成怒:“我都说了不要了……”

谢景昭若真要与她较劲,她哪里是对手,试着拦了几把眼见就要失手,干脆一骨碌爬起来,躲到床榻最里面,一面捂着胸口,一面对他怒目而视。

谢景昭见状也跟着起身,再次将她抓回来压到床上,见她气鼓鼓的瞪视自己还一副誓死捍卫衣领的架势还故意逗她,一边去掰她手指一边道:“本王这也不是在同你商量,哪有你不同意的份儿?”

池芮:……

她力气和体力上都扛不住他,挣扒了没几下就累的出了一身汗。

气急了就红着眼睛攥住谢景昭胳膊狠狠的一口啃上去。

没想直接撕掉他一块肉,却是有心报复,真下了狠劲儿,谢景昭当场也被疼出了一身冷汗来,不得已只能用另一只手撑起了身子垂眸看她:“松口!”

池芮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就是个泄愤,与他四目相对,居然一反常态的毫无惧意。

横竖就算真给咬伤了,他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将她怎样……这小十天相处下来她也算拿捏准谢景昭脾气了,间歇性的也闹一闹上房揭瓦。

此时虎视眈眈瞪着他,那神情倒像是一只正在示威的小兽。

奶凶奶凶的!

其实谢景昭想治她完全轻而易举,掐开她嘴巴甚至卸了下巴都不在话下,只是为了这么点小事儿不值当和她动真格的……

对视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有些泄气妥协:“叫你松口,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嘿!有戏!

池芮眼睛一亮,再者她也不能真的把谢景昭咬出血,这才鼓着腮帮子慢慢地松了口。

而且求人嘛,她态度还摆的很好,当即就拿袖子擦掉她留在他手臂上的口水,然后瞧着两排已然

淤血的牙印心虚,赶紧双手捂上去给他揉,顺便遮住他的视线。

既然谢景昭已经松口,她立刻见好就收,换了副面孔又仰头冲着他乐:“我跟暖暖一起出去,你不放心我还不放心她吗?”

谢景晗?相比起来谢景昭其实更放心池芮一点。

只是被她咬的有点上火,他此时懒得理她,便就冷嗤一声又仰躺回床上去。

池芮跟着倒下,眼疾手快的将被她咬了的那条胳膊塞进被子里藏了,然后她爬到他身上趴在他胸口继续伏低做小:“我可以去了?小王爷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她其实还是很会哄人的,柔着嗓子拐了几道弯再喊一声:“夫君……”

谢景昭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要被练成绕指柔,更何况他还不是。

“要出去也不是不行……”他说,手掌卡到她腰后揽着,语气却故意拖得很慢。

池芮眼睛亮亮的,眼巴巴的看他。

又磨了会儿他才终于妥协,将她自身上扒下来,自行起身下了床去。

池芮一头雾水,赶忙也扒开帐子探头往外看。

谢景昭没出房门,却是去了旁边暖阁,过了没一会儿手里就拿着个盒子折回来。

池芮瞧着眼熟,略一思索就想起来了:“这不是我们大婚许六公子给的贺礼?”

她说话间谢景昭已经打开盒子,然后随手将盒子扔桌上,拿了里面的两本书册回来。

池芮这就有点没见识的大开眼界了——

名门子弟就是名门子弟哈?给人家新婚的贺礼居然都是送书的,瞧这档次和思想境界?

谢景昭重新回了床上,抓了两个软枕往背后一靠,然后冲她勾勾手指头:“今晚你乖乖陪本王看书,把本王哄高兴了明日就放你跟谢景晗出去。”

池芮打从心底里就不信小王爷会是个好读书的,只是她又实在想不通他要是想整她的话拿本书能怎么整,所以心中没有多少芥蒂的就挪过去,依偎着谢景昭被他揽入怀中。

探头一看,那书册好像还有些老旧,疑似是某些古籍的孤本,但是很奇怪,封皮上居然光秃秃的连个书名都没有。

谢景昭随意分了一本给她,她怀着寻常的好奇心翻来开看,结果这一看不得了……

要不是谢景昭手下捞的及时,将她提前死死按在怀里给困住,她该是直接跳起来从床顶蹿出去了。

池芮是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那个许行舟,堂堂名门子弟,他、他、他……

他送人的新婚贺礼居然是两本珍藏版的春宫画册!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小两口腻腻歪歪的一天……行吧,我已经主动放弃事业线的剧情进度了-_-||

池芮拧着眉头, 仰起脸去看她。

他便是没什么正经的笑了:“你趴在那睡榻上头哪有在本王怀里靠着安稳舒坦?”

她撇撇嘴,终于放过他。

重新低头下来安心靠在他怀里摆弄自己的手指头,反复琢磨半天,最后却忍不住又感慨:“皇帝陛下有话都不能直接跟太子说的

池芮一介女子,与他承担不起, 他也没打算叫她一起,可她现在穷追不舍的逼问……

谢景昭摸摸她的脑袋, 没说话。

他这明显就是敷衍。

池芮却是不上这个当。

只是——

他斟酌再三才是说道:“你知道, 咱们这陵王府和本王的身份地位在整个皇室宗亲里算是最特殊的了,陛下能容我……那位太子殿下的性情许是与陛下不尽相同,就算本王一直未入朝堂, 他大约也是不放心的。陛下今日的举动约莫就是给个机会,好叫他知道我陵王府一脉不会成为他的威胁和阻碍。”

古往今来, 好像大多数做了皇帝的人都会有些疑心病,有事没事猜疑猜疑儿子们,妻妾们还有臣子们, 尤其池芮还开了天眼,深知谢景时是个心狠手辣不好惹的,说他会忌惮容不下这个在皇室中地位超然的小陵王……

谢景昭这般解释好像也勉强说的过去。

谢景昭与她四目相对。

他心中其实很是清楚, 谢景时上回对他下的虽然是暗手, 可是那位太子殿下心机深沉,手段果决狠辣,但凡他出手就必是下了决心,定是要自己死了才算。

谢景昭下巴抵在她发顶,无声轻笑,却是没再多言。

宫里这边,他夫妻二人离开之后皇后与谢景时仍是坐在殿中说话,从御书房方面的动静到太后特意叫他去寿康宫与谢景昭夫妇一起用膳的原因,再议论起谢景昭娶的这个王妃……

可能是因为皇帝已经有所察觉,也或者受限于别的什么原因,对方才暂时没有下第二次杀手罢了。

这件事早晚还会再度爆发。

紧盯他不放, 又抬手去扯他襟口表达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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